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围着周岁淮活了五年,喜怒哀乐联系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不知不觉间,乔幼恩已经比周岁淮更了解周岁淮这个人了。他被保安拉扯出去时,乔幼恩感受到了傅以渐身上传来的寒意。可她没有回头。 没有昂贵的晚礼服,没有精致的妆容,可在这里,没人在意这些。她所创造出的艺术,就是这里最有价值的宝物。她不需要奢侈品,她就是最难得的宝贝。几乎在周岁淮被赶出去的下一秒,乔幼恩就感受到了手掌传来的温度。傅以
没有昂贵的晚礼服,没有精致的妆容,可在这里,没人在意这些。
她所创造出的艺术,就是这里最有价值的宝物。
她不需要奢侈品,她就是最难得的宝贝。
几乎在周岁淮被赶出去的下一秒,乔幼恩就感受到了手掌传来的温度。
傅以渐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哥哥?」
她微笑示意暂停采访,回身看着她目前唯一的依靠。
「没事。」男人勉强着笑道:「只是祝贺你。继续吧。」
女孩心下了然,安抚似得回握住兄长的手心。
「别担心了哥。我不会回头的。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你和爸爸。」
「稚京」傅以渐心疼地蹙眉。
「我早该知道的。」
乔幼恩笑得坦然:「把全部赌注压在别人身上,是赢不了的。等我功成名就,我会亲手帮爸爸翻案,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荣耀。」
她其实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却鲜少遭到这个世界公平的对待。
好在他的辛苦没有白费,他一次又一次敲响艺术学院校长的私宅大门,终于把乔幼恩的画送到了对方的眼前。
老迈又死板的眼睛猛然泛光,傅以渐知道,他的妹妹凭借自己的天赋又一次拯救了自己。
他独自一人在国外漂泊,一贯强硬又不择手段,紧绷的眉眼却在此时温柔得不成样子。
「你能想明白就好。稚京。哥哥只有你了。」
「我知道。我也是。」
「我也只有你了。哥哥。」
男人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乔幼恩重新回归万众瞩目之下。
晚上,乔幼恩拜别傅以渐,独自一人回到画室对着画板发呆。
她不傻,能察觉到这些天身后藏匿着的影子。
毕竟她围着周岁淮活了五年,喜怒哀乐联系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不知不觉间,乔幼恩已经比周岁淮更了解周岁淮这个人了。
他被保安拉扯出去时,乔幼恩感受到了傅以渐身上传来的寒意。
可她没有回头。
不是不爱了,而是不合适。
但因为不合适,早晚会不爱的。
周岁淮也很快就会清醒,意识到这一点。
或许,他们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
乔幼恩缓缓呼出一口气,各色的颜料在调色盘里混成一团。
她自己也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毕竟人非草木,总有隐情。
鬼使神差的,乔幼恩打开了自从来到英国后就没有再登录过的国内社交账号。
本意是想注销账号。
自从她出国,就把在国内发生的一切抛之脑后,国内那个手机被她扔掉,网上的一切都和她无关。周岁淮也早被她拉进了黑名单。
她早没有当年那么要强。受不了那些莫须有脏水和谩骂。更重要的是,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周岁淮不会为她澄清。
她对他的希冀早在这些年被逐渐消耗殆尽,乔幼恩知道,自始至终,周岁淮都不会站在她这边。
所以等账号信息加载完毕,连续不停的消息提示音和映入眼帘密密麻麻的信息吓了她一跳。
她一个个点进去看,越看越觉得不对ɹp劲。
这些消息大概来自三天前,整齐划一地像是恐怖袭击。
有人虚情假意地打探消息,问她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大家;有人发来恶毒的诅咒,说现在的她配不上周岁淮;更多的,是一些道歉和祝福,他们说自己也没想到,乔幼恩才是周岁淮名正言顺的妻子。
从学生时代就看她不顺眼的梁月难得垮下脸来联系她。
「那天大家就是开始玩笑,清芷和裴总要订婚也是大家随便说说,喝酒而已,难免说点胡话。你不会放在心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