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踩油门,车速飙到100码。“娇娇只是一时想不开,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骂她?”“你可怜,你妈可怜,徐娟可怜,娇娇就不可怜吗!”“她从小就没朋友,性格是极端了一些,你们就不能体谅体谅她?” 12 叶依纯气得发抖。 她再也克制不住,给了傅司年一耳光。 “傅司年,你无耻!” “当初是你说会查明这件事,给我一个说法,硬生生拖了我十年!” “徐娟被毁了容,还在为你说话,你对
12
叶依纯气得发抖。
她再也克制不住,给了傅司年一耳光。
“傅司年,你无耻!”
“当初是你说会查明这件事,给我一个说法,硬生生拖了我十年!”
“徐娟被毁了容,还在为你说话,你对得起她吗?”
“你就是沈娇的狗,你全家都是!”
傅司年神色一紧。
猛踩油门,车速飙到100码。
“娇娇只是一时想不开,你有什么资格这样骂她?”
“你可怜,你妈可怜,徐娟可怜,娇娇就不可怜吗!”
“她从小就没朋友,性格是极端了一些,你们就不能体谅体谅她?”
叶依纯彻底怔住了。
她仔细地盯着傅司年的脸。
努力地想找出脸上是否有一丝端倪,是不是在隐瞒和假装些什么。
很可惜,她再怎么努力也找不出破绽。
他的确如此理直气壮说出了这么刺骨的话。
泪不自觉地往下掉。
叶依纯倚着车窗,拼命地大口呼吸,胸口却好像被巨石堵住了。
到了医院门口。
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说话。
没有煽情的告别,也没有赌气的嘶吼,就这么安静地结束了这十年。
他背道而驰,她永不原谅。
楚航已经在门诊大厅等着了。
他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也看到了叶依纯如同死人惨白的脸。
“怎么样?”
“U盘有放出来吗?”
叶依纯摇摇头。
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被送去急救室后,医生皱眉叹气。
“她没家属帮忙照顾吗?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血洞?”
“情况很危急,本来抵抗力下降得厉害,拖太晚来医院,血也很难止住,还喝酒休克了!”
“急性白血病的权威专家和医疗设备,目前只在傅氏医药集团。”
“不能及时救治的话,这次恐怕九死一生了......”
楚航听完,立刻拨通了傅司年的电话。
打了14次,都是拒接。
第15次接通的时候,傅司年语气极度不耐烦。
“她又怎么了?”
“都说了,我和她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一个被我玩十年的女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楚航,你口味挺特别的。”
电话那边,依稀能听到沈娇刺耳的笑声。
“傅司年,你还是不是人?”
“依纯得了急性白血病晚期,你立刻调专家过来问诊!”
“医生说,三个小时内,不能给出权威建议和方案,依纯就没命了!”
一阵沉默。
“司年,依纯好好的,怎么会得这种病呢?”
“今天她把我拖到房间,力气还挺大的,我根本就没法走。”
“要不你别陪我了,赶紧安排人过去吧!”
沈娇故作惊讶。
又过了十几秒,傅司年才缓缓开口。
“今天她跟我吵了架,无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罢了。”
“她这种女人,脑子里只想着怎么争风吃醋,还差点把娇娇弄受伤了!”
“况且专家都外出出差,哪能说到就到?”
“我要陪娇娇,没空理你们。”
楚航气得头痛。
“傅司年,我没跟你开玩笑!”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现在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被沈娇骗得眼瞎耳聋!”
电话挂断了。
再打过去,就无论如何都打不通了。
叶依纯已经完全昏迷。
心率监测显示,她的心跳有间歇性的停止,愈发衰弱。
这是最常见的死亡前奏——心衰。
楚航急得给医生下跪,求医生无论如何都要从阎王爷手里抢回叶依纯。
医生面露难色。
“实在不是不想救,常规治疗的话,生还率不高。”
“专家没有在外地,都在本市,应该可以尽快赶来。”
“可傅总没开金口,专家也不能放下手中的工作,救治一个本就危险的病例。”
楚航焦躁地继续徘徊,给傅司年打去无数次电话。
不知道第几十次的电话后,他突然看到一大堆穿着白大褂的人冲进ICU。
“她就是叶依纯?”
“迅速商定方案,极速抢救!”
他终于沉下一口气。
心中的疑雾却越来越重。
和叶依纯一样,他越发琢磨不透傅司年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