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咋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呢。“就还那样。”“我早都跟你说了莫写男频文,看哇,是不是凉穿地心?”“写啥子都没得人看,还不能写点自己想写的啊?” “我管球他们是啥子表情……你莫说出去了哈,我穷死也不得动那张卡。”“晓得了,对我你还不放心啊?”洪晓悦还是呵呵地笑着,忽然又变了语气,“对了,你那个男频文咋样了?”常久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这家伙真是哪壶
“我管球他们是啥子表情……你莫说出去了哈,我穷死也不得动那张卡。”
“晓得了,对我你还不放心啊?”
洪晓悦还是呵呵地笑着,忽然又变了语气,“对了,你那个男频文咋样了?”
常久久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咋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呢。
“就还那样。”
“我早都跟你说了莫写男频文,看哇,是不是凉穿地心?”
“写啥子都没得人看,还不能写点自己想写的啊?”
“你还是来我这儿算了,我带你起飞。”
“算了,你让我写的那些东西我写不来,上次推荐给我那本言情,我看不下去。”
“钱看得下去不?为了钱,你勉强相信一下爱情咋个了嘛?”
“相信国家相信党,相信爱情没得好下场。”
常久久冲着洪晓悦阴恻恻一笑,“悦大神,你写了那么多虐恋情深,从来就没 HE 过,你也不相信你笔下那些情情爱爱吧?”
“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情情爱爱有市场,有市场才有钱赚。”
“我赚不了这钱,悦人不如悦己。”
“别个悦己的前提是有稳定的工作不指望写文赚钱,纯属为爱发电,你喃?银行卡剩下三位数了还学人家装逼,先想哈子下个月房租的事,没得钱,哪个都悦不到!”
洪晓悦说着,不屑地丢给常久久一个怒其不争的眼神。
“……”
常久久一阵无语。
洪晓悦从小就是个人精,词汇量丰富且颇具语言天赋,有自己的一套坚定逻辑,经常怼得人哑口无言。
而常久久就不同了,小时候的她谨小慎微,长大了阴暗爬行,一路坎坷的成长路上都没躲过洪晓悦的“攻击”,说不过又干不掉,那不如干脆加入吧。
“我有个问题想,如鲠在喉,不问不快。”
常久久嘴角抹起一丝诡谲的笑,看向正在潇洒转动方向盘的洪晓悦,“《渡爱》的男主角是有原型的吧......是哪个呢?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洪晓悦一愣,眼神变得更加不屑。
“哪个说想不起来都正常,但你,有超忆症的常久久,‘想不起来’?”
常久久撇了撇嘴,悻悻然回过头去。
又下雨了,下得还不小。
洪晓悦打开雨刮器,看着玻璃上的水流,蓦地想起,毕业离校的那一天,也是下着这样一场雨,她抱着刚拿到的毕业证和学位证,在学校门口的便利店避雨,目光穿过一朵朵如雨中花般盛开的伞,看到了那个身影由近及远地从雨幕中走来。
他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雨点如光滑的线顺着伞脊流淌下来,打湿了他左边的肩膀,可他浑然不在意,用衣服护着怀里的画板,低着头行色匆匆。
洪晓悦想和他打个招呼,还没来得及张嘴便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身旁走过,消失。
那是她最后一次看到他,也是那一场持续四年的暗恋无疾而终。
人终将因年少不得之物困其一生。
时至今日,洪晓悦依然觉得这话很矫情,不符合她洒脱的性子,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每一本书里她最爱最用心塑造的那个角色,或多或少都带着那个人的影子,是骗不了自己的。
这时,常久久突然狠狠地拍了下大腿,“这人咋又来了,阴魂不散的!”
洪晓悦的思绪瞬间回到了眼下,看向常久久,啧啧了两声。
“你看到啥子了气成这个样子?”
“那个‘无状’,他又来了!”
“哦,追到你骂的那个黑粉?”
“我不理解,都凉成这个样子了,他骂我图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