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德海轻笑着安慰她道:“别担心,鸳鸳。你一直以来都是能吃苦的孩子,我们都相信你可以的。你放心,你妈这里我们大家都会替你照应些的。”“嗯,谢谢蒋叔。”话毕,江云窈回过头来,默默地捏紧了手下的背包口袋。 吉普车载着江云窈一路往漠河北极村边际的林海雪原驶去。 江云窈望着窗外茫茫的一片雪白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开车的蒋德海余光瞥了她一眼。 “鸳鸳,在想什么?” 江云窈摇摇头:“没什么,只是一想到要去部队
吉普车载着江云窈一路往漠河北极村边际的林海雪原驶去。
江云窈望着窗外茫茫的一片雪白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开车的蒋德海余光瞥了她一眼。
“鸳鸳,在想什么?”
江云窈摇摇头:“没什么,只是一想到要去部队生活,有些不知所措。”
蒋德海轻笑着安慰她道:“别担心,鸳鸳。你一直以来都是能吃苦的孩子,我们都相信你可以的。你放心,你妈这里我们大家都会替你照应些的。”
“嗯,谢谢蒋叔。”
话毕,江云窈回过头来,默默地捏紧了手下的背包口袋。
而她父亲的臂章和奖章就装在这个背包的口袋里。
再往雪原深处,车就开不进去了,只能徒步走进去。
于是江云窈只能告别蒋德海,自己背着背包和行李朝着边防军区的驻扎地走去。
数九寒天,凌冽的寒风止不住地往江云窈身子里灌,她不禁又裹了裹身上的厚棉袄。即便江云窈已经是全副武装,可冰冷沁骨的寒意还是寻觅一丝裸露之处从四面八方涌进来。
她穿着厚实的廘皮绒靴子一步一步踏着厚雪往军区方向行进,即便很艰难,她也走得很坚定。
半个多小时后,江云窈终于抵达了陆军边防战队的军区。
她看着军区里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眸色渐深。
“这就是部队吗?”
江云窈背着背包,手里还提着一个行李箱。
她缓缓走近军区大门,还没等走进去,就被门口的警卫员拦住了。
“你是做什么的?这里不能随便进去,请出示证明。”
江云窈闻言微怔,随即明白过来。
她连忙将前不久办好的入伍手续和证明递给面前的警卫员。
“我是新入伍的……”
还没等她说完,警卫员挥挥手打断了:“你可以进去了。进去直走,看到那块红色指示牌,就会有人出来接待你。”
说着,便把手里的入伍手续和证明还给了江云窈。
江云窈点了点头,迈着步子踏了进去。
临走时,她不禁回首望了一眼警卫员。
他模样看上去很年轻,说话行事时却显得老练。江云窈随即根据警卫员的话,很快找到了那块红色的指示牌。
只见指示牌上清晰地印着几个大字:“新兵报道处”。
她有些忐忑地等在红色指示牌之下。
不过一会,便有三名身穿军绿色军大衣的人走了出来。
三人自称是边防军区新兵入伍的负责人。
其中一人,是沈阳军区的政委,江云窈却觉得他格外与众不同。
他自我介绍说自己叫李晏清。
江云窈听后,在心底默念他的名字:“李晏清。”
她一下便明了,他的名字取自‘海晏河清’,意为太平盛世,天下太平。
见江云窈微怔,李晏清不由好奇:“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是个好名字。”
话音刚落,李晏清嘴角就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淡笑。
“我也觉得。”
李晏清微挑的凤眼里映出几分倨傲恣意,明明模样斯文俊秀,说起话来却十分亲近,侃侃而谈,颇有些长相和性格上的巨大反差,让江云窈原本紧绷的心不禁放松几分。
这时,江云窈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正式介绍自己。
她放下手中的行李箱,端端正正地敬了一个礼。
“报告,新兵江云窈前来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