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廷沈子矜皇上如狼似虎,病美人贪官逃不掉全文萧怀廷沈子矜全部章节阅读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
萧怀廷望着眼前俊美青年:“待定。”总之我想不出解决办法,狗皇帝是不会放过我了,沈子矜:“皇上,容臣想想解决的办法。”萧怀廷:“好。”沈子矜:“臣身体病弱,这会胸闷,想出去透透气。” 当年巫医只神神秘秘告知了皇上一个人。 他一直好奇,借着今日望仙花之事,正好问出口。 萧怀廷将手中茶盏放下,目光停留在那盆望仙花上良久才移开:“宣秦冥。” 显然帝王不想说。 刘公公哪里
当年巫医只神神秘秘告知了皇上一个人。
他一直好奇,借着今日望仙花之事,正好问出口。
萧怀廷将手中茶盏放下,目光停留在那盆望仙花上良久才移开:“宣秦冥。”
显然帝王不想说。
刘公公哪里还再敢问,忙出去找秦冥。
没一会秦冥进来拱手道:“皇上宣属下有何吩咐?”
萧怀廷低头揉着眉心:“你去把监视沈子矜的人替换下来。”迎上不满:“监视了沈子矜两日,居然丝毫端倪都没有发现。”
“是。”秦冥应了声,准备要离开,又听帝王道:“夜峰这几日在做什么?”
秦冥迟疑一刻:“去找燕卿了。”
萧怀廷:“回来让他到刑房领罚三十鞭刑。”稍加停顿“燕卿就是他的祸水。”
秦冥与帝王一个想法,却爱莫能助,离开御书房,去办事了。
萧怀廷视线落在那本日记本上:“明日沈子矜进御书房当值,朕要将它收走。”
他说着,伸手将日记拿了过来:“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没有写今日的日记。”
帝王虽然如此说着,还是翻开了日记,薄唇轻勾了下:“居然写了!”
【雷大哥走时,我都怕从此他不再联系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同时我又是他这位武林盟主的崇拜者,他的迷弟,还好雷大哥对我许下承诺,会来看我。tຊ】
萧怀廷:“很期待,当你知道你的雷大哥真正身份时,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今日又进账了一笔不小的钱款,我越发有信心这一年内能攥足一千万两黄金啦!】
帝王有时很想一下赏赐给沈子矜一千万两黄金,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觉得我生命中已经出现了两个贵人,一个是雷大哥,一个是宇兄,有机会我要将二人一起找来,好生的聚一聚。】
萧怀廷:“这二人永远不会在同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
修长的手指翻到下一页。
【真是后悔中秋国宴那日,没把断肠散涂抹到他的狗碗上,他总不能将碗送给我用吧,烦死他了,仗着帝王身份,对我为非作歹,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今日让我在御前当值,是在故意刁难我。】
萧怀廷刚刚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我不就是不爱站朝吗,也没妨碍到他,朝堂有我也五八,没我也四十的,他却心眼跟针鼻儿似的,与我这个重病患者计较。】
【呸,如此心胸狭隘之人不配坐在龙椅上,估摸那些传闻是真的,当年先皇并没有将皇位传给他,是他害死九皇子,不择手段窃取来的。】
这一刻,萧怀廷眸中杀意,浓烈得仿佛能化为实质。。
王公公从外头进来,看到帝王如此,吓的老脸泛白:“皇上,您息怒。”
他说着,倒了一杯茶水,给帝王送来。
“啪”地一声,萧怀廷将茶盏摔的粉碎。
王公公忙跪在地上。
和他一同进来两名内侍被吓的也跟着跪在地上。
皇上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戾气,好似从地狱走上来的修罗一般可怖。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有这样凶煞的一面。
王公公瞄了一眼他手中的日记:沈子矜这是触犯到了皇上的逆鳞,莫非他在里面写了九皇子?
