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乔姒文命穿成相府嫡女,靠空间风生水起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李凌琰拧眉看画,奇道:“这叫‘蟑螂’?‘蜚蠊’吧!”幸而,久居南方。不然,还以为是条毛毛虫!余小乔摆手笑道:“不!必须叫蟑螂!否则,岂不辱没,这只中华五千年最著名小虫!”几千年后,少多少乐趣!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余小乔将辛弃疾这首词,低声吟与李凌琰。 李凌琰听完,“哈哈”大笑。 “还笑?不怕被揍?”余小乔板着脸,柔声道。 “这不,有你挡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余小乔将辛弃疾这首词,低声吟与李凌琰。
李凌琰听完,“哈哈”大笑。
“还笑?不怕被揍?”余小乔板着脸,柔声道。
“这不,有你挡前面!我怕啥!”
“嗯!好体面皇子!让一小女子,做盾?”
“你与小女子,扯不上关系!与壮汉子,倒沾亲带故!”
“是吗?没记得,与你攀亲?”
“攀攀,无妨!”
二人聊得开心,耳畔时时,有新诗传来。
远处姒文命,时不时望向他们。
突地,老木全身发抖,余小乔顺它恐惧目光,抬头瞧见一人——那日华服男子。
“姐姐,这人叫肖璋,一品肖太傅之子,太子伴读。他爹跟咱爹,好像不对付……”余楚霄见余小乔盯肖璋看,主动介绍道。
余小乔唇角一咧,低声笑道:“果真嚣张!竟是宿敌!”
肖璋身边,一个稍长老奴眼尖,瞅见余小乔,仔细打量半天:“少爷,您看这人,好生眼熟!”
老奴躬身,继续道:“这不,就是那小厮?除着女装,眉眼神色,一模一样!”
另一家仆,指向刚刚走来兰儿,急道:“少爷,就是她,你看那丫鬟!”
肖璋想到那日,气就不打一处来,摇晃身子过去,满眼鄙视,“没成想在这儿,碰见你这‘小厮’!”
余小乔眼皮都未抬,“自古冤家,皆路窄!”
肖璋一脚踹向余小乔,她早有防备,一闪避开,对方踹空,摔倒在地。
众人见肖璋狼狈栽倒,哄然大笑。
“肖大少爷,这是乱花渐欲迷人眼,美女当前没马蹄!”
“他这叫,为美色折腰!”
“头回见,这般倾倒!真性情!”
余小乔起身,淡淡道:“你都能来,我为何不可。”
这时,已有人在肖璋耳畔窃窃私语。他才知对面之人,乃相府刚自苏州回京的大小姐,唇角勾起,鄙视一笑,整肃衣服道。
“是宰相家,大小姐啊!既来诗会,何不让大家长长见识!”一阵低笑,肖璋坐回自己位置。
不信,蛮荒之妞,会作诗!
“是啊,让我们见识下,苏tຊ州学问!”
“哎呀,你们不要这样,太难为人了!”
“听闻,苏州那地儿,都没私塾先生。余大小姐,怕是做不得诗!”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似带善意规劝,有人携天子脚下优越感戏谑……言语中,尽是掩不住的鄙视与轻蔑。
余楚霄见众人戏弄姐姐,愤愤起身,朗声道:“别路云初起,离亭叶正稀,所嗟人异雁,不作一行归。“
众人听后,皆叹自然诚挚,技巧高妙!
余楚婉早起身,一脸骄傲,“这是,家姐七岁所作。前日,用来教导楚霄,说是他这年龄,该达到的程度!”
肖璋不依不饶:“这诗,是不是余小姐七岁所作不可知。不过,既如此才学,更该给大家奉上一首!”
众人见状,七嘴八舌起哄。
半晌后,余小乔缓缓起身,面带微笑,淡淡道:“大家既如此兴致,我也不好扭捏。楚婉,我念、你写——《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线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好诗!将听觉感受,转为视觉形象,意境朦胧妙哉!”
“词句深沉,大雅之作!”
“笔触细腻,道出人生无常,经典!”
和硕公主附耳余楚婉:“你姐姐,真厉害!”
李凌琰悄悄竖起大拇指,“可以,深藏不露!”
姒文命长身如竹,淡淡看着,唇角勾一抹清冷弧度。
肖璋气得脸色铁青,肩膀微颤,拳头紧握。
身旁一妖艳女子,忙用手帕为他扇风,娇滴滴道:“璋郎,咱不生气。不同她,一般见识!”
“蟑螂?!”
余小乔强忍半天,也未憋住,笑自心中,喷涌而出,只得掩面遮着。
肖璋以为在笑他,怒视余小乔!
Bingo,小人之心,猜对了!
就是,笑他!
“喂,余大小姐,至于不?笑成这样。”李凌琰眼含不解,摇头道。
余小乔歪头,低声道:“不知蟑螂?不知,星爷宠物?亦不知,打不死小强?这代沟,着实有些大!”
隔几千年,岂能不大?
李凌琰一脸茫然,get不到笑点。
余小乔拿过笔墨,于纸上艰难勾画几笔……
长条滴!
旁侧二字:黄色!
这画工,委实不敢恭维。不过,倒能看出,是一虫!
李凌琰拧眉看画,奇道:“这叫‘蟑螂’?‘蜚蠊’吧!”
幸而,久居南方。不然,还以为是条毛毛虫!
余小乔摆手笑道:“不!必须叫蟑螂!否则,岂不辱没,这只中华五千年最著名小虫!”
几千年后,少多少乐趣!
李凌琰神经弧,不是一般长,这时竟“哈哈”笑起来。
肖璋一直瞪着余小乔,总觉她在嘲笑自己。
肖璋起身,圆瞪双眼而来:“你,笑什么笑!再笑,我抽你!”说着,高举右手。
李凌琰一把挡住他胳膊,唇角微勾:“怎么,肖大公子想动粗?”
肖璋忙拱手行礼:“三皇子安,开个玩笑!”转身对余小乔淬口痰,“哼!别以为,你爹那丑事,没人知,丢人现眼!”
余小乔起身,面带微笑:“自然,除你没人知!毕竟,谁做的丑事,谁知道!或者你不是人,因为人不知!”
语毕,余小乔朗声道:“肖璋郎君,对我的诗太感兴趣,非逼我再作一首,如此谦谦君子,实在不好婉拒!”
说至此,轻咳两声,“本小姐,今日开心。特为肖公子,献作一首——《自嘲》。”
本是后山人,偶坐前堂客。醉舞经阁半卷书,蟑螂说天阔。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甫毕,余小乔漫不经心抬手,食指微微一动,肖璋竟因上次被一拳打飞,吓得自己栽倒。
众人,又一阵哄堂大笑。
李凌琰笑意盈盈,眸中平添一抹不易察觉的春风。
余小乔转头时,正好望见角落里姒文命,二人眼神远远对上。
姒文命凝神望向余小乔,眼神闪过一丝光彩,只觉似曾相识。
余小乔连忙转头,避开他眼神。
诗会后,不论王公大臣,亦或皇上后妃,甚至贩夫走卒……皆在热议《锦瑟》与《自嘲》,甚至《自嘲》比《锦瑟》,更名声在外!
也全问,蟑螂,何物?
自此,蟑螂这只小虫,在大新朝亦闻名遐迩。
甚至闻至皇宫,飞进漪澜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