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赵渊,他浑身是伤,毫无生气地躺在太医院。我险些站不稳,好在太医说并无大碍。大美搀着我问道:“娘娘,我们不进去吗?”“知道他无性命之忧就好,如今我们身份有别,该忌讳一些,不然只会给皇上和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他手停在半空,欲言又止。“可是什么?”“将军夫人被擒,他孤身一人追踪,至今杳无音信。”19我愣了半晌,松开了他:“不可能,我要去找他。”“边关遥远,白雪皑皑的沙漠一眼望不到头,凭你一人之力如
“可是……”他手停在半空,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将军夫人被擒,他孤身一人追踪,至今杳无音信。”
19
我愣了半晌,松开了他:“不可能,我要去找他。”
“边关遥远,白雪皑皑的沙漠一眼望不到头,凭你一人之力如何找寻他的踪迹?”
我跪地求他:“皇上,求你,求你派兵去找他,他真的不能死。”
“那我呢?”
他语气中满是痛苦和委屈。
“你的眼里心里只有赵渊,你可知我为你付出的一点都不比他少。”
不知为什么,他的这番话让我联想到了万骨窟。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掀开衣袖,上面触目惊心的道道伤痕,和我手上的一模一样,只是数量远比我的多,密密麻麻的,新旧交替。
我抬手触碰的瞬间,心突然不可控制地疼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慕容瑾把我扶了起来,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启禀陛下,赵将军回来了。”
听到赵渊回来的消息,我喜上眉梢。
“滚出去!”慕容瑾突然暴怒,前来禀报的侍卫吓得关上了门。
他不顾我的反抗,把我抱起来丢上了他的龙榻上。
“是朕对你太仁慈,也太纵容你了,才会让你从始至终都看不见朕的付出。”
他撑在我上方,眼梢红软,胸膛急促起伏,总感觉下一刻就要扑上来。
胳膊上的伤口因为用力被撑开,血透过衣袖渗了出来,然后顺着手臂流了下来。
我顿时慌红了眼,声音颤抖:“皇上。”
“不要叫我皇上,皇上又如何,照样爱而不得,求而不成。”
他情绪异常激动,我看着他痛苦的模样,鬼使神差地唤他阿瑾。
他呼吸凝滞,似是忍了又忍,最后起身落寞地看向了一旁:“去吧。”
我能感受到他此刻的痛苦,可我还是起身离开了。
再见赵渊,他浑身是伤,毫无生气地躺在太医院。
我险些站不稳,好在太医说并无大碍。
大美搀着我问道:“娘娘,我们不进去吗?”
“知道他无性命之忧就好,如今我们身份有别,该忌讳一些,不然只会给皇上和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我们直接回谦登殿吗?还是去金銮殿?刚刚我看皇上的脸色很不好。”
“去御膳房吧。”
一想到慕容瑾手臂上的伤,我的心就难受不已,我总感觉他手上的伤和我有关。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没想到柳碧君也在。
“皇上近日过度劳累,我来给皇上炖碗汤,补补身体。”
“要不说皇后娘娘贤德呢,可是我刚炖了一碗正准备给皇上送去,只怕他喝不下娘娘您炖的了,要不娘娘您把我这碗给皇上送去?”
柳碧君虽然话里话外都在为我着想,可这些话在我听来却异常刺耳。
我冷笑道:“不用,本宫想这一口也想了好久了。”
看着柳碧君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我突然讨厌起她来。
两个时辰后,天已经黑了。
“大美,你去给皇上送去吧。”
大美摇了摇头:“娘娘,您自己去吧,您亲手炖的汤,亲自送去才更有诚意,况且皇上肯定更希望见到娘娘您。”
“就你嘴贫。那把这一碗给赵将军送过去。”
我端着汤到金銮殿的时候,慕容瑾正和柳碧君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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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媚的笑容和下午气急败坏的他判若两人,手上的伤好像也不存在一般。
我想起来柳碧君说的三年之约,看了眼手里的汤觉得可笑至极。
我竟然妄想和柳碧君争宠。
我气愤转身,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忍不住在心里怒骂慕容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