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以为我一直在国外,就什么都不知道吗?还带着苏晚萤光明正大地在我眼前晃悠,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你那么关心她,那么喜欢她,那就直接提分手啊,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你出轨在先,孩子都五个月了,我逃个婚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那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 原来在那么久之前,许清涟就已经想离开了。 这个消息像一道利刃穿透了周瑾弋的胸膛,心口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什么都
那是两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
原来在那么久之前,许清涟就已经想离开了。
这个消息像一道利刃穿透了周瑾弋的胸膛,心口传来的剧痛让他几乎站立不住。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面对他的质问,许清涟将压抑了许久的心里话和盘托出。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以为我一直在国外,就什么都不知道吗?还带着苏晚萤光明正大地在我眼前晃悠,你是觉得我很好骗吗?”
“你那么关心她,那么喜欢她,那就直接提分手啊,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你出轨在先,孩子都五个月了,我逃个婚怎么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一字一句,铮铮有力,听得现场人都噤了声。
梁宥礼怎么也没想到,他瞒了这么久的事情,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心虚和慌乱、愧疚和后悔一齐涌了上来,他直接扑到车窗边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不是的,清涟,你听我解释,我,我不知道她怀孕了,是公司体检时查出来的,奶奶比我先知情,是她要留住这个孩子,我才……”
事到如今,他还要把一切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许清涟对他彻底失望了。
她闭上眼睛,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
“是!都是别人的问题!和赵总终止的三个项目,企划部被开除的十三个人,拍卖会上三个亿的星星,走廊上的那个吻,雨里偏向她的那把伞,端给我的那杯冰酒,都和你无关是吗?”
梁宥礼再说不出一句话。
他呆愣在原地,一双眼睛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神韵。
一旁的梁老夫人看见孙子这个模样,心疼得不得了,上前护起短。
“许清涟,宥礼这些年对你怎么样,你心知肚明!两年前他就说要娶你,可你却为了跳舞,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他要和你求婚,你还抛下他去了国外,他喝醉酒后和萤萤有了孩子,你凭什么怪他?他愧疚了这么久,连自己都亲骨肉都不认,就是怕你提分手!他对你一往情深,你却在婚礼现场逃婚,让我们梁家丢尽了脸,你一点都不羞愧吗?”
听见她这咄咄逼人的口气,周瑾弋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
“清涟两年前才21岁,她一心追求梦想,不想那么早结婚,有什么错?梁家也是京北有头有脸的人家,和你们梁家联姻也算不上高攀,拒绝几次求婚又怎么了?梁宥礼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这也能赖清涟吗?难道那些酒是她灌进你宝贝孙子嘴里的吗?他都有孩子了,还和清涟求婚,这难道不是在骗婚吗?一场满是算计和欺骗的婚礼,逃就逃了,你又能如何?”
一番话,直接把梁老太太气得脸都黑了。
她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的喊了半晌,最后一句也反驳不了。
周瑾弋冷笑了一声,沉着脸扫了一眼这对婆孙,关上车窗直接踩下油门。
汽车发动的声音吓得堵在前面的几个人如鸟兽般散开。
跑车开进别墅后,铁门轰隆一声直接关上。
周瑾弋把钥匙扔给管家,要他叫人来,把门口清理干净。
随后,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在后方虎视眈眈的眼神中,牵着许清涟直接进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