萧怀廷闭上眸子,深呼吸,调理着情绪,将内心深处被勾上来的阴鸷狼戾压了下去。
“沈子衿……”
翌日,晨光熹微,红日东升。
沈子矜乘坐的马车,停在宫门前。
今日是他第一天在御前上班,所以他早来了一个小时,不让帝王抓小尾巴找茬。
沈子矜随着内官来到御书房前,内官带着几分高傲与他说道:“皇上还没有下朝,沈尚书且在里面等着吧。”
“我是第一次在御前当值,不知其中规矩,还请大人告知一二。”说着,沈子矜拿出一片金叶子,放到内官的手中。
在金钱和做错事被罚间,沈子矜选择了后者。
他觉得第一天上班,小肚鸡肠的帝王一定会给他立规矩,所以拿出一片金叶子消灾。
若论沈子矜的贿赂技巧,还真是比他人技高一筹,直接拿钱将内官砸的没了脾气,随后内官细致入微的将他需要做的事情,可以做的事情,做什么事情能讨帝王的欢心,都告知了他。
沈子矜一副虚心听教育的模样,人又格外谦虚,让内官对他印象非常好,连带帝王都讨厌什么东西一并告诉了他。
末了,还提醒他宫中有个小魔王,切莫惹到他,有多远就躲多远。
内官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告诉完沈子矜便走了。
这复杂的工作环境,可跟悠闲,随时随地都可以摸鱼的礼部差了十万八千里。
沈子矜略显无奈的推开御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阿嚏阿嚏阿嚏~”沈子矜进来就打了三个喷嚏,也看到引起他打喷嚏的罪魁祸首。
狗皇帝也喜欢这种花?
萧怀廷下了朝,便径直回了御书房。
王公公忙推开御书房的殿门,心情有些小激动等着看好戏。
第 18章 欺负沈子矜
萧怀廷走进去,看到恭敬候在龙案旁的沈子矜。
沈子矜拱手施礼:“皇上金安。”
“沈尚书来的早,辛苦了。”萧怀廷一撩龙袍,坐在龙椅上。
“能伺候在御前,是臣的荣幸,臣求之不得。”沈子矜将茶盏双手乘到萧怀廷面前:“皇上喝茶。”
萧怀廷接过茶,要用茶水太烫,来刁难沈子矜。
却发现,杯盏中水温度适宜。
这时身旁的沈子矜说道:“皇上茶水温度可好?”转瞬又道:“臣生怕茶水过热,亦或是过凉,一直监察着,想着皇上早朝回来便能喝到温度适宜的茶水。”
他既已如此说了,帝王也不好再行刁难。这样非但明晃晃地向沈子矜表明他是故意找茬,亦有失他帝王之身份。
况且,茶水的温度适宜。
“沈尚书温度掌控的正好。”说完,帝王低头饮了起来。
一旁的王公公忽然感觉自己有了危机感,有人要抢他饭碗。
萧怀廷喝完茶水,沈子矜贴心的接走,放到一旁。
王公公气愤不已,余光忽然发现红木花架上少了一盆花,尖细的公鸭子嗓子,忙挑高了说道:“皇上喜爱的那盆望仙花,怎么不见了?”看向沈子矜:“啧,这殿中方才可就沈尚书一个人。”
不管花是怎么没的,就赖到你身上,并且最重要的那是皇上喜爱的花。
哼,等着被惩罚吧。
王公公心中不知有多快意,他帮帝王为难了沈子矜。
萧怀廷也清楚王公公用意,便也不做言,看向沈子矜,等着沈子矜答的令他不满意,定要刁难一番。
“那盆望仙花是被臣搬走的。”沈子矜不慌不忙的解释:“臣发现那盆怀花中有一只虫,它头上有犄角,尾端带毛刺,若是不小心触碰到,定会被它蜇伤。”又着重补充道:“并且臣还发现了不少空掉的卵壳,怕是还有虫在叶子,花朵中藏匿,臣怕皇上被蜇伤,便将整盆花都搬了出去,消灭掉。”
帝王幼时被毛虫蜇伤过,从此就极为厌恶毛虫,宫中每年都会花上大量人工,将树上御花园植被里的虫都捉干净。
至于这盆望仙花是王公公从宫外拿进来的,他又老眼昏花,所以不敢确定他是否将虫带进来。
当然花中并没有虫,只是沈子矜对这种花过敏,又从内官口中得知萧怀廷格外厌弃虫,便如此扯谎。
沈子矜的扯谎,也的确是奏了效。
萧怀廷蹙拢眉心,看向王公公:“以后莫要随意往宫里头带东西。”
王公公忙跪了下来:“老奴谨记。”
沈子矜朝他挑眉,在帝王看不到的角度,无声的对他说:“看吧,偷鸡不成蚀把米,人要善良的。”
王公公被气老脸铁黑,瞪了沈子矜一眼。
萧怀廷从王公公神情中看出什么,侧眸去看站在身旁的沈子矜。
沈子矜俊美的小白脸上,神色温润的目视前方,遵守着御前礼仪。
贪官不只是个病秧子,还是个狡猾的狐狸精。
萧怀廷转眸,眼神落于眼前的奏折之上,内官皆会将亟待处理的奏折,与待定处理的奏折分开,放置于上方者乃是亟待处理的,下方则是待定的。
沈子矜第一日来御前当值,定会忽略这个。
萧怀廷伸手去拿上面第一本奏折,奏折上注明是边城送来的奏折,是亟待要处理的奏折。
看来他到底是小看了沈子矜。
萧怀廷翻开奏折看去,不由蹙起眉心。
沈子矜始终安分守己候在帝王身旁,不给他任何机会找茬。
可帝王却不肯放过沈子矜。
“东岳国国库空虚,又急用大批钱财,故而欲向我国送来借款请求,边城知府预先得了消息,送来奏折禀报给朕。”
说完,萧怀廷看向沈子矜。
殿中只有帝王,他,和王公公三人, 宦官不得参政,那么就剩沈子矜,他无法装聋作哑。
沈子矜深吸了口气,恭敬的看向帝王:“皇上,方才是在与臣说的吗?”
