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奇怪了,这个男人。实验室的医生几乎是要跪下的那种害怕。有人颤颤巍巍解释着。“陆先生,这药剂一点注入身体,便是半分也没有清除的可能,它会一点点腐蚀点身体里所有的细胞,直到器官衰竭而死。” 陆卜淮立马放下陆言,大步走到我的身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药剂,那晦暗不明的眼神,我有些看不懂。 “你在做什么?” “求死吗?” “谢知薇,你怎么敢的。” 他都希望我死了,我还有什么不敢
陆卜淮立马放下陆言,大步走到我的身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药剂,那晦暗不明的眼神,我有些看不懂。
“你在做什么?”
“求死吗?”
“谢知薇,你怎么敢的。”
他都希望我死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或许是药剂在身体里面游走得太快,那种剧痛连在我身上犹如千万丝线将我缠住。
疼,好疼,好疼。
陆卜淮抱着我。
生气得砸了桌面的东西,大声斥责骂着实验室里所有的医生。
“一群狗东西,还看着做什么。”
“给她解毒啊,不把她身体里的药剂清楚干净,你们也别想活。”
陆卜淮抱着我,震怒的模样好似又浮现了那个很爱我的他。
真是太奇怪了。
真是太奇怪了,这个男人。
实验室的医生几乎是要跪下的那种害怕。
有人颤颤巍巍解释着。
“陆先生,这药剂一点注入身体,便是半分也没有清除的可能,它会一点点腐蚀点身体里所有的细胞,直到器官衰竭而死。”
那人刚说完这话时,整个实验室的气氛就好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
陆卜淮暴怒的神情,发红的眼眶,以及看到从嘴角里蔓延出鲜血的我,造就了一个失去理智疯狂的他。
“她要是死了,你们不但要陪葬,就连尸骨我都得日日鞭挞。”
一个护士忽然想到什么。
“陆先生,夫人不会死的,她本身就得了癌症,这个药剂说不定能帮助她提高免疫力,自动攻克掉身体里的癌细胞。”
人群里,还有人小声说着。
“陆先生是疯子吗,明明是他自己决定了将夫人送来当试药人的,试药人本身就是这么痛苦,现在还要怪在我们头上,不是有病吗?”
“你说陆先生,到底是想要夫人死,还是不死啊,我怎么就看不明白啊。”
“……”
咳咳。
我再次在陆卜淮的怀里咳出一堆鲜血出来。
那种被剧痛包裹着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让我难捱,视线变得模糊,就连感官也在慢慢消失,最后只剩下了听觉,周遭一切都变得黑暗。
只听见了陆卜淮质问谢初的声音。
“你不是说她没事吗?”
“谢初,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谢初:“阿淮,你相信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姐姐好。”
“阿淮,为了我们的计划,我们一定要坚持,你相信我?”
计划?
什么计划?
我不知道。
陆卜淮跟谢初之间有秘密。
可我却没有那么多精力再次去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