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阮冬棠脱口而出。顾钊庭抬眼向她看去,眼中寒光乍现。“这上面什么都没写,你怎么知道这是阮明棠寄来的?”他平静地问。 顾钊庭苦涩一笑。 “阿庭,你说什么?”阮冬棠疑惑。 她感觉顾钊庭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难道是阮明棠和他说了什么? 想到这种可能,阮冬棠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时,顾钊庭沉声开口:“这份
顾钊庭苦涩一笑。
“阿庭,你说什么?”阮冬棠疑惑。
她感觉顾钊庭今天的状态很不对劲,难道是阮明棠和他说了什么?
想到这种可能,阮冬棠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这时,顾钊庭沉声开口:“这份离婚协议不算数。”
说完,当着阮冬棠的面,他缓慢而机械地把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
“为什么?”阮冬棠脱口而出。
顾钊庭抬眼向她看去,眼中寒光乍现。
“这上面什么都没写,你怎么知道这是阮明棠寄来的?”
他平静地问。
阮冬棠莫名心虚:“我……”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下,她硬着头皮回答:“三周前,阮明棠约我见面。”
“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顾钊庭紧跟着问。
“阿庭?”阮冬棠蹙眉:“你是在质问我吗?”
“我……”顾钊庭自知情绪过激:“对不起,冬棠。”3
他干脆利落地道歉。
“但我接下来问你的事,你必须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告诉我。”
顾钊庭定定看着阮冬棠:“你知道骗得了我一时,也骗不了我一世。”
虽不知为何,但阮冬棠还是点了点头。
“万禾打了你,你插足我和阮明棠婚姻的事,是不是你故意透露给娱乐记者的?”
电光火石间,顾钊庭已经抓住了所有事情的蹊跷之处。
现在问,只不过是揣着答案装糊涂,想听听阮冬棠的说法罢了。
他到底不愿意看到眼前的女人变得面目全非。
“是。”阮冬棠不觉得有错:“她打了我,不会以为女儿下个跪,赔点钱就能了事吧。”
听到这回答,顾钊庭闭了闭眼睛,又问:“那你知道你不是老阮总的亲生女儿?”
阮冬棠一怔,望着顾钊庭面无表情的脸,咬着牙回答:“是,我知道。”
“那你怎么……”顾钊庭把未说完话的话吞了回去。
“我怎么能利用你从阮明棠手里抢公司是吗?”阮冬棠笑了。
“阿庭,你还记得万禾在警局说的话吗?我不甘心啊,都是情人的女儿,凭什么她阮明棠就能得到父母的爱,就能得到所有,而我只能和我妈住在筒子楼里?”
阮冬棠握住顾钊庭的手:“阿庭,你懂我的这种感受对不对?”
顾钊庭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开口。
“那五年前的车祸,究竟怎么回事?”
阮冬棠脸色一白。
“不要骗我,你如果撒谎,我查也会查出来的。”顾钊庭毫无情绪地说。
阮冬棠自嘲地一笑:“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最喜欢的是她。”
“那天,我让她和我坐一辆车,那时我真的打算和她一起去死,刹车早就被我弄坏了,所以她抢方向盘也没有,可是我没想到我们谁也没死成,我更是做了五年植物人。”
阮冬棠攥紧顾钊庭的掌心,企图得到谅解、安慰或是别的什么。
可是顾钊庭看她的眼里什么都没有。
她一下慌了。
“阿庭,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比不过阮明棠,我不想连你也变成她的,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顾钊庭缓缓拉开阮冬棠的手,满眼失望:“冬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她是你的亲妹妹!”
“她不是!”阮冬棠拔高声调:“所以我绝不会允许她夺走我的一切!”
“阮冬棠!”这是顾钊庭第一次这么愤怒地叫她的全名。
“你知不知道,阮明棠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