萧怀廷颔首。
沈子矜一头黑线,我一个礼部操办娱乐项目的官员,你跟我讲治国政治上的事,是不是有大病!
“那个,”沈子矜小心翼翼是问道:“臣愚钝,不知皇上何意?”
萧怀廷:“你不愚钝,朕还没说用意。”稍加停顿:“朕不想借款于东岳国帝王。”
沈子矜“哦”了一声。
你不愿借钱给他就不借,跟我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下一瞬,帝王给出沈子矜答案:“朕虽不想借款,也不想驳了东岳国帝王的颜面,但眼下又没有好的解决办法,沈尚书可有好的解决法子?”
沈子矜诺诺的提醒帝王:“皇上,臣是礼部官员,这种事情是内阁大臣的范畴,臣配不上与皇上商讨如此重要之事。”
萧怀廷:“朝堂之上大臣皆有义务解决国之难事。”
他顿了顿:“沈尚书若是想出好的解决方案,朕升你的职,让你也成为重臣。”
说着,萧怀廷将手中的奏折缓缓放到沈子矜手中:“沈尚书若是想不出好的应对法子,朕便要惩罚你。”
王公公在一旁幸幸灾乐祸的偷笑。
说的冠冕堂皇,不就是为了刁难我,在找茬!沈子矜强颜欢笑:“皇上,臣若是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您要如何惩罚臣呢?”
“杖刑、鞭刑、拶刑,都不能对沈尚书用,你身体病弱,又是镇国公tຊ的遗孤,于情于理要善待。”
沈子矜攥着袖口,擦拭着被吓出来的冷汗:“皇上这话开头说的怪吓人的。”这人是损到了骨子里。
萧怀廷淡淡笑开:“朕断不会对病弱的沈尚书动粗。”除非忍不住。
沈子矜试探的问道:“所以,臣若是想不出好的解决法子,皇上是要罚臣抄写诗经什么的吗?”
他看过的网文,电视剧中,都是这个套路。
萧怀廷脸上依然噙着淡笑:“抄……家!”
这可是让沈子矜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别说钱都没了,连个睡觉的窝都没了:“皇上,您是与臣开玩笑的吧?”他马上又道:“臣又不是做了危害百姓,欺男霸女,贪污受贿之事,若是抄家是不是有点点小题大做了。”
沈子矜说的小心谨慎,争取不激怒帝王。
不过,对于“贪污受贿”这四个字说出口时,他还是有些心虚的。
“不小题大做。”萧怀廷道:“届时沈尚书进宫来住,朕会给沈尚书安排一个舒适的殿宇。”
沈子矜:“别,臣若是进宫住,身上某样东西要不保。”又道“如此臣还不如被皇上处死,否则臣对不起沈家主脉的满门忠烈,让沈家在臣这里断了后,死后无言去见臣父亲镇国公。”
镇国公为国捐躯时可是死的轰轰烈烈,当日全城的百姓都一身素衣,为镇国公送灵。
病秧子贪官又把镇国公搬出来做挡箭牌。萧怀廷:“一个玩笑罢了,沈尚书还当真了。”
王公公心道:皇上这玩笑有九分真在里头。
沈子矜惊出一身冷汗,但还是为虚惊一场而庆幸。
孰料帝王这时又慢条斯理补充一句:“不过,沈尚书若是无法想出解决法子,朕还是要略施薄惩,至于怎么惩罚……”
萧怀廷望着眼前俊美青年:“待定。”
总之我想不出解决办法,狗皇帝是不会放过我了,沈子矜:“皇上,容臣想想解决的办法。”
萧怀廷:“好。”
沈子矜:“臣身体病弱,这会胸闷,想出去透透气。”
萧怀廷:“准。”
沈子矜行了一个告退礼,手中捏着那本奏折,心情沉重的离开御书房。
见人走后,王公公过来道:“沈子矜定然是想不出好的办法,届时皇帝要如何惩罚他?”
