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揪紧男士礼服的袖口。袖口锋利的尖角,早已划破掌心,渗出丝丝鲜血。门口传来助理的敲门声:“苏总,明天飞往法国的机票买好了。”苏亦泽没有吱声。 她当即惊喜地叫了一声:“哇!好美!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我很喜欢!” 说着便要拿起礼服,却被苏亦泽反手一推,摔倒在沙发上。 刘书艺面色顿时难看起来,拨开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大声质问:“苏亦泽,你搞
她当即惊喜地叫了一声:“哇!好美!这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我很喜欢!”
说着便要拿起礼服,却被苏亦泽反手一推,摔倒在沙发上。
刘书艺面色顿时难看起来,拨开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大声质问:“苏亦泽,你搞什么鬼?”
话落,她直起身,一双手又扯起礼服来。
只听“啪!”一声,苏亦泽反手甩了她一耳光,面色阴沉道:“刘书艺,苏家还是我做主!谁说了算,你最好搞清楚。”
刘书艺一下子被打懵了,呆呆望着他,直到脸上的痛感传来,才回过了神。
她一下瘫在沙发上,呜呜哭了起来。
边哭边在指缝里观察面前男人的神色。
往日里最听不得她哭声的苏亦泽,好像失听一般,带着两个盒子冷酷离开。
没有给她一丝眼神。
刘书艺见人离去,也不再假哭,心神一松皱眉陷入沉思。
苏亦泽抱着两个盒子头轻脚重地上了楼,双腿像灌了铅,短短几步路也有些乏力。
他不停地看着手机,好像下一秒那人的下落就会发过来。
夜色渐浓,在苏亦泽来回走了几十遍之后。
助理总算发来了樊心野的下落:“苏总,查到了,樊心野小姐一小时前落地法国。”
苏亦泽定定看着手机,心里乱糟糟的像一团理不清的麻。
樊心野走了,他应该高兴。
她21岁喝醉的那晚,就将自己的心思袒露无遗,可苏亦泽无法接受,他是苏家继承人,他有自己的责任。
他未来的联姻对象只能是像刘书艺那样的门当户对,能给家族带来利益的女人。
樊心野只是佣人的女儿,一个闲来的玩具而已。她怎么能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呢?
真是愚蠢。
苏亦泽心中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自打刘书艺出现后,他一步步推开了樊心野,甚至让她顶替刘书艺入狱坐牢。
樊心野很乖顺,并没有拒绝。
直到她出狱前,所有的状况都和苏亦泽的计划完全吻合,没有发生任何纰漏。
可自从樊心野出狱后,看着她一天天消沉,苏亦泽也不好受。
他不想和老头子一样,为那一对母女神魂颠倒。
即便他知道刘书艺故意在他面前演戏,他也宠溺地放纵。
苏亦泽放纵刘书艺一次又一次伤害樊心野,他甚至两次做了刽子手,要将她再次送进监狱。
现在樊心野走了,不是皆大欢喜吗!
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痛?
像是被谁捏住一样,痛得喘不过气来。
月色升起,房前一片漆黑。
苏亦泽抹了抹脸上冰凉的液体,蓦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他越发地歇斯底里。
手掌揪紧男士礼服的袖口。
袖口锋利的尖角,早已划破掌心,渗出丝丝鲜血。
门口传来助理的敲门声:“苏总,明天飞往法国的机票买好了。”
苏亦泽没有吱声。
他通红的双眼望着月色,嘴里喃喃道:“心野,之前是我没有认清自己的内心。”
“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
13
另一边,睡了十多个小时的樊心野,神采奕奕地下了机,她看了一眼陌生号码的信息,站在出机口,安静地等着。
黑长直发配着高挑身材的樊心野,没过几分钟,就收获了无数搭讪。
“您是樊心野?”
樊心野开口是下意识的拒绝。
“不好意思,我没有交男朋友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