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向晚离开京北两个月了,裴司弈仍没有放弃寻找她。他找到刑侦大队,同事都说她辞职了,不知道去了哪儿;海陆空各种航空运输系统,他也找关系都查了一遍,都回复说没有查到叫辛向晚的旅客;平日里除了同事,她不和外面的人联系结交,所以也没有亲近的朋友可以打探消息;而直系家属都已经离世了,更无从问询。裴司弈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跑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和她有关的消息。 辛向晚离开京北两个月了,裴司弈仍没有放弃寻找她。 他找到刑侦大队,同事都说她辞职了,不知道去了哪儿;海陆空各种航空运输系统,他也找关系都查了一遍,都回复说没有查到叫辛向晚的旅客;平日里除了同事,
辛向晚离开京北两个月了,裴司弈仍没有放弃寻找她。
他找到刑侦大队,同事都说她辞职了,不知道去了哪儿;海陆空各种航空运输系统,他也找关系都查了一遍,都回复说没有查到叫辛向晚的旅客;平日里除了同事,她不和外面的人联系结交,所以也没有亲近的朋友可以打探消息;而直系家属都已经离世了,更无从问询。
裴司弈把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跑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和她有关的消息。
时间一长,他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卧室里,都有些恍惚了,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辛向晚这个人。
要不然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就凭空蒸发,不知所踪了呢?
他抬起凹陷的、满是血丝的眼,在各个房间里游荡着,试图寻找出一些和她有关的东西。
可把所有柜子、箱子、口袋、角落都翻遍了,他连一根头发丝都没看见。
房子四个隔间里剩下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私人物品。
所有和辛向晚相关的东西都消失了。
除了床头那封信。
他拿起皱巴巴的信封,将脑海里那点猜疑都驱逐出去,在心底安慰着自己。
家里的东西肯定是被她清理了,她是个刑警,销毁这些东西对她而言易如反掌。
她肯定还在京北,只是躲起来了,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在街头巷尾碰见了。
念叨着念叨着,他慢慢就有了信心,拿起手机出了门,准备去偶遇了。
二月的京北还很冷,裴司弈一个人在街头走了很久,依然毫无所获。
这两个月里他寝食难安,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身体素质不复从前,走到傍晚时已经累得提不起脚了。
他靠着广场的花坛坐下,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大口大口灌着水。
喝了没几口,他的视线落在了广场的中心大屏上。
屏幕上,正在转播一场发布会。
看着屏幕上那张熟悉的、笑意吟吟的脸,裴司弈愣在了原地。
可能是饿昏了,也可能是角度问题,刚刚他一晃眼,把屏幕上的人看成了辛向晚。
但看到下方不断滚动的一线小花盛语棠宣布复出!发布会现场直播”,他这才苏醒过来,默默低下头,不敢再看。
可盛语棠的声音还是通过头顶的音响,传到了他耳中。
“其实我本来计划在这场发布会上宣布一个很重要的消息的,但出了意外,只能等以后再告知给大家了。”
想起昨晚收到的消息,听着她那满是遗憾的语气,他心底五味杂陈的。
辛向晚消失后,裴司弈就像入魔了一样,满心满眼只记挂着要找到她这一件事。
起初,盛语棠还会陪着他一起找,但日子一长,她也累了,同他吵了一架就走了。
他仍记得她哭得撕心裂肺的,质问他,到底为什么放不下,问他是不是已经移情别恋喜欢上辛向晚了。
裴司弈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对辛向晚,到底是什么感情。
曾经,他也以为自己只是把她当成盛语棠的替身在怀缅着。
可在她彻底失去音信之后,他才惊觉,原来她早已成了他生命中不可割舍的、和盛语棠一样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