“孤只问你一个问题,那个男人是谁!”“很重要吗,只要臣妾怀了不就好了吗。殿下放心,等臣妾在科尔沁生下孩子后,就回大昭。届时臣妾的孩子出生了,殿下记得帮臣妾养孩子。”乔萝容说这话时,唇角依旧含着一丝笑。 萧余遮的声音有些大,听得乔萝容皱起眉头。 一旁的彩蝶见状,向乔萝容投去担忧的眼神。 “彩蝶,去给太子准备醒酒汤。” “是。”彩蝶知道乔萝容是故意支开她,只是她仍有些不放心乔萝容。 乔萝容向她投去安抚的眼
萧余遮的声音有些大,听得乔萝容皱起眉头。
一旁的彩蝶见状,向乔萝容投去担忧的眼神。
“彩蝶,去给太子准备醒酒汤。”
“是。”彩蝶知道乔萝容是故意支开她,只是她仍有些不放心乔萝容。
乔萝容向她投去安抚的眼神,彩蝶才离开。
支走彩蝶后,乔萝容才转头看向萧余遮。
“殿下,外面风大,有什么话进帐子里说吧。”
说着,她转身将萧余遮带到自己的毡包。
刚走进毡包,萧余遮便迫不及待进入正题。
“乔萝容,你为何对父皇说你怀有身孕,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乔萝容闻言,脸上一丝温和的笑,对着萧余遮愠怒的目光,缓缓开口。
“欺君之罪?殿下莫不是搞错了,臣妾可并未欺君。”
说着,她脱下大氅露出隆起的肚子。
萧余遮看着乔萝容隆起的肚子,不自觉瞪大双眼,眸中的情绪从震惊转为愤怒。
“乔萝容,你竟真的有孕了?!”
他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带着浓浓的怒意。
话音落下,萧余遮似是想到什么,大步上前,伸手去摸乔萝容的肚子。
乔萝容下意识后退,抬手护住肚子,警惕的看着萧余遮。
“萧余遮,你要做什么!”
她的眼里满是警觉,根本不似作假。
认清这点后,愤怒席卷全身,萧余遮的眼睛瞬间变红,仿佛一只气急的猛兽。
“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孤半年未碰你,你怎会有孕?!”
乔萝容对上萧余遮因愤怒烧的猩红的双眼,一字一句道。
“太子殿下,如您所见,臣妾只是想给父皇母后以及整个大昭证明一下,臣妾到底能不能生。”
萧余遮眼里泛着渗人的寒意,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冷冽。
“孤只问你一个问题,那个男人是谁!”
“很重要吗,只要臣妾怀了不就好了吗。殿下放心,等臣妾在科尔沁生下孩子后,就回大昭。届时臣妾的孩子出生了,殿下记得帮臣妾养孩子。”
乔萝容说这话时,唇角依旧含着一丝笑。
“乔萝容,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你和别人的孩子要孤养?”
萧余遮听到这话,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他只觉眼前的乔萝容十分陌生,嘴角的笑意也十分刺眼。
乔萝容不答反问:“那宁雨薇的孩子,殿下为什么要臣妾养呢?”
“殿下放心,臣妾会让孩子叫您父亲的,但宁雨薇的孩子,殿下能保证他叫臣妾母亲吗?”
萧余遮愣在原地。
只是一个月不见,乔萝容怎么变成了这样。
从前的乔萝容,温婉、贤淑、识体,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咄咄逼人。
乔萝容站在他面前,隆起的肚子,让他怎么也忽视不了。
视线转移到乔萝容脸上,对上她那双杏眼,沉声道。
“乔萝容,孤现在不想同你争论这些,现在跟孤回大昭,打掉这个孽种,届时,孤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萧余遮说着,转身就要走出毡包,准备通知侍卫明日启程回大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