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所有人都激动了,看王氏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看宋清池的目光怎么看怎么同情,同情中还带着一丝欣赏。可怜的孩子,被疯狂老婶婶纠缠还谨记女德,死死捍卫与丈夫的爱情,这是什么?这是当代贞洁烈女啊!不发个贞节牌坊对不起吃瓜群众!看,孩子现在还在喊呢—— 沈降知道宋清池有本事,但他也有忧虑难明。胀 他担忧看着宋清池,压低声音和她分析利弊:“王氏此番目的不再你与曾大人是什么关系,她旨在挑起这些人对曾大人的不满。虽然我们被流放,可各家势力盘根错节,外
沈降知道宋清池有本事,但他也有忧虑难明。胀
他担忧看着宋清池,压低声音和她分析利弊:“王氏此番目的不再你与曾大人是什么关系,她旨在挑起这些人对曾大人的不满。虽然我们被流放,可各家势力盘根错节,外嫁女不少,若真有人将事情上报……”
旁人也许昏君不会管,但他一定乐意打击他。
宋清池和普通人动手也许不落下风,但若和大内养的那些名将死士呢?
特别是那群死士疯子,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宋清池再厉害命也只有一条,但皇室手中的刀断了一把却还能换另一把。
沈降有些麻木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最近好像总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呵,堂堂北冥王,曾经的大周战神,现在算什么?一个连妻子都护不住的废物吗?胀
沈降心中阴霾,自厌情绪油然而生。
他武功尽失,就算真的过了十年,他真的还能站起来吗?或许,什么都不做死在流放路上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结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我是女子。”宋清池清爽的声音如一道阳光驱散沈降心中阴郁,她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逆着光当真如不可侵犯的神女模样。
宋清池道:“再说这算是什么仇?这,分明是二婶对我的爱啊!”
沈降:?
“原来二婶这么关注我呀,我还以为您不喜欢我呢。”宋清池感动不矣,少女捧心:“不是不爱,您是变态。得不到我的关注就用这些阴损手段吸引我的注意,哇哦,你好坏哟。”
宋清池伸出手指娇羞点了一下王氏的肩,差点儿将人推出二里地。胀
王氏眼前一黑,觉得戳过来的不是手指而是暗器,是从天而降的大木桩,好悬没给她肩胛骨戳出个窟窿。
她疼的面色扭曲,倒吸一口冷气。
宋清池:“什么是爱而不得,原来这就是爱而不得啊!二婶,劝你别太爱,我是有夫君的人!”
“你,你胡说八道!”王氏气个半死:“谁喜欢你?你就是个害人精,喜欢你倒八辈子霉。”
“二婶,暗恋不可怕,可怕的是得不到就毁掉。”宋清池啧啧摇头,叹息道:“扭曲的畸恋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二婶,放过我也是放过你自己啊!”
其他人措不及防被塞一口大瓜——男女桃色有什么好看的?平常听得张家长李家短的瓜还不够多吗?早就腻味了好吧!
现在妯娌畸恋才是最吊的,快,炫他们嘴里!胀
霎时,所有人都激动了,看王氏的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看宋清池的目光怎么看怎么同情,同情中还带着一丝欣赏。
可怜的孩子,被疯狂老婶婶纠缠还谨记女德,死死捍卫与丈夫的爱情,这是什么?这是当代贞洁烈女啊!不发个贞节牌坊对不起吃瓜群众!
看,孩子现在还在喊呢——
“二婶,扭曲的爱是不会被祝福的!别爱我,没结果,我心里只有我的亲亲夫君!”宋清池情深似海,回望沈降。
沈降呆呆看着她,冷白皮爆改西红柿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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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人或许会陷入自证陷阱怪圈,但宋清池一个土生土长的现代人见多了各种自证陷阱,怎么可能踩坑?胀
谁提出,谁举证。
可若那个人按死了非要把屎盆子盖你脑袋上,那也不慌。扭转逻辑,改变焦点,制造更大的矛盾,把屎盆子反扣回去不算,最好将人也踢粪坑里。
宋清池四肢发达的同时脑筋也好使,她平时只是不爱说话,可不代表她是个哑巴啊!
王氏跟她玩儿这套,当她职场宫心计白学的?当她这么多年宫斗剧白看的?
围观半程的曾虎斜眉乜向手下,抬手嫌弃的把他大张的嘴巴合上:“真就是你说的,我名节要保不住了?”
衙差大为震撼,他甚至不知道怎么一转身剧情就猪突猛进,一下跳转到了王氏表白宋清池上。
他抓抓头,神色茫然中透出一丝智障:“是啊,刚才,现在,那个……”胀
他语无伦次,颠三倒四将事情说了一遍。
曾虎越听脸越黑——这是冲着他名节去的吗?这分明是冲着他官途和命去的啊!
小衙差不懂里面弯弯绕,曾虎多年行走还能不懂吗?勾结流放罪臣夫人,偏袒北冥王家眷,无论哪个屎盆子落他脑袋上,他都别想活!
这世上竟有如此歹毒的恶妇。
短短两分钟,曾虎对王氏的厌恶之情到达顶峰,若非他不能,他真想杀了这狗日的出气!
不再忍耐,曾虎走上前示意手下抓住王氏,他冷冷扫视众人,沉声道:“王氏挑拨离间,污蔑本官,骚扰侄媳,掌嘴五十,给她上枷,三天不许给她饭吃。”
“啪啪啪。”胀
曾虎话音刚落,宋清池立刻捧场鼓掌,冲王氏竖起大拇指促狭道:“以女子之身带枷,您实乃当今女子第一人,牛比克拉斯!”
王氏听不懂,但她能看出宋清池脸上满满的讽刺。
“贱人,你还敢污蔑我?我可是堂堂……”
她声嘶力竭的话还没吼完,无情连环掌落在她脸上,王氏被打的头昏脑涨,面颊迅速肿了一圈,更可恨的是旁边宋清池还在:“一巴掌,两巴掌……嚯,声音都不脆了,二婶你这脸也不行啊。”
王氏:……
王氏直接气晕了。
负责行刑的衙差一愣,看向曾虎。胀
曾虎也很无语,没见过这么不耐抽还老找事的。
他道:“先记账吧,让她每天还五个。”
倒在地上装昏的王氏闻言这下是真的恨不能立刻昏死不起了。
“宋小姐体恤将士不易,自愿将所得资产全部上交。”曾虎冷冷扫视这些人,冷声道:“你们若也想跟着我们一起吃,可以。一顿五两银子,和宋小姐一样的价格。另外若你们之后找到马车、驴车一类代步工具,只需花一百两买下使用权或者每日上交十两银子租金,我们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油条曾虎深谙杀鸡儆猴精髓,这时候也不忘给自己捞好处。
不过这也确实是当初宋清池与他约定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允许她留下马车?
这些人光看见人家得了好处,轮到自己又不想付出,真是脸大入盆,皮厚若城墙——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