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二嫁后,被疯批权臣强夺了小说这篇文章充满了激情,全文事例叙述生动、具体、趣味性强,且与前面的比喻一脉相承。最后,作者用寥寥数语,表现出了自已对作品的情感,令人感动。
“记好你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插手我的事情,我与谁成婚更是与你无关。”“我让你掌家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个玩物而已,只看我想如此待谁。”身上的温热身躯离去,林晚乔被丢在软榻上,一颗心如坠冰窟。 不多时,常嬷嬷不仅让人办妥了老夫人交代的事,还带着两个丫鬟气势汹汹地往杏园去。 入了夜,祁府后宅显得有些空旷寂静。 大老爷去了,大夫人也被赶走,二公子这些时日忙碌公务几乎住在官署里。 只剩下老夫人和林晚
不多时,常嬷嬷不仅让人办妥了老夫人交代的事,还带着两个丫鬟气势汹汹地往杏园去。
入了夜,祁府后宅显得有些空旷寂静。
大老爷去了,大夫人也被赶走,二公子这些时日忙碌公务几乎住在官署里。
只剩下老夫人和林晚乔这个身份低微的姨娘住着。
常嬷嬷挑亮了手中的油灯,心想二公子是该娶妻热闹热闹,驱驱这宅子中的阴气。
林晚乔掌家后杏园还是只有她和小翠两人住着,西侧卧房中烛光摇曳。
常嬷嬷面色不善地推门入内,林晚乔正伏在书案上算着府中各处的用度。
“林姨娘,老夫人下午小憩时得了大老爷托梦,今夜是大老爷三七的日子,他要你去小祠堂给他抄经文超度,助他早登极乐。”
林晚乔闻言抬头,玉白的脸上带着惊诧,回忆起自己进府那夜的情形脸上血色尽失。
“嬷嬷,我……”
常嬷嬷捕捉到她脸上的神色,心中畅快,面上咄咄逼人起来。
“怎的,姨娘虽然掌了家,可到底是大老爷纳进门的姨娘,莫非连抄经这样不费力的事情也不愿做?如此品行若传了出去,没得让人笑话咱们府上。”
林晚乔咬着唇瓣进退两难,老夫人这招冠冕堂皇地想逼她拒绝,可若是她真的拒了,只会让老夫人拿捏住她的错处不依不饶。
她今晚还必须要心甘情愿地去。
后宅女子进不得祠堂,老夫人为了悼念儿子就在后宅的院子开辟了间屋子供奉牌位。
“嬷嬷放心,我这就随您去。”
林晚乔带着小翠一路跟着常嬷嬷,行至花园时候正巧和一身官服的祁朔相遇。
他眉眼中带着些疲惫,想来是刚下值不久。
“见过二公子。”
一行人向着祁朔行了礼,他目光落在走在最前的常嬷嬷身上,问道。
“夜已经深了,嬷嬷这是去做什么?”
常嬷嬷见了他不敢隐瞒,忙开口解释。
“今日是大老爷的三七,他给老夫人托梦说要林姨娘为他抄写经文超度,林姨娘也是心有不安,奴婢怕她找不到地方,就给她带路前去。”
祁朔点头,一张脸隐在油灯光晕中忽明忽暗,林晚乔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心中却升起不好的预感。
“难为林姨娘有心了,嬷嬷回母亲身边伺候吧,我亲自给林姨娘带路,顺便也给大哥上两柱香。”
常嬷嬷眼皮一跳,下意识地反驳。
“那如何使得,林姨娘骨头轻浮,奴婢怕您……”
祁朔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冷声道。
“连嬷嬷都知道的事情,何必要拿出来再说,退下吧。”
常嬷嬷见此不敢再逗留,行了礼之后带着两个丫鬟假意离开,躲在在连廊的石柱后看着二公子和林姨娘带着几个下人往小祠堂去了才敢回寿安堂复命。
没了常嬷嬷在身边,林晚乔只觉得身边的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但她许多时日都不曾和祁朔单独相处,上一次两人如此还是她被关入柴房。
林晚乔规矩地跟在祁朔身后回忆,眼前男人身量高大、背影挺拔,黑夜中虽然只有一盏油灯在侧,却并不觉得害怕。
“唔!”
