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谭兴越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追问。“嗯。”容泠颔首点头。谭兴越继续迫不及待的问:“那容泠院士有没有跟你提过关于这项研究,后续的方向?”在他问出这话后,其余人全都伸长脑袋盯着容泠看。 容泠来之前就有准备,她开口道:“关于这项心脏病研究方案,我师父在生前就已经全部对我说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震惊不已。 “你——你说什么?!”谭兴越瞪圆眼睛结巴道。 容泠放慢语速道:“我师父生前就跟我说
容泠来之前就有准备,她开口道:“关于这项心脏病研究方案,我师父在生前就已经全部对我说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震惊不已。
“你——你说什么?!”谭兴越瞪圆眼睛结巴道。
容泠放慢语速道:“我师父生前就跟我说过,关于这项心脏病研究的方案。”
再次听到这话,谭兴越心中原本就惊奇的波涛,变得更加汹涌澎湃了。
研究所其他人也全都再次震惊。
“你说的都是真的?”谭兴越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追问。
“嗯。”容泠颔首点头。
谭兴越继续迫不及待的问:“那容泠院士有没有跟你提过关于这项研究,后续的方向?”
在他问出这话后,其余人全都伸长脑袋盯着容泠看。
容泠再次颔首。
“我师父的确将后续的研究方案跟我说过一些。”
“喝——”有人没忍住倒吸了口长长的气。
刚才他们还在讨论着这件事,关于后续的研究可以说是一筹莫展。现在就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一个自称是容姈院士徒弟的人,而且他还说容姈院士已经将后续的研究方案告诉他了。
激动归激动,这些不过是容泠的一片之词,并没有得到确切的认证。
谭兴越再次稳住兴奋的情绪,看着容泠道:“我们也不能光听你这么说就信了,你说你是容姈院士的徒弟,还说容姈院士已经将后续的治疗方案告诉你了。好,那你就这项研究好好展开说说。”
“行。”
容泠走到会议长桌最前方,拿起一支马克笔,在白板上一边写一边说。
“我先说一下这项研究最开始的目标,本研究旨在评估一种突破性的心脏病治疗方案,以改善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冠心病、心脏衰竭等等问题……”
容泠款款而谈着,中间没有一丝卡壳,更是逻辑思维缜密。
这让他们完全相信了,眼前这个男的的确是容姈院士的徒弟。
毕竟这项研究是绝对的机密,除研究所人员外,不存在其他人知道的可能性。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容泠此刻站在台上发表这些话的样子,让他们纷纷产生了错觉。
感觉好像是容姈院士在给他们上课一般。
这种感受不由得让在场的诸位专家教授们,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说到一半,容泠有些渴。
谭兴越见她咽口水,猜到她应该是说的口干舌燥了。
“你——”话出口,谭兴越才意识到他还没问对方的名字。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容泠不假思索的回:“我姓梅,我叫梅凌荣。”
姓梅?
谭兴越想到了梅教授。
但也只是一时的想法,他并不认为眼前这位叫梅凌荣的男孩跟梅教授会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很清楚,梅教授是个孤儿,没儿没女更没有任何亲人。
唯一的亲人就是她一手养大的孙女,容姈院士。
“你要喝点什么?”谭兴越问。
容泠回:“一杯冰咖啡,不要糖。再给我拿几颗薄荷糖就好。”
嗯?
谭兴越表情明显的怔愣了下。
因为他是最熟知容姈院士的人,知道她喜欢在开会的时候喝冰咖啡,而且不喜欢加糖,更是会在喝完冰咖啡后,来两颗薄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