萧怀廷:“方才已吓他不轻,等待将他与敌国奸细抓个正着,搜出的赃款可以治他重罪时一并惩罚,他这副身体,当下动不得,顶多训斥上几句。”
王公公忧虑:“上次他没有往皇上用的玉箸上涂抹断肠散,怕是不会再与敌国奸细联系了,也不会收取赃款,没法治罪啊!”
“他摇摆不定,又贪财,敌国奸细还会找上他。”萧怀廷分析道:“方才,朕故意针对他,为难他,他又岂能不知。”
王公公反应过来:“皇上这是在用激将法,促使他与敌国奸细快些联系上,到时皇上人赃并获,让他沈子矜再无翻身之地,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萧怀廷轻轻咀嚼:“激将法?”
王公公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用词不当,抬起手扇自己一嘴巴子:“瞧老奴这张破嘴,沈子矜怎能配得上这个“将”字呐。”想了想“这是引蛇出洞。”
萧怀廷不再理会王公公,低头批阅奏折。
时间如同罐中的沙砾一般,飞速流逝着。眨眼间,便已过了半个时辰。
帝王批阅了十几本奏折后,抬眸看了一眼窗外。
见此,王公公一副狗腿子相:“沈尚书也出去半晌,这气该透好了,老奴去把人找回来。”对沈子矜恶意满满的又道:“他也该想出法子了。”
哼,他等着看沈子矜想不出办法吃瘪,再落井下石一番,让沈子矜吃些苦头。
皇上对他也是恨之入骨,不会怪他欺负沈子矜。
第 19章 他居然敢碰瓷皇上
沈子矜心事重重的走在一条铺着鹅卵石的清幽小路上。
狗皇帝诚心针对他,他以后的日子岂不是很难过。
想着,沈子矜低眸看去手中的奏折:“想的太多,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吧!”
“嗨!你看看它怎么样?”十七皇子萧北焰将一条黑白条纹的花蛇险些没怼在沈子矜的脸上,给他看。
沈子矜声音都跟着颤了颤:“好可爱,拿远点。”
他一眼就确定眼前的半大孩子,就是内官口中所说的小魔王,惹不起。
萧北焰把花蛇缠绕在胳膊上:“你是谁?说话还蛮与众不同。”
沈子矜拱手:“臣礼部尚书沈子矜。”
萧北焰点头“噢”了声:“是国公府的那个病秧子。”
沈子矜轻笑道:“十七王爷还挺会给人起外号呢,真有才。”
书是白念了,如此没有礼貌。
嗯?念书!
萧北焰难得谦虚一次:“不是我起的,是我皇兄,他说你是病秧子。”
沈子矜只是笑笑。
见此,萧北焰:“你不在乎被人在背后骂你?”起外号属实就是在骂人啊!
沈子矜眼梢一挑:“臣向来不在乎别人在背后如何骂臣,因为臣也骂了不少人,更何况他们也未必有臣骂的难听呢!”
萧北焰静了片刻,忽然笑起来:“你这人好有意思。”
沈子矜:坏了,这小魔王盯上我了。
“哎哟喂,沈尚书让老奴好找!”王公公一脸不乐意的过来,看到被假山遮住的萧北焰后,忙换了一副阿谀奉承的嘴脸:“十七王爷也在哈,一段时间不见,十七王爷又长高了不少。”
萧北焰吊起眼梢:“一段时间没见王公公,我以为你死了呢。”
沈子矜笑出了声。
王公公老脸都绿了,但也不敢对萧北焰造次,他瞪向沈子矜:“皇上宣沈尚书去御书房。”
沈子矜拱手朝萧北焰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王公公恨不能把腰弯到脚面上,对萧北焰施了一礼,忙快步跟去了沈子矜。
萧北焰把手腕的上花蛇丢掉:“我现下不想玩你了。”
沈子矜拿着奏折向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王公公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你走那般快做什么!”
沈子矜:“皇上不是宣我吗,我哪里敢怠慢。”
他说着,脚步又提了速。
王公公气呼呼道:“老奴看你就是诚心的吧。”马上又道:“你以为老奴愿意看到你,看到你老奴就不爽。”
沈子矜:“看我不爽,你可以去死。”
这种宦官一向是狐假虎威,皇上不喜欢的人,他就会狠狠打压,去欺负。
可惜,他欺负错人了。
萧怀廷手中握着一本奏折,却也并未去翻阅,此刻他视线落向殿门的方向。
“咳咳咳……”沈子矜嘴上捂着帕子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王公公被累的满头大汗。
萧怀廷放下手中奏折:“王公公给沈子矜看茶。”
沈子矜朝王公公扬了下下巴。
王公公被气的咬碎一口老牙,去为沈子矜倒茶。
萧怀廷询问沈子矜:“沈尚书不舒服,朕命人去宣御医?”
