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二!我们选二!”戴宪升满眼嫌弃。“第二,即刻组件护林队,你们的编制最高二百人,人选必须是底子干净的庄家子弟,要做的除了要保一方平安,最重要的就是抓那些脚盆特务。”“但凡以旅游名义行间谍之实的小东洋,宁抓错不放过,你们相信扣押,通知我们后,会派车把犯人带走。” 何为秋风扫落叶? 奉军卫队旅独立营就是最完美的诠释。 从展开攻击的那一刻起,直到战斗结束,没有一人伤亡。 面对又脚盆鸡资助的近两千悍匪,这实在是了不得的战绩。 “营长,这些土匪不少人用的是三八式步枪,还
何为秋风扫落叶?
奉军卫队旅独立营就是最完美的诠释。
从展开攻击的那一刻起,直到战斗结束,没有一人伤亡。
面对又脚盆鸡资助的近两千悍匪,这实在是了不得的战绩。
“营长,这些土匪不少人用的是三八式步枪,还有日制的掷弹筒。”
指挥打扫战场的戴宪升前来报告。
并且带来了还幸存的几十名土匪。
张学珉坐在弹药箱上,手中把玩着刺刀,久久不语。
以柳师爷为首的俘虏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
“知道为什么留你们性命?”
柳师爷赶紧点头哈腰,“当然是二少爷宽宏大量,宰相肚子里——”
张学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身旁的戴宪升立马会意,直接一个大逼兜摔在柳师爷的脸上,直接把人扇得原地转圈。
“作为吉省数一数二的悍匪,你们肯定知晓这地界上其他同行藏身何处。”
“稍后你就在地图上标注出来,人数多少,多少条枪,细节一个不能少。”
遭受重创的柳师爷不敢表现出丝毫委屈,赶忙谄媚的点头。
张学珉又道:“这几年得了不少小鬼子的资助,相信你对他们有所了解,说说,一年有多少乔装成游客的特务来测绘关外地图?”
这个问题让柳师爷一愣。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回二少爷,具体也不清楚,但光是珲春周边,每年少说也有百八十个,有时候还会聘请咱们当向导。”
张学珉微微额首。
看来情况比想象当中还要糟糕。
光珲春每年就百八十个,那整个关东三省每年会有多少特务在偷偷搞事?
要想彻底根绝,光靠官方力量实在杯水车薪。
必须要另辟蹊径。
“你们几十个人的命,我可以留着,同时也能给予你们奉军外围编制,让你们吃上官饷。”
柳师爷和其余土匪直接傻了眼。
在他们预料中,最好的结果也是身上留下几个零件,然后被游街示众,能留条命就不错了。
这咋还给官方编制?
张学珉起身离去,余下的戴宪升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
见柳师爷等人惊喜的哭爹喊娘,上去又是一通大逼兜。
“二少爷大恩大德,是你们修来的福分。”
“现在摆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第一条,即刻枪毙。”
柳师爷等人跳着脚大喊。
“二二二!我们选二!”
戴宪升满眼嫌弃。
“第二,即刻组件护林队,你们的编制最高二百人,人选必须是底子干净的庄家子弟,要做的除了要保一方平安,最重要的就是抓那些脚盆特务。”
“但凡以旅游名义行间谍之实的小东洋,宁抓错不放过,你们相信扣押,通知我们后,会派车把犯人带走。”
说到这,戴宪升话锋一变。
杀气凛然。
“如果你们谁得了二少爷的恩情却不知回报,懒惰懈怠,更甚者虚与委蛇继续帮助小鬼子,后果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一通甜枣加大棒,彻彻底底降服了这些土匪的心。
丝毫提不起半分忤逆。
况且能有机会吃官饷,谁脑子被驴踢了做土匪。
再说护林队又不是真的去当兵,自由的很啊。
这好事还不得使出吃奶得劲去干。
临时指挥所内。
杨宇庭对张学珉的计划报以高度赞赏。
“西卿,小东洋不安好心想玩以华制华,你则反其道而行之,发动虎啸山林的土匪加以遏制。”
“这大山林海之中,没有谁比他们更加如鱼得水,这件事你做的漂亮。”
赞扬的同时,杨宇庭也不得不感叹。
以往只知道二少爷照比张小六更加圆滑。
没想到智谋远超同龄人。
“难啊,现在想弥补已经晚了不少,从脚盆鸡手里那些五万分之一的地图就知道,但我们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好。”
这时一名电报员快步走来。
当杨宇庭看过电报后,表情略显无奈。
“蛟河、榆木桥、敦化等地都出现大批匪情,匪徒人数好大,小到几十大到数千不等。”
张学珉摊开地图。
很快就笑出了声。
“真是帮泥鳅,还挺会利用国际纠纷,闹腾的地方全都在南满铁路支线附近,躲到了脚盆军的驻地后面。”
“是啊西卿,这次可不好办。”杨宇庭点上一支烟,“白豆腐掉土坑,吹不得打不得,你想怎么做?”
自家地界上,可以随便拿炮轰。
可南满铁道附近,必将相当于脚盆领土。
要怪,就怪当初的满旗人还有后边的袁大脑袋。
张学珉大手一挥。
“怎么做还不简单?上个月制造出的新炮和炮弹都在运来,这两天就会到咱们手里。”
“到时候直接拽着火炮往南满铁路去,就不信狗曰的敢开枪。”
杨宇庭不禁莞尔,“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以现在的脚盆陆军,在摸清咱们底细前,指责他们鼻子骂都不会反抗。”
“但只有枪杆子,终究落了下乘,要不这样吧西卿,咱们兵分两路,我在这等火炮。”
“你则去吉省省城,正好菊池顾问在那里帮咱们交涉,你把事情告诉他,这样一来大帅那边也不至于落个仗势欺人的骂名。”
.....
吉省省城。
鲍公馆。
这座气派的小洋楼,住着的是张雨亭的大闺女,张首芳。
嫁做人妇的她还是那般喜欢热闹的架势,此刻正跟一名豆蔻年华的花旦学唱戏。
虽未浓妆艳抹,却俏丽无双。
声音如青鸾啼鸣,后世所谓戏腔与之相比,实在难以入耳。
奈何张首芳实在不适合唱戏。
“姐,咱们逛逛街,打打球,开开小汽车不好么?这旦角可不是谁都能学的。”
听到声音,张首芳赶紧回头望去。
依在立钟旁的,正是从小就调皮捣蛋的二弟。
“西卿?你不是在珲春剿匪么?是不是开小差,小心我找爹去告状。”
张学珉摊开双手,“珲春已经无匪可剿,都让你弟弟一锅端了,你先别惊讶,让你公公的秘书即刻找到菊池武夫。”
得知珲春那股出了名的悍匪这么快就被解决了,张首芳大感震惊。
但她也知道亲弟弟来不是玩闹的,便来不及介绍那花旦,小跑去打电话。
奢华的大厅内只留下一男一女。
那名花旦朝着张学珉盈盈一礼。
“小女子谷瑞玉,给张营长见礼了。”
有时候张学珉不得不感叹。
或许自己来到这个时空,真是有什么特殊的使命。
其中之一肯定就是截胡便宜大哥。
比如刚过门的于凤至,又比如眼前眸皓齿的谷瑞玉。
“唉,大哥,当弟弟的先给你赔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