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人员都没想到我是一匹杀出的黑马,学校的本意也只是重在参与,没想到我还能进决赛。当进入决赛被记者采访时问道我是不是因为崇高的新闻工作者的职业理想,才参加这个比赛的。我面对镜头笑了笑:“奖金还挺丰厚的。” 节目组人员都没想到我是一匹杀出的黑马,学校的本意也只是重在参与,没想到我还能进决赛。当进入决赛被记者采访时问道我是不是因为崇高的新闻工作者的职业理想,才参加这个比赛的。我面对镜头笑了笑:“奖金还挺丰厚的
节目组人员都没想到我是一匹杀出的黑马,
学校的本意也只是重在参与,没想到我还能进决赛。
当进入决赛被记者采访时问道我是不是因为崇高的新闻工作者的职业理想,才参加这个比赛的。
我面对镜头笑了笑:“奖金还挺丰厚的。”
当时那个镜头播出去,有人骂我也有人夸我实诚,可能也是那张脸,让我小火了一把。
在最后一场比赛,含我在内一共四人要去一个偏远乡村报道一个留守儿童的节目,谁的票数最高便是冠军。
我日夜查找相关地区资料,了解该地区的经济来源和一些助农的农商,拜访该地的留守老人,和该地的留守儿童打成一片。
那段时间我无暇顾及江屿笙的状况,听到他去国外找一个女生了,我也只是忽略过去,为了这场比赛做最后的准备。
只是没曾想,江屿笙来了。
当然不是为了我,听说是他家给了节目赞助,让他来视察的。
那天我把一个留守儿童送回家,我哼着歌独自一人走在乡村的小路上,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我的手电筒发出微亮的光,耳边是一片蛙声,倒也显得没那么孤寂。
“你唱的好难听。”
“啊啊啊啊……”有坏人啊,我吓得直接跑了起来。
“是我,别跑了。”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膀。
“你走开啊……”我胡乱挥舞着,生怕见到不干净的东西。
“漫漫,睁眼,是我。”我才发现声音有点熟悉,慢慢睁开了眼,才发现他是江屿笙。
我没好气地锤了他一拳:“你是狗吧,窜出来吓人。”
“嗯嗯?”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怎么,几天不见,还知道骂我了。”
他眸光深幽,隐含笑意,手电筒的光照他脸上忽明忽暗,忽略那张脸只看眼睛的话,这双眼睛真的很熟悉。
“没有。你跟着我干嘛,走开。”我转身就走,不敢再看那双眼睛,我不能分神。
“漫漫,对不起。”他拉住了我,走到我面前,略微蹲了蹲,目光与我平视:
“我不知道你高烧了那天。你的蛋糕我吃了,你送的礼物我也很喜欢。但是你为什么会送我吉他呢。”
那个礼物原本就不是给你的,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
我突然又觉得荒凉落寞,一股疼痛从心底里传来,想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对我眨巴,轻轻地喊着让我走:“漫漫,你要往前走,走到光亮的地方。”
我又心软了。
你看,江屿笙总是这样,当你快要放弃时又给你点好处,让你觉得飞蛾扑火也是有希望的。
“没有为什么,相送就送了。”我随口胡诌道,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
但我后悔了,不该把它送给江屿笙的。
后面几天,江屿笙总是有意无意地跟我碰面,有时就坐在摇摇椅上晒太阳,旁边总有一大群女生对他趋之若鹜。
我看着那些女生上赶着为他端茶倒水,我有些恍惚,好像我之前也是这样的,这么舔上去。
想到那把原本不是送给他的吉他,这种浑浑噩噩的日子,该由我结束了。
他也不想见我这样吧。
到了正式比赛那天,我被一个小孩叫住,她叫鸥鸥,是当地的一个留守儿童,这几天相处我和她们也非常熟悉了。
她害羞的跟我说:“姐姐,我喜欢你。我希望姐姐赢哦,姐姐之后还会回来看我们嘛?”
清澈的眼眸倒映出一个全部的我,我摸了摸她的头:“姐姐会回来看你们的哦,鸥鸥乖,还会给你们带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