沈子矜拿开嘴上的帕子,忍着咳嗽:“谢皇上,臣无碍,臣怕皇上久等,只是走急了。”
不等帝王说话,王公公急道:“皇上,沈尚书是想甩开老奴,所以走的急了。”
沈子矜低眸不语,却把委屈写在脸上。
萧怀廷扫了一眼王公公,警告他:“多嘴。”
王公公不敢再吱声。
偷眼瞪了沈子矜一眼:你是会玩宫斗的。
可这些都是后宫妃嫔做的事。
这辈子你只能做监下囚。
届时你被皇上收监,看老奴怎么报复你的。
沈子矜喝了一口茶水,将咳嗽压下去。
萧怀廷不再浪费时间,步入正题:“沈尚书可想好办法解决东岳国借款一事?”
沈子矜:“想好了。”转瞬问他:“皇上,东岳国可只是国库空虚,百姓无灾害,生活富足?”
萧怀廷:“虽比不上我国,但百姓生活安稳,还算富足,这个时候不是收取赋税之时,东岳国皇上却要为太后建造避暑山庄,平时花销又不知节制,自然不会有钱。”
“倒是个孝子!”说完,沈子矜看向帝王:“皇上不想借款给东岳国帝王,又想给自己留余地,那就帮助他学会怎么筹款。”
萧怀廷轻轻咀嚼:“帮助他学会筹款?”
沈子矜点头:“对,让他向东岳国手头富裕的百姓,商贾等借款。”
萧怀廷认真听着沈子矜讲解。
沈子矜继续道:“以国家的信誉发行一批,嗯,就叫荣宏券吧,如此百姓们放心,再给予一些利息……”
这次他还得感谢遇到了萧北焰,让他想起学过的知识。
萧怀廷分析着沈子矜说的方法的可信度,结果可想而知。
“沈尚书好法子。”帝王不得不夸赞道:“聪慧的很。”
沈子矜含蓄道:“皇上过誉。”这是知识的力量。
他又道:“皇上不用将给臣升职加薪的事情放在心上,只当随口说说便是!”
王公公白眼都翻上了天,这哪里是不让皇上给他升职加薪,分明是提醒皇上别忘记了。
萧怀廷:“朕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tຊ,说过的话岂能不作数。”盯着沈子矜一双狡黠的桃花眼:“还要赏赐沈尚书想出如此好的法子。”
他说着, 吩咐王公公:“通知内官,到国库取十匹浮晕锦、夜明珠五颗、白玉吊坠一对、古瓷花瓶两只。”
“老奴遵命。”王公公那是一个羡慕嫉妒恨着沈子矜。
沈子矜行臣子礼:“臣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萧怀廷说完,又道:“至于官位,朕需要考虑,寻个适合沈尚书的职位,需要等等。”
沈子矜恭敬谦卑道:“臣一切听凭皇上安排。”
官位他不在乎,他只在乎钱来的多。
萧怀廷看进沈子矜眼底隐藏的那份得意,气郁的朝沈子矜摆了摆手:“今日是沈尚书初次上职,你身体病弱,需要适应,早退吧。”
帝王被气的不想看到沈子矜那张比花儿都夺目的面皮,便想将人撵走了。
“谢皇上体恤。”
沈子矜行了告退礼,脚底抹油的愉悦离开。
见此,萧怀廷一手扶额:“冲动了。”
沈子矜去时是一辆马车,回来时是两辆马车。
管家一看这阵仗就知道,他家主子这是又被皇上赏赐了。
不由感叹道:“自从主子上个月从重病中苏醒,跟变了个人似的后,国公府便再度辉煌起来,被皇上重视起来,主子当下可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了。”
沈子矜下了马车,听到管家的话,暗道:什么红人,跟仇人似的,想方设法坑害我。
沈子矜身体劳累,被管家搀扶进卧室,便躺在床榻上休息了。
没一会人就睡过去。
这一觉,人一直睡到天黑才醒过来。
沈子矜摸出枕头下的日记本,拿起笔,开始写日记。
【这个御前,我断不能再做了,今日是幸运逃过被狗皇帝刁难一劫,可明日后日呢?怕是就没那么幸运了,所以我要……工伤,还是皇上是罪魁祸首,如此他只能让我回府歇着,我身体病弱,歇起来就没时候了。】
日记的正本那头,候在帝王身旁的王公公倒抽了一口凉气,震惊道:“沈子矜他居然敢碰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