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从未在他面前哭得如此伤心过,是他做错了吗?林觉予双目失神的望着水面,许久后才艰难开口道:“当年你父亲命人将我送去的两只大雁扔出秦府,拒了我的婚,却在三日后将你和崔逸的新婚请柬送到我家。”“婉清,你让我怎么想?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子就要嫁作他人妇,我想去找你问清楚,母亲却以死相逼,请人打了铁链将我锁在家中。情比金坚……真是可笑,我痛苦发疯时,你在做什么呢?是在挑选和崔逸大婚时要穿的 水汽氤氲之间,林觉予望着秦婉清那双泪珠不断的泛红双眼,忽的就刺痛了他的心。 她好像……从未在他面前哭得如此伤心过,是他做错了吗? 林觉予双目失神的望着水面,许久后才艰难开口道:“当年你父亲命人将我送
水汽氤氲之间,林觉予望着秦婉清那双泪珠不断的泛红双眼,忽的就刺痛了他的心。
她好像……从未在他面前哭得如此伤心过,是他做错了吗?
林觉予双目失神的望着水面,许久后才艰难开口道:“当年你父亲命人将我送去的两只大雁扔出秦府,拒了我的婚,却在三日后将你和崔逸的新婚请柬送到我家。”
“婉清,你让我怎么想?我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子就要嫁作他人妇,我想去找你问清楚,母亲却以死相逼,请人打了铁链将我锁在家中。情比金坚……真是可笑,我痛苦发疯时,你在做什么呢?是在挑选和崔逸大婚时要穿的嫁衣,还是在绣着那百年好合的红盖头?”
“你怎知我何尝不是痛苦万分?”秦婉清转过身来,泪眼朦胧的看着林觉予,“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父母之命虽不可抗,我亦不曾忘记过我们的约定。嫁去崔府的路上,我早已备好了能够顷刻毙命的毒药,绝不相负!”
林觉予猛地攥紧秦婉清的手腕,声音发紧,“那你为何从来没有对我说这些?”
相恋多年,他却从不知恬淡温婉的秦婉清竟是如此决绝之人。
“你给过我机会吗?”
秦婉清红着眼眶质问道,“从我们再次相遇之后,你看我的眼神里只有滔滔恨意,你便只会嘲讽我羞辱我。”
她摊开双手举到他眼前,满脸悲怆,“你说我诬陷许娇娇……林觉予,你的眼当真是瞎的吗?还是你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由着她们一起折磨我?”
“婉清,是我错,是我错了!”林觉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语无伦次。
是他该死!他当时太恨秦婉清了。恨她如此怯懦,就这么丢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林觉予,”秦婉清无力的靠在他的肩头,双目无神,泪痕未干,“我手被许娇娇砸废了,我再也……弹不了古琴了。”
再也不能在你舞剑时为你弹上一曲高山流水,琴剑相随,引风而动了。
“婉清,我会护着你的,不让你再受欺负了。”林觉予疼惜的将她抱得更紧,几乎要将她勒进骨血一样。他明日便去求母亲,不会再让秦婉清受一点委屈了。
秦婉清弯唇笑得凄凉,他说会护她,但明明他才是伤她最深的那一个啊。
隔日,林母站在大堂之上扶桌怒问:“你给为娘再说一遍,你要娶谁?”
林觉予跪在堂下,不容置疑道:“儿要娶秦婉清为妻!”
“好好好。”林母指着林觉予,半天说不出话来,直气得面色青紫,“……我就知道是那个烂贱人蛊惑了你!”
她拄着拐杖摇摇晃晃走下堂来,“我这就去把贱人打死!”
林觉予一把抱着林母的腿,沉声道:“母亲要打便打我,秦婉清我是非娶不可了。儿子与她从前便有情,如今历经千阻万险才走到一起,儿子是如何也不肯错过她了。”
“予儿啊,”林母老泪纵横,“你听为娘一句劝,那个贱人命带刑克,你看之前的秦府是何等风光?便也叫她克的家破人亡!咱家的荣华富贵来之不易,都是予儿你在战场上不要命的拼杀挣来的,难道也让那贱人克了去?”
林觉予皱眉道:“母亲,秦府满门抄斩乃是圣意,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怎能将这事责怪到婉清身上呢?她一介弱女子,也改变不了什么。”
“那她入了军营为妓,在那腌臜之地还不知道被多人糟践过,你当真要娶这样一个烂骨女子来辱我林氏门楣,令祖宗蒙羞吗?你那早死的父亲若是泉下有知,定是不得安眠!”
“儿子遇到婉清时,她还是处子之身。”林觉予仰头回道。
“好,我今日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你了,”林母扔了拐杖,大声斥令,“来人,上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