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辞这一觉睡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展开了新生活,白天又忙着即将入学的事情,夜晚就睡的特别安稳。她一早上起来准备给小姨熬醒酒汤,小姨已经比她先一步做好了早饭。“你吃完还能再睡两小时,我去公司开早会。” 暮辞这一觉睡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展开了新生活,白天又忙着即将入学的事情,夜晚就睡的特别安稳。 她一早上起来准备给小姨熬醒酒汤,小姨已经比她先一步做好了早饭。 “你吃完还能再睡两小时,我去
暮辞这一觉睡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展开了新生活,白天又忙着即将入学的事情,夜晚就睡的特别安稳。
她一早上起来准备给小姨熬醒酒汤,小姨已经比她先一步做好了早饭。
“你吃完还能再睡两小时,我去公司开早会。”
小姨啃着面包,拎包往外走的时候又想起来林南宴的事情,回过头对暮辞说:“林南宴昨晚给我打了几个电话,我嫌烦就拉黑了。”
暮辞咬面包的动作停住。
她也把林南宴拉黑了,林南宴说来加拿大,昨晚应该是在转机途中,发现被她拉黑了之后不得已再去找小姨。
小姨性格很干脆,问暮辞。
“你们应该不搞那种小情侣的情趣,分分合合纠缠拉扯最后再和好吧?”
“不会。”
暮辞摇头,心情平静:“小姨,破镜不可能再圆。”
暮辞喜欢过出色耀眼的林南宴,也痴迷过林南宴偶尔露出的柔软神色,但自从知道林南宴心中始终有个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之后,她就死心了。
林南宴对这段感情的羞耻,在她和苏夏之间犹豫摇摆,也刚好让暮辞留有一个月缓冲时间,如今走出来,暮辞能清楚自己已经彻底放下,永不回头。
小姨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有你这态度,之后他再找到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么对他了。”
话音刚落,暮辞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是国内的号码,但完全陌生。
暮辞都没接就知道是林南宴落地加拿大,换个号码打来的。
小姨也能猜得出来来电是谁。
“我看他那样子,不见你一面是难结束的,他竟然是个这么执着的人?”
暮辞沉默。
暗恋五年,在一起两年,足足七年的时间,暮辞还是第一次知道林南宴是个那么执着的人,看样子她这次闷声不吭的离开,确实惹到了林南宴的脾气。
她已经说的够清楚了,难道林南宴非得当面骂她一顿,再说明是他甩了她才顺心吗?
小姨摇摇头,出门上班,给暮辞自己决定的空间。
电话响不停,一个不接就再打来一个,就算拉黑,就算暮辞换号码,这事情不说清楚,林南宴不会这么容易罢休。
暮辞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的林南宴声音都哑了。
“暮辞!别再拉黑我,你知道这对我没用。”
“我已经在你学校附近了,要么我等你上学路上巧遇,要么你定个地址。”
暮辞不解:“为什么一定要见面?”
“我不接受你单方面这个形式的说分手,我需要知道全部原因。”
林南宴声音顿住,夹杂着加拿大早晨的风声,缥缈又酸涩:“暮辞,你总是这样,自己决定所有事情,当初暗恋我五年,二十岁生日那天才表露出来一点,恋爱两年你谁也不说,你高兴不高兴也从来不跟我表达,怀孕了你又自己偷偷拿掉......”
“现在你不要我了,也一样什么都不说就要结束。”
“暮辞,你怎么这么狠心?”
狠心的拿掉孩子,狠心的瞒着所有人办了移民,狠心的甩了他,连个像样的分手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