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和小三的女儿,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付念时浑身一抖,通红的双眼里充满怨恨。孟染冷冷一笑,转身就走。她往外走时,顾时宴还试图伸出手拉她说: “染染,放开!” 顾时宴着急开口。 可孟染现在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 她的脑子里在疯狂地闪过她妈妈生前的画面, 她妈妈笑着喊她起床,说她是赖床的小懒猪, 她妈妈在夜晚的客厅里为自己
“染染,放开!”
顾时宴着急开口。
可孟染现在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话。
她的脑子里在疯狂地闪过她妈妈生前的画面,
她妈妈笑着喊她起床,说她是赖床的小懒猪,
她妈妈在夜晚的客厅里为自己一个人跳舞,
她妈妈在她生日许愿说想要一个爸爸时,脸上一闪而逝的失落和愧疚。
“都怪我……”
“都是我的错……”
“为什么我就偏偏想要一个爸爸……”
孟染控制不住地泪如雨下。
她松了手,付念时猛然跌落到地上,捂着脖子,不停地大口喘息。
“报警,我现在就要报警!放肆!孟染你真是太放肆了!”
付如海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却在对上顾时宴的冰冷眼神后,又讪讪地把手机收起来。
顾时宴心疼地抱起还在不断流泪自责的孟染,低声安慰:
“好染染,我带你走!”
孟染像失了魂一般,刚和顾时宴走了没几步,
付念时就拍着地面尖叫起来:
“顾时宴!你不许和她走!你不许和这个贱女人走!”
孟染的脚步顿住,她挣开顾时宴的手,转过身定定地和付念时对视。6
付念时刚从窒息的痛苦中缓过神,见孟染走过来,张口就要骂。
结果孟染竟直接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
“贱女人你?!”
“到底谁才是贱女人?”
付念时的话被孟染打断。
孟染把眼泪擦干,冷冷地看着她,声音里还带着刚刚哭过的哑:
“我和你,现在到底谁才是小三?”
付念时一怔,表情突然有些无措。
她看了看顾时宴,咬牙嘴硬道:
“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
“呵!”
孟染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她回头看了一眼顾时宴,笑得轻佻:
“时宴,你到底爱她,还是爱我?”
“你!”
顾时宴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付念时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扑簌簌落下。
她咬着唇,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让自己在情敌勉强显得那么狼狈。
可孟染偏偏不想让她如意。
她蹲下身,和付念时对视,用最嘲讽的语气说:
“付念时,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烧香拜佛,祈祷你肚子里的这个东西是个儿子。”
“否则,她就会变成你和你妈嘴里最厌恶的那个,小三的女儿。”
“就像令堂生前的名言说的。”
“小三和小三的女儿,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付念时浑身一抖,通红的双眼里充满怨恨。
孟染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她往外走时,顾时宴还试图伸出手拉她说:
“染染,我送你吧。”
可孟染只是轻轻一推,自己走了出去,留给他们一个孤冷的背影。
最近,云市里新起了一家企业,
这个企业在短时间内吞并了不少云市的小公司,规模日益增长,
甚至有和顾氏集团、付氏集团形成三足鼎立的趋势。
于是,顾、付两家一改之前针锋相对的模式,开始合力打压这家新秀企业,避免资源的减少。
顾时宴和付念时一直想见一见这家神秘新企业背后的掌门人到底是谁。
可这人就像是故意和他们玩捉迷藏一样,总是避而不见,
就连派出的私家侦探也找不出一点线索。
不久前有消息放出来,说这家新企业也会参与今天京海大道项目工程的夺标竞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