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父也焦躁难耐:“不管步家女儿死没死,这和天远集团掌权人那个女儿,还有放火烧我司家的事有什么关系?”傅融转而看向他:“司先生一直觉得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起火的事与我有关,八年前也是,这就是所有事情的起点。”司父心里一个咯噔,他的确一直这样认为。 苏泽看向半跪在茶几旁,脸色似乎开始发白的步月歌:“步小姐,就是当年那个奇迹般痊愈的步家小女儿。”步月歌仰起头看他,紧阖着牙关:“我的确是,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问题?”苏泽跟了傅融太多年,受他渲染,也
苏泽看向半跪在茶几旁,脸色似乎开始发白的步月歌:“步小姐,就是当年那个奇迹般痊愈的步家小女儿。”
步月歌仰起头看他,紧阖着牙关:“我的确是,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问题?”
苏泽跟了傅融太多年,受他渲染,也学的一副面无表情。
他从随身的文件夹里抽出了几张照片放在了茶几上:“调查显示,当年天远集团掌权人的女儿办理的出国手续是真的,但她本人并没坐上那趟出国的飞机。”
“而那年年底,有人看见步家曾将某个人的骨灰下葬——”
步月歌视线不受控制的下落,看向了放在她面前的那张照片上。
只见照片上,步家夫妇站在一块空白的石碑前,但下葬的骨灰盒上赫然贴着一张小女孩的照片——
相貌正是步月歌那张脸更青涩的模样!
步月歌瞳孔骤缩,脸色瞬间煞白。
傅融吐出最后一口烟,伸手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而后修长手指夹起她面前的那张照片:“步家的小女儿秘密下葬,那么你又是谁呢?嗯?”
他尾音故意拉长,像一根极细却极其锋利的线横在了步月歌的脖颈前一般。
步月歌胸腔起伏的幅度逐渐变大:“傅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照片那么模糊,怎么证明骨灰盒上的脸是我的?事实就是我没死,不然我怎么会现在在这里?”
司父也焦躁难耐:“不管步家女儿死没死,这和天远集团掌权人那个女儿,还有放火烧我司家的事有什么关系?”
傅融转而看向他:“司先生一直觉得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起火的事与我有关,八年前也是,这就是所有事情的起点。”
司父心里一个咯噔,他的确一直这样认为。
所以才会对傅融新生恐惧,毕竟八年前他才二十岁,那个岁数就能做出那样心狠手辣的事,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可这到底都哪里跟哪里?!
他等烦了,猛然站起身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泽伸手拦在了他身前:“司先生还记得八年前,有一次司二小姐高烧不退,您带她去医院看病吗?”
司父怔了怔,记忆中好像的确是有这么一次。
那也是他唯一一次亲自带司清颜去医院,关心她的时候。
苏泽继续问:“那司先生还记不记得,司二小姐在做检查的时候,你在四楼某间病房外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司父的记忆不自觉被牵着拉回八年前的那一天。
那天司清颜进诊疗室检查后,有一个朋友给他打电话,告诉了他天远集团掌权人家里火灾的事情。
他当时斩钉截铁的说:“肯定是傅融干的,那小子心狠手辣,比他祖父更狠。”
司父打了个颤:“我说了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苏泽淡声回答:“原本是没有关系,但您说话时身旁的那间病房,正好是天远集团那个烧伤的小女儿的病房。”
司父仍旧满脸茫然,但一直低着头的步月歌却浑身一震。
不等她动作,傅融忽然伸手钳住了她的下颌,抬起了她的头:“你听到司先生的那句话,就认定我是害你家破人亡的凶手,对不对—滤昼—苏今宜?”
天远集团的掌权人就姓苏。
步月歌此时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但还是咬牙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话没说完,傅融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
“你听到司先生的话,认定我是凶手,所以想向我报仇。但是你什么都没有了,你孤零零一个人能怎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