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了平气息,决定去找老鸨要解药。门开了条缝,他小心地观察着外头的动静,确认没有燕王的人后,他拿着折扇挡着面出门了。赵祈安找到老鸨后,一把扯过衣襟,质问她:“你竟敢在茶水里下春药?” 赵祈安终究是没解开那白锦衣,如果知道真相,他又打算怎么做呢? 真是可笑,在人前杀伐果决的太子殿下,现在却变得如此犹犹豫豫,若是被旁人知晓,该怎么笑话他呢? 他将浑身发烫的谢辞收拢进怀里,尽量
赵祈安终究是没解开那白锦衣,如果知道真相,他又打算怎么做呢?
真是可笑,在人前杀伐果决的太子殿下,现在却变得如此犹犹豫豫,若是被旁人知晓,该怎么笑话他呢?
他将浑身发烫的谢辞收拢进怀里,尽量用自己的体温给她降热。
可对现在的谢辞来说,还是不够。
赵祈安拿了帕子蘸水准备她擦身子解热,而她已经难耐地伸手去解自己的白锦衣。
等他想去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剥下白锦衣,是白色的裹胸,里面的盈盈一握刺得他眼底发烫。
还未等他回过神,谢辞一把把裹胸扯掉了,一对雪白的兔子跃入眼帘。
他喉间一紧,方寸间叫他乱了呼吸,连着手上的帕子都抖落到地上了。
谢辞真的是个女儿家!
赵祈安顾不上其他,捡起地上的外衫给她披上。
他平了平气息,决定去找老鸨要解药。
门开了条缝,他小心地观察着外头的动静,确认没有燕王的人后,他拿着折扇挡着面出门了。
赵祈安找到老鸨后,一把扯过衣襟,质问她:“你竟敢在茶水里下春药?”
老鸨自然不敢得罪眼前这个看上去非富即贵的少公子,谄笑道:“公子莫生气,这金玉满堂是咱们家最好的厢房,里头物件可都是客官们最喜欢的,这药也不是猛药,就是普通的催情药,只要把房中的熏香灭了,就没事了。”
他听老鸨这样说了,就急忙回去,把熏香一把给扔出窗外。
燥热难耐的谢辞沉沉地睡去,身上的滚烫也渐渐消退。
赵祈安摸了摸她的手心,不再发热发汗,他才放下心来。
谢辞的手确实要比正常男人的手要小一些,而且皮肤软滑,像个女人的手一样,不,就是女儿家的手。
他的大掌正好紧紧包住一只手。
药性消退,谢辞堪堪醒来。
他感受到掌中的手动了动,立刻松开了。
谢辞口干得紧,皲裂的嘴唇开合:“水,殿下...我要喝水...”
赵祈安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杯清茶,这次的茶是让小厮换过的,没有问题。
她直起身,接过清茶一饮而尽,浑身的不适得到了缓解。
“殿下,我刚刚是怎么了?好像睡了很久。”
赵祈安面不改色地回:“玩累吧,正好房内的熏香助眠,你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现在有些晚了,在不回去,他们该出来巡我们了。”
他们是指皇上派过来的亲信,也有皇后的眼线。
谢辞也不知自己睡了几个时辰,只觉得浑身乏力,还是抓紧回去补觉吧。
她强打精神起身,“扑通”一声,双腿发软,直接跪倒在赵祈安面前。
赵祈安撇过头去,压下嘴角的笑意,故作正经地问:“谢卿,为何行此大礼?”
她一下羞红了脸,可偏偏腿上没有力气,在他面前出了丑。
她瞥见赵祈安在偷笑,气不打打一处来,索性坐那了。
“殿下,可别笑了,你先回去吧,让我自己爬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