猝不及防间祁朔停住步子,林晚乔脚下来不及收回,就这样撞到他的背上捂着鼻子发出一声轻呼。
祁朔转身,轻巧地揽住她的腰身将人往一旁的别苑带入。
“二公子,不可这般……”
林晚乔在他的怀中抬头慌乱地看向四周,却见跟在他们身边的小厮和小翠都不见了踪影。
“林姨娘,你怕什么?”
祁朔冷然的声音在黑暗中传来,林晚乔的后背被抵在门框上,感受到自己的衣带被人松开,面露惊恐。
“让我来猜猜,是不是怕我大哥知道你在他去了之后就爬上我的床榻,尽心竭力地侍奉我,怕他夜里入你的梦唾骂你这个不守规矩的淫妇?”
冰冷地声音带着诱哄,祁朔难得如此温柔地和林晚乔说话,但她心中只觉得不寒而栗,我见犹怜的脸庞上挂上了泪珠,哽咽道。
“这里不行,求二公子高抬贵手。”
她的衣衫已然散落在地上,祁朔将她腰身翻转,寻着她的脖颈咬下挺身。
林晚乔无声地流着泪,身子在他的作弄下战栗。
“这里行吗?”
她越是抗拒,祁朔越是动作蛮横,鼻音上挑,带着调笑问她。
林晚乔摇着头,乞求的话语被他指节堵住咽回,祁朔轻笑着抱起她她往屋内主位走去。
意识到那里放置着什么,林晚乔拼命挣脱起来。
“祁……祁朔,求你。”
身后的人听着这猫儿般挠人的嗓音,掠夺地更加深入。
林晚乔紧闭着双眼呜咽着不再挣扎,心中闪过绝望。
祁朔竟然和她……
“林姨娘今日在厅堂上不是能说会道,怎的现在不说了?”
林晚乔咬唇,这才明白了祁朔为何如此。
他是在怪她将他的私事告诉曲书兰和沈明月,所以如此折辱她!
“二公子即将娶妻,我不过提前说了些不痛不痒的小事,未来进门的夫人早晚会知晓的……”
林晚乔抬头,咬牙尽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换来的却是祁朔的冷笑。
“怎的,你醋了?”
祁朔手上亵玩不停,听到林晚乔的吸气声才作罢。
似是无所谓她的回答,冷声警告道。
“记好你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插手我的事情,我与谁成婚更是与你无关。”
“我让你掌家不过是想告诉你,一个玩物而已,只看我想如此待谁。”
身上的温热身躯离去,林晚乔被丢在软榻上,一颗心如坠冰窟。
一旁的灯烛被点亮,她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恍惚看过去。
屋子里整洁干净,除了桌椅软榻外一无所有,想是无人在此居住。
眼前站着的祁朔冷冰冰地睥睨着她,身上官服齐整,袍子上的云燕振翅欲飞。
她被彻底困在这宅子里了……
林晚乔心中灰暗,压抑住喉间的哽咽,强忍着想要掉下来的泪,眼中氤氲模糊。
“这些日子你甚是不乖,若你再敢和旁的男子混迹一起,我就将你再卖回秦楼。”
祁朔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林晚乔泪水溢出眼眶,颤抖着点头。
“这才乖,今后我若去你那里会让虚竹提前知会你。”
祁朔柔和地用指腹擦去林晚乔唇角的泪水,满意地摸了摸她粉嫩的脸颊,声音中不掺一丝感情,命令道。
“既然听懂了,就穿上衣服走吧,母亲交代你的事情别忘了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