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纾又低下头:“那我的衣服…”她穿着是他平时的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没有扣起来。廖佑弋扫了她一眼,神色闪动,暗了暗。“家里阿姨帮你换的。” 黎纾是被强烈的宿醉头疼给疼醒的,她艰难睁开眼睛,拍打着疼痛的太阳穴。 但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儿不是她的家,她对昨晚怎么没了印象了,只记得和朱晓晓说了会话,之后… 之后看见了熟悉的人
黎纾是被强烈的宿醉头疼给疼醒的,她艰难睁开眼睛,拍打着疼痛的太阳穴。
但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儿不是她的家,她对昨晚怎么没了印象了,只记得和朱晓晓说了会话,之后…
之后看见了熟悉的人脸,是廖佑弋…
猛然想起了廖佑弋把她塞进了车里…那这里是。
黎纾起身,翻开被子,却发现自己身上穿得不是昨天的衣服,而是一件长衬衫。
貌似还是男款,在她大腿根部的位置。
偌大的房间里,没有其他人,黎纾想走到门口,没等她迈步,门已经开了。
廖佑弋站在门口,穿着休闲居家的短袖短裤。
黎纾眼睛都瞪大了,一脸不可思议:“我怎么在这里?”
廖佑弋一脸淡然:“你昨晚喝醉了,不知道你家地址,只能带你来我这了。”
黎纾又低下头:“那我的衣服…”
她穿着是他平时的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没有扣起来。
廖佑弋扫了她一眼,神色闪动,暗了暗。
“家里阿姨帮你换的。”
闻言,黎纾松了一口气,她后面的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包括自己被换了衣服这件事情。
但起来没发现自己身体有什么痕迹和不适,黎纾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廖佑弋看着她,面无表情说:“你昨天回来吐了我一身。”
黎纾大惊失色:“啊?对不起啊…我不记得了。”
本来他昨天出了浴室之后,本想着抱着人儿好好睡一觉,结果黎纾忽然起身,吐在了他身上…还有床上。
收拾到大半夜,才又安静睡觉。
廖佑弋走近她:“对不起就完了?”
黎纾惊了又惊,后退几步:“那你想怎么样?”
没等她退,廖佑弋便攥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拽来自己身边。
黎纾顿感不妙,瞪着他:“干什么?放手。”
看出男人面露凝色,黎纾紧张又说:“大不了…我…我给你钱就好了,当你送我回来的报答。”
黎纾在心里嘀咕,又不是自己求着他送她的。
要是知道廖佑弋是把她送来他家,黎纾一定会奋死抵抗。
但这话她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廖佑弋一定生气。
毕竟这人脾气不好。
她想起当初谈恋爱,都是她哄廖佑弋居多,因为这人动不动就吃醋甩脸子。
廖佑弋放开了黎纾,眼神不屑:“我不差钱,再者,你能有几个钱?”
黎纾被他说得脸红:“我确实没钱,所以没啥能给你。”
廖佑弋凑近她,眼神从她领口向下扫,沉着声音说:“有啊,你有一样可以给我。”
被那眼神盯得一缩,黎纾把自己身体捂紧:“我可不出卖肉体。”
黎纾虽然说话气势很足,但内心在打鼓,颤抖的睫毛,和紧张的眼睛出卖了她。
廖佑弋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你知道的,如果我想,你今天应该没有力气跟我说话。”
黎纾僵硬住了,脸色神色极其不自然,目光呆滞看着他:“我…你这是犯法的。”
她完全相信这件事情廖佑弋是真的干出来,因为他以前就干过。
廖佑弋冷笑一声:“在你身上,犯法的事情,我还少干吗?”
黎纾脸色白了又白,默默扯了扯下摆有些短的衬衫
她低下头,几乎是一个弱势的姿态。
黎纾轻声说:“我们已经分手很多年了,廖佑弋,以前的事情,我不计较了,你也别来打扰我了。”
仔细一听,黎纾声音还有些颤抖。
廖佑弋声音听不出情绪:“所以你觉得我现在是在打扰你?”
不是吗…
黎纾才不相信,她一直叫自己去找他是真的汇报工作。
又那么碰巧自己刚好就在酒局后遇见他。
黎纾说:“总之,我们除了工作,其他就没必要再接触了。”
“黎纾,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心那么狠,不是你当初死乞白赖地讨好我!想要跟我在一起!然后说不要我就不要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廖佑弋死死盯着她,呼吸有些急促,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对不起…”
黎纾身子不自觉抖了抖,抬起眼的时候,无辜的大眼已经有泪花了。
如果她以前知道会是今天这副局面的话,当初和廖佑弋做同桌的时候她就不会去搭理这个孤傲又阴郁的少年。
可惜没如果。
廖佑弋眉眼染上冷意:“我不要对不起,黎纾,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黎纾不想再像之前那样纠缠不清了,她只想和眼前的人撇清关系。
当年抽身离开,已经用尽她全部力气了,不想让历史重演。
“廖佑弋,我们之间不可能。”
她说得斩钉截铁,廖佑弋脸色有些扭曲,牙关咬紧,腮帮子都快蹦出来了。
他狠厉盯着她,眼神炙热要刺穿她:“黎纾,你好得很。”
黎纾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低下头:“我要回去了。”
没等她走开,廖佑弋扯住了她,黎纾没有防备。
但下一秒自己又不可思议瞪大眼睛。
廖佑弋攥住她的肩膀,把人强势搂住,扣住黎纾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
铺天盖地的炙热霸道气息侵袭而来,完全就是在发泄,没有温柔可言。
黎纾被摁得不能动弹,只能被迫抬起头来。
“唔唔…”
廖佑弋因为疼痛皱了皱眉,口中铁锈的味道蔓延。
黎纾被放开,眼睛被逼得通红,她没有犹豫给了廖佑弋一巴掌。
廖佑弋被打得偏过头去,但却没有见丝毫生气,反而笑了一下。
他舌头顶了顶口中侧边的软肉,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语气吊儿郎当:“一个吻一个巴掌,也挺值。”
黎纾此刻眼泪从眼睛流了出来,此刻手还是颤抖着的。
廖佑弋抬手轻轻楷去她脸上的泪水,轻柔说:“你打我,怎么还哭了。”
随即,他又把黎纾打他那只手给拿起来端详,在她手掌上吹了吹。
“还是说手打疼了?下次想打我,别用自己。”
“你混蛋!”
黎纾鼻子都是红的,因为哽咽,还在抽噎 。
廖佑弋不在意她骂自己,收敛了自己嘴角的笑意,眼神变得阴暗:“我就是混蛋了。”
“黎纾,你知道我见到你那一刻脑海里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