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曼文哭笑不得,“你怎么也来了伤害。”方子期走了过来,“搜救队确实人员紧缺,北京那边又调了一个人过来。”姜曼文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徐南阳。徐南阳挠了挠头,轻声说道,“是我自己申请的,上海这边更需要帮助,所以我就来了。” “姜副队!”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姜曼文循声望去,竟是徐南阳! “徐南阳!你怎么来了?”姜曼文不敢置信。 她的声音骤然响起,方子期和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徐南阳明显是最兴奋的那个,朝着她跑来,在姜曼文半米
“姜副队!”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姜曼文循声望去,竟是徐南阳!
“徐南阳!你怎么来了?”姜曼文不敢置信。
她的声音骤然响起,方子期和其他人都看了过来。
徐南阳明显是最兴奋的那个,朝着她跑来,在姜曼文半米处的地方站直后朝她敬礼。
“上海市搜救队一队队员徐南阳报告!”
姜曼文哭笑不得,“你怎么也来了伤害。”
方子期走了过来,“搜救队确实人员紧缺,北京那边又调了一个人过来。”
姜曼文还是半信半疑的看着徐南阳。
徐南阳挠了挠头,轻声说道,“是我自己申请的,上海这边更需要帮助,所以我就来了。”
姜曼文内心是有些高兴的,但这点高兴很快就被冲散了。
吃午饭的时候,徐南阳告诉姜曼文,江天祁一直在找她。
姜曼文下意识攥紧了拳头,心都悬了起来,“你有没有跟他说我调走的事。”
“没有。”徐南阳立刻摇头,“江天祁找了你三个月。”
姜曼文思绪已经飘远,三个月,江天祁竟然一直在找她。
“他为什么找我?”姜曼文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徐南阳犹豫了几秒才开口,“副队,你跟江团长是夫妻啊。”
姜曼文心里一惊,但还是点头,“他说了吗?”2
“江团长到处问,基本上把整个搜救队都问了一遍,他说,你是他的妻子。”
姜曼文沉默了几秒,随即释怀的笑了,“都过去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徐南阳的肩,“既然来了上海搜救队,就好好干,加油。”
徐南阳坚定的点了点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曼文却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她明明又给江天祁留信,说两人之间缘分已尽,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为什么江天祁还要固执的寻找她呢。
那纪涔涔的病好了吗?江天祁还在照顾她吗?
应该在照顾她吧,最后两人还要结婚的。
姜曼文不知道为什么,对那次那个梦记得异常的清楚,甚至于自己坚信不疑。
所以江天祁找她的原因是什么?因为不服还是因为报复。
她好像想得有些可怕了。
夜渐渐深了,姜曼文不再胡思乱想的睡了。
睡醒后她依旧带着队员们训练,遇到险情时去搜救。
一月后,上海下了暴雨。
暴雨已经持续了好几天,街道上的水已经积的很深,降雨量已经超过了二百五十毫升。
但受灾最严重的地方是一个边陲小村落,因为有水库的原因,堤坝坍塌,村子已经被淹了。
搜救队全体出动,不眠不休的抢救被困在各地的人民群众。
姜曼文已经很久没有挨过枕头了。
她猩红着双眼,抱着那个五岁的孩子,将他送到安全的地方。
徐南阳和方子期也在一旁,大家都铆着一股劲想要将所有人带走。
今天,是各地派来的支援到的地方,一起到的,还有物资。
“你去接应来救援的人。”方子期的衣服已经被雨水全部浸湿,他转头对姜曼文说。
接应的地方离村子好几公里,路上的时间是一段可以好好休息的时机。
但姜曼文怎会去。
姜曼文立刻反驳,“不,我要留在这,堤坝要马上重建,村子里还有人没有救出来,我要去帮忙。”
“这时命令!”方子期厉声说道。
雨水打湿了姜曼文的头发,来救援的第一天,她就让叶可依把她的长发剪掉了。
姜曼文看着方子期,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
短暂的对视后,姜曼文无可奈何,转身坐车离开了村子。
一上车她就睡着了,最后还是开车的同志将她喊了起来。
姜曼文连衣服都没换,立刻下车等待救援的到来。
不一会儿,好几辆大货车和大巴就朝她开了过来。
第一个下来的人,是五个月未见的江天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