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后,霍娇娇的嘴和脸颊两侧都火辣辣的疼。叶云裳转身,盈盈朝叶流厌福身:“今日多谢兄长,接下来,便不劳烦兄长了。”她不想明知他是何心思,却还承他的情。她怕还不起。 众人的心都颤了。 霍老夫人镇定下来,试图遮掩:“是病了,正要送去庄子上静养,本打算等病好了再送回来。” 说到最后,她还看向叶云裳:“裳儿,是吧?” 叶云裳知道,老夫人是为了遮掩府上的事。
众人的心都颤了。
霍老夫人镇定下来,试图遮掩:“是病了,正要送去庄子上静养,本打算等病好了再送回来。”
说到最后,她还看向叶云裳:“裳儿,是吧?”
叶云裳知道,老夫人是为了遮掩府上的事。
老夫人最看重的便是国公府的爵位。
叶流厌如今随便一句话,就能让陛下褫夺国公府爵位。
“老夫人,陛下已经下旨和离,我是否可以离开国公府?”
“自然。”
霍老夫人松了一口气,走到叶云裳面前,抓起她叠放在腹部的手,和善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
只是话还没说完,叶云裳便将手抽出来,语气淡淡:“和离,是要返还全部嫁妆的,包括我的陪嫁丫鬟。”
霍老夫人脸色一僵,听到返还全部嫁妆一事,便有些犯晕。
全部返还,那还了得。
当场就有些犯晕,身子摇摇晃晃要栽倒下去。
“祖母……”霍念霆担忧上前扶着她。
霍娇娇狠狠瞪着叶云裳:“都怪你,非要和离,现在还把祖母气晕了过去,你这丧门星,克死你父亲还不够,还要克我祖母。”
叶云裳没有搭理她。
毕竟言语上,根本伤不了她。
可头顶却忽然传来叶流厌沉沉的声音:“掌嘴!”2
她的话一出,霍娇娇不敢置信的看着叶流厌:“你凭什么,我没说错。”
这一瞬间,叶云裳有些佩服霍娇娇的胆色了,竟敢当着叶流厌的面便乱说。
平日里她也爱口无遮拦,不知轻重,她算是废了。
叶流厌看在今日叶云裳和离的份上,心情好,便懒懒解释:“和离的旨意是当今陛下同意,你是在质疑陛下吗?还说她克父,谁人不知,我义父是为救先帝而死。”
话音落下,叶流厌的下属便掌霍娇娇的嘴。
“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
却无人敢求情。
打完后,霍娇娇的嘴和脸颊两侧都火辣辣的疼。
叶云裳转身,盈盈朝叶流厌福身:“今日多谢兄长,接下来,便不劳烦兄长了。”
她不想明知他是何心思,却还承他的情。
她怕还不起。
叶流厌垂眸看着他,气笑了:“叶云裳,你过河拆桥玩得挺熟练。”
“本座也是时候去向陛下复命了。”
叶流厌准备离开,但还是给她留下了两个人:“飞剑,残刃,你们留在这里,等她离开国公府再回来向我复命。”
吩咐完才离开。
叶云裳没拒绝,毕竟等会她要做的事,有监察司的人在,也方便些。
言罢便回院子收拾东西。
玉珠将下人集结起来:“小姐,人带到了。”
她改了称呼。
叶云裳端正的立在屋檐下,看着下面站着的二十余丫鬟婆子还有小厮,拿出一沓卖身契。
“你们都是我买来的,如今我与霍念霆和离,要离开,你们可愿跟随我离开。”
“愿意的,跟我走,若想继续留在国公府的,我也不强留。”
当即便有两个丫鬟上前:“夫人,我们愿意。”
还有四个小厮和一个孔嬷嬷。
叶云裳笑道:“你们跟我走,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剩下的十多人都选择了留下。
没人再上前,孔嬷嬷看向另一个嬷嬷:“孙嬷嬷,夫人待你不薄,是谁给你儿子还的赌债。”
孙嬷嬷讪笑道:“奴婢很感谢夫人,可奴婢正是为了儿子才留下的,请夫人见谅。”
叶云裳看向选择留下的人:“良禽择木而息,你们选择留下,无可厚非,往后如何,端看你们各自的造化。”
处置完下人,东西也收拾好了,叶云裳指着这四个小厮:“你们去搬东西吧。”
四个小厮,还有监察司的人,浩浩荡荡便往外开始搬嫁妆。
还有陛下赏赐的那一百两黄金。
眼看着就要将国公府搬空。
这时,霍老夫人的声音传来:“都不许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