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把沈淮安放在眼里。他相信,与沈淮安这样打着爱的名义,行羞辱之事的男人相比,他欣赏的茵茵会懂得应该选谁,不是吗?他比沈淮安还要高出一头,看沈淮安的时候,一直是俯视的状态,正如当初沈淮安俯视乔茵一样:“听说你追着茵茵去了法国,对着她死缠烂打了三年,始终没能让茵茵松口啊?” “茵茵,你以后还会走吗?”“沈淮安,第一,我们没有那么熟,你可以叫我乔茵,也可以叫我乔女士,请你不要叫得那么亲密;第二,我走不走,去哪儿,都是我的自由,我应该不需要跟你报备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茵茵,你以后还会走吗?”
“沈淮安,第一,我们没有那么熟,你可以叫我乔茵,也可以叫我乔女士,请你不要叫得那么亲密;第二,我走不走,去哪儿,都是我的自由,我应该不需要跟你报备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看到那些烟花?”
“烟花?你说你在巴黎放的那些?”
在乔茵问出这句话以后,沈淮安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惊喜。
他点着头,卑微的不像是曾经那个骄傲的校草:
“你看了对不对?茵茵,只要你喜欢,我以后还可以给你放。”
“我是看了,你弄了那么大的阵仗,热搜上早就把照片传遍了,我想不看见也难。”
乔茵晃晃手机,她看到沈淮安的脸色再一次变得苍白。
像是生怕自己给沈淮安带来的打击不够大一样,乔茵又一次指着身边的男人道:
“至于烟花,谢谢你,沈淮安,不过不需要你为我放,我的未婚夫会在我想看的时候,放给我看的。”
“未......未婚夫?”
“是啊,给你报信的那个人只说了我回国,没有跟你说,我回国是为了订婚吗?”
乔茵挑起眉,歪着头看着沈淮安,她牵起身边男人的手:
“给你介绍一下,我奶奶从前给我定的娃娃亲,温宥蕴。”
同在京市的二代圈里,对于温宥蕴这个人,沈淮安并不算陌生。
温宥蕴是温家的独生子,走精英路线,不出意外,温家在温宥蕴的手里,还能再延续百年之久。
可是......他从没听乔茵说过她和温宥蕴订了娃娃亲啊!
15
“为什么?”
沈淮安像是在呢喃,又像是在质问:“你明明有娃娃亲,又为什么......”
为什么会跟他表白100次?
沈淮安没有说完,却不代表乔茵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她耸耸肩,丝毫不在意:
“我跟你也算是门当户对,又是青梅竹马,如果我们两个真的在一起了,这桩娃娃亲自然不算数,但我们没有在一起,我和宥蕴现在又都是单身,不如试试喽。”
“只是试试吗?”
沈淮安的眼中又一次燃起希望,就像他在巴黎与Leon对上的时候一样,他示威似的看向温宥蕴:
“我不会放弃的,茵茵的丈夫注定是我,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你大可以试试,我知道你,伯母跟我说起过,从前不珍惜,现在人走了,你后悔了?晚了。”
温宥蕴嗤笑一声,看着沈淮安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
他从未把沈淮安放在眼里。
他相信,与沈淮安这样打着爱的名义,行羞辱之事的男人相比,他欣赏的茵茵会懂得应该选谁,不是吗?
他比沈淮安还要高出一头,看沈淮安的时候,一直是俯视的状态,正如当初沈淮安俯视乔茵一样:
“听说你追着茵茵去了法国,对着她死缠烂打了三年,始终没能让茵茵松口啊?”
温宥蕴的话几乎是把沈淮安的伤口彻底撕开,让沈淮安痛的嘴唇发白。
他看着温宥蕴挽着乔茵的手离开,两个人站在一起,好似一对璧人。
他没有勇气再追过去,温宥蕴的话一直在沈淮安的耳边重复。
他让沈淮安再也装不下去,从前,他可以骗自己,乔茵还爱自己,可现在,他不敢再这样骗自己。
接连半个月,沈淮安都没有去找乔茵,不是他不去,而是......他一回国,就被季棠缠住了。
三年前,因为陷入抄袭风波,季棠即使毕业了,也没有一家好的设计公司愿意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