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姑娘问严思瑜:“思瑜,你哥哥不是也要参赛?今年贺公子可会参加?”“是啊,我哥哥近日天天练习呢,上回在他院子里练还将球踢到了我院中来。”说完对刚才说话的姑娘揶揄道,“阿意你就想问贺公子吧,还假装问我哥哥做甚?”叫阿意的姑娘羞红了脸,伸手去挠严思瑜的腰,“不许胡说,我就是随口一问!” 要说京里头近些日子最大的事儿是什么?那必得是国子监祭酒被流放一事了。不过赵汝明在青楼被抓到一事,各家里都是不许下人们去姑娘们跟前嚼舌根的,这事儿大人们说说就罢了,未婚的小姑娘家怎么好听呢? 不过
要说京里头近些日子最大的事儿是什么?那必得是国子监祭酒被流放一事了。不过赵汝明在青楼被抓到一事,各家里都是不许下人们去姑娘们跟前嚼舌根的,这事儿大人们说说就罢了,未婚的小姑娘家怎么好听呢?
不过沈沅也要让她们失望了,在这件事情上沈父与其他人家是一样的,并未跟女儿多说这里头的事。
“父亲并未与我多说什么。”
这倒也在大家的预料之中,陆姝妍道:“想来也是呢,这样的脏事儿,怎的会跟咱们呢说呢。”
这事儿说到底也就是一时新鲜,什么赵祭酒王祭酒以前都从未见过的,新鲜两句姑娘们转头又说起下月蹴鞠比赛的事儿来。
有个姑娘问严思瑜:“思瑜,你哥哥不是也要参赛?今年贺公子可会参加?”
“是啊,我哥哥近日天天练习呢,上回在他院子里练还将球踢到了我院中来。”说完对刚才说话的姑娘揶揄道,“阿意你就想问贺公子吧,还假装问我哥哥做甚?”
叫阿意的姑娘羞红了脸,伸手去挠严思瑜的腰,“不许胡说,我就是随口一问!”
严思瑜边躲边说:“这么害羞做甚,左右你们都定了亲了,自己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眼看着就要被抓住,严思瑜躲到了沈沅的身后,“沅沅你跟我们是头回见还不知道,阿意上月定亲了,是太傅家的公子,听说长得可俊了,这不,刚定亲就让我们阿意放在心上了。”
因为跟沈沅还不熟悉,江云意不好意思扒拉沈沅去抓她身后的严思瑜,沈沅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云意,“阿意姐姐,恭喜你啦。”
江云意红着脸道谢,看着真真是比院中的海棠花还要粉嫩三分,让沈沅也不自觉笑眯了眼。
严思瑜这时也探出头来,“我哥哥说贺公子会参加呢,还正好是跟我哥哥一队。”
又有姑娘问严思瑜:“听说今年谢大人也会参赛,是跟你哥哥一队吗?”
“自然不是,要是谢大人跟我哥哥一队,我哥哥也不至于那么紧张了。”
谢大人?沈沅眨眨眼,她倒是知道一个姓谢的,就是不知道跟她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很快,陆姝妍就体贴地跟她解释:“谢大人就是康乐郡主的独子,说起来与你父亲还是同僚呢,他蹴鞠很是厉害,不过他前两年去了边关,许久没人看过他参加蹴鞠比赛了。”
时下很流行蹴鞠,甚至朝廷都有自己的蹴鞠队,民间富商们也会训练自己的蹴鞠队伍,都是非常专业的,每年四月份就会举行蹴鞠比赛,最精彩的自然是民间自己的蹴鞠队去对战朝廷的队伍。
另外的比赛就是如贺公子,谢回这样的公子哥们组成的球队,也是一大看头。
沈沅想到自己看到的谢回,身量修长,面如白玉,完完全全就是读书人的样子,倒是看不出来他还是蹴鞠高手。往年的蹴鞠比赛沈沅都未去看过,一群人围着一个球打转,她觉得没意思,不过今年倒是来了兴趣。
要从司南伯府回家时,还跟几人约好了今年一块儿去看蹴鞠赛。
今天的晚膳,沈沅照旧先陪她爹用了,再去嫂子那儿蹭两口,想到近日在司南伯府听到那些夫人们说的话,沈沅托着腮问她爹:“爹,男人为何要去逛青楼,家中有夫人还不够吗?”
沈沅也不是孩子了,自然知道青楼都是干什么的,反正不可能只是去用饭的。
沈耘一口乌鸡汤还在嘴里,听到女儿的问题差点呛住。
他想了想才说:“这自然是那些男人不知好歹了,有了夫人还要去外头寻欢作乐。”想到女儿也马上及笄了,再过几年就要嫁人了,有些话现在说也不算早,“这样的男人有很多,三心二意朝三暮四,满满放心,爹以后一定给你寻一个一心一意的夫君。”
沈沅嘻嘻笑道:“光一心一意还不够,还要长得俊的。”她之前从未想过嫁人的事,自然也顾不上害羞。
“真是不知羞,外头哪有你这样不知羞的姑娘?”沈耘装作虎着脸。
不过听女儿这么说,沈耘心里还真冒出一个人选来,洁身自好又长得俊的,谢回不就是一个?
只不过刚起了这个念头就被他压了下去,谢回的门第可不是他们家能攀上的,即便不看门第光看年纪,谢回今年已过弱冠,自家闺女还是个孩子,这也是不相配的。
不过很快沈耘又想到,女儿还小,左右自己也不着急让女儿嫁人,多寻摸几年,总能找到好的。
沈沅还不知道,自己简单一句话,她爹已经开始在心里划拉女婿了。接着她又想到了江云意,那个海棠花一样的姑娘,“爹,我今天在司南伯府认识了一个姑娘,她上月跟贺太傅家的公子定亲了,您知道这事儿吗?”
“知道,定亲的是贺太傅的孙子,人品端方,学问也不错,贺家跟江家门当户对,这是门不错的亲事。”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沈耘看女儿这样,觉得好笑,“你还操心起人家来了,今日去司南伯府玩得挺开心的?”
“开心,认识了好几个漂亮姑娘,我们还约着一起去看下个月的蹴鞠赛呢!”沈沅又想到,“爹,以前你也去看过吧,听说谢大人是蹴鞠高手,您看过吗?”
听到女儿绕了半天又问起谢回,沈耘心里惆怅,心说这还真是男色误人啊!
有时候误会就是这般产生的……
沈耘没好气道:“你爹我不懂蹴鞠,看不出好坏。”
沈沅一哏,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那好吧,那我这次自己看看吧。”
——第二天
谢回发现,他的这位同僚沈大人,又又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神色。
沈耘确实内心复杂,家世好就罢了,人也长的这么俊做什么,大酱颜色的官服穿在谢回的身上都要比别人的好看几分……
如此,也不怪女儿对他上心了,想当年雁儿也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才……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