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她终于知道这些流言是怎么传出去了,原来是这些个脑残玩意儿干的好事。难怪她每次看到林西晋眼皮就跳,这家伙就是一个茅坑里的爬虫……浑身都是癌细胞。“你赶紧闭嘴吧!像个苍蝇一样嗡嗡的直叫唤。” 以至于外面那些阿狗阿猫,也在窃窃私语:“你说这林溪也真是的,出了那么大事儿,她竟然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要是换成脸皮薄的人啊!指不定就以死谢罪了。” “就是就是!昨儿个摄政王还在骂她不要脸
以至于外面那些阿狗阿猫,也在窃窃私语:“你说这林溪也真是的,出了那么大事儿,她竟然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
这要是换成脸皮薄的人啊!指不定就以死谢罪了。”
“就是就是!昨儿个摄政王还在骂她不要脸呢。你说好好的一个王爷,竟然就这样被她糟蹋了。
哎!这下恐怕要天下大乱了,哪家里再有未婚的男儿郎,哪家都会夜不能寐。”
“可不嘛!万一她要是再看上了别的男儿郎,倘若不答应,她不得直接把人扑倒了?”
“这林溪一直都是这样不正常的好吗。你们想想她往日里干的那些事,那是正经女娘能干出来的吗?
所以啊!以后男子出门也得注意安全,可不能被林溪遇到了,不然就会清白难保了。”
……
听着这些嘴碎的人叨叨,林西晋更是得意洋洋跳出来继续蹦跶。
“我早就说过,咱们林家的这位嫡女,向来不走正道。
作为林家唯一的嫡女,竟然能干出这样的事儿,还真是咱们林家的……耻辱。”
林溪:……
她终于知道这些流言是怎么传出去了,原来是这些个脑残玩意儿干的好事。
难怪她每次看到林西晋眼皮就跳,这家伙就是一个茅坑里的爬虫……浑身都是癌细胞。
“你赶紧闭嘴吧!像个苍蝇一样嗡嗡的直叫唤。”
林溪目光凶狠的瞪了他一眼。
“现在可是性命攸关的时候,谁要是再跟着瞎逼逼,影响我诊断,谁就是罪魁祸首。
祖父如若因此一命呜呼了,那谁就得承所有担责任。
现在你跟我蹦的欢,小心秋后拉清单,到时候咱们新账老账一起算。”
孙太医听了那些编排人的话皱眉,抬眼看了一圈,最后说道:“林小姐。不如tຊ你来说,老朽来做,这样也省得落人口舌。引起不必要的是非。”
他主要是考虑到,林溪毕竟是一个姑娘,虽然躺着的是她祖父。但再怎么说,也是男女授受不亲。
一个姑娘家,怎可随便去查看男子身体。
所以才开口提议,由她说自己实施,这样就避免不必要流言传出去。
毕竟姑娘家的名声还是很重要。
林溪犹豫了片刻,随后微微躬身施礼:“多谢孙太医考虑周全,替小女解围,您老请。”
说罢,她抬手接过灯,开口指导孙太医。
这样一来,其他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一时间,整个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息声。
“烦请孙太医开始从祖父喉咙顺着往下按去,需经食道,胃,大小肠,心肝脾肺……”
孙太医看诊毕竟是经验丰富,只需稍加指点,他就能做到准确无误。
看着这样光芒四射侃侃而谈的林溪,大家心里一阵沉默,孙太医行医多年,大家都认可他的医术。
但,林溪一个草包她从何而知的这些医理?
众人一阵沉默,面面相觑,林西晋更是满脸的狐疑之色。
按照林溪所说,所有部位都检查一遍,孙太医已经是累到满头大汗。
林溪看着孙太医开口问道:“孙太医,我祖父并不是病重一说,他是肝部中毒对吧!”
还没等孙太医回答,傅太医就跳出来了。
“笑话!如若是肝部中毒,难不成我还能看不出来吗?就算是我是庸医没那么本事查出来,那孙太医呢?难道他也看不出来吗?
你一个小小的女娃娃,竟敢如此厚颜无耻说出这种没有依据的话,也不怕别人笑话。”
林溪看着傅太医摇了摇头。
人对自己不熟悉的东西,总是全盘否定,用自己那点可怜的认知去判断别人的对错。
林溪目光锐利地扫向傅太医,声音中带着几分轻蔑:“傅太医,你自诩医术高超,却连最基本的毒理都不甚了解。
肝部中毒,若是毒素深入骨髓,外表并无明显症状,寻常诊断手段难以察觉。
这并非普通的病重,而是毒手所至。孙太医因受我提醒,依我所述,细细探寻,已有了发现。
而你,只凭自己的浅薄见识,便妄下结论,真是可笑至极。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厚颜无耻,却不知自己才是那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医术之道,博大精深,你未能窥其全貌,便自诩为医中圣手,岂不是贻笑大方?”
林溪本不想下他面子,奈何总有些人到她面前蹦跶。
她可不是圣母玛利亚,惹她急眼,她可是一点情面都不会给你留的。
当众被人打脸,傅太医气的脸色骤变,抬眼看着林溪,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剔骨。
但是,他不像郑太医那样直接跟林溪撕破脸。
他这个人,笑面虎一个,心里恨你恨得要死,面上却不会表露出来。
郑太医那样的人好对付,傅太医这样的人才难缠,他净会给你背地里使阴招,让你防不胜防。
傅太医虽然被怼的不吱声,林西晋趁此机会却又蹦跶出来。
“溪儿,你这样说话可就不对了,知道的人都明白是你自己不知礼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林家的家教有问题。
你这样不光丢了自己的脸,你把整个林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最后会让整个林府跟着你一起蒙羞。”
林西晋的话音刚落,整个屋子里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他站在一旁,脸上的得意之色还未完全褪去,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林溪听到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只疯狗还真会见缝插针,逮住机会就汪汪。
她缓缓转身,目光如刀般射向林西晋,冷声道:“林西晋,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
我丢不丢脸,丢不丢林家的脸,可不是你一个小小庶子能评判的。你若是再敢多言一句,休怪我不客气!
说起林家家教问题,我想说的是,林家最大的败笔不是我林溪,而是尊敬的三叔您。
有句话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若非如此,你家林云一个小小遮子之女,也敢出手谋害我堂堂的相府嫡女吗?”
林西晋被林溪凌厉的目光看得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他没想到,平时脑子不好,软弱可欺的林溪,今日竟会如此强硬。
他心中暗自骂道:这贱丫头,还真是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