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这个时候的宋行舟无辜至极,可姜言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分道扬镳,走向不同的路。她转身进了厨房,默不作声地抱紧了母亲正在忙碌的身躯,脸颊贴在她的后背,闭了闭眼。“诶唷,”姜母吓了一跳,笑着说,“怎么今天言言还撒起娇了?你看到行舟了吗,怎么没听见你和他说话?” 回家的路上姜言脑子里还回荡着几个老师的分析,自从知道她的目标定得那么高时,物理老师顿时坐不住了,把没有课的科任老师和班主任都拉了过来。 她知道了自己的薄弱之处在哪里,现在的姜言拥有二十七岁的自控能力,咬
回家的路上姜言脑子里还回荡着几个老师的分析,自从知道她的目标定得那么高时,物理老师顿时坐不住了,把没有课的科任老师和班主任都拉了过来。
她知道了自己的薄弱之处在哪里,现在的姜言拥有二十七岁的自控能力,咬咬牙还是能攻克的。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姜言看到了个意料之外的人,宋行舟就坐在她家的沙发上,正满脸局促地看过来。
“言言……”
姜言没有理他。
兴许这个时候的宋行舟无辜至极,可姜言知道,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分道扬镳,走向不同的路。
她转身进了厨房,默不作声地抱紧了母亲正在忙碌的身躯,脸颊贴在她的后背,闭了闭眼。
“诶唷,”姜母吓了一跳,笑着说,“怎么今天言言还撒起娇了?你看到行舟了吗,怎么没听见你和他说话?”
“妈,”姜言喃喃道,“我好想你。”
“就上了一天学,早上我还送你了,”姜母嗔怪道,“好啦,热死了,去客厅坐着和行舟聊聊天,他等你好久了。”
回头时姜言看到宋行舟已经站在厨房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的脸色依旧淡淡的,错开人就往沙发上去了。
夜宵是简单清淡的炒菜,直到姜母把饭菜端上了桌,姜言也没和宋行舟说一句话,她自顾自地翻出课本看自己白天疏漏的定理,姜母来时便收起了书。
“行舟,吃啊,”姜母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些尴尬的氛围,打圆场道,“怎么了,言言,你和他闹什么别扭了?”
“阿姨,”宋行舟端着饭,低落地说,“是我做错了事。”
“唉,你这孩子,言言哪儿都好,就是气性大,”姜母笑着书,“明天就没事了。”
姜言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想法,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察觉宋行舟的态度很奇怪,若是十年前的宋行舟,这个时候肯定会死缠烂打,粘着她不放,非得要她理他不可。
但这次他只吃了一点饭,就鞠躬说先回去了,礼貌得简直有些蹊跷。
“言言,”姜母也跟着吃了点,状似不经意地说,“怎么了?你看行舟委屈的,你的腿好点了没?”
“没什么事,”姜言吃完最后一口饭,认真地说,“妈,我只是突然想考清北了。”
姜母嘴里的东西险些喷了出来,震惊地扭头看向她,不可置信地说:“清北?你什么时候有这么远大的抱负了。”
“这不是还有将近一年吗,”姜言放下筷子,“所以以后,我要少和宋行舟来往。有什么事情……高考完再说吧。”
这下姜母也不得不支持了,女儿有上进心是天大的好事,她叹了口气:“那你也要注意劳逸结合,不要累着自己,知道吗?”
“嗯。”
“话说回来,我记得行舟的成绩只能算得上还不错吧,你们以后肯定没法在一个大学。”
“那就是他的事了,”姜言淡淡地说,“妈,我们各扫门前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