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锦说:“不了,我还是回酒店,等初心工作室装修好,我就先住初心工作室。”刚刚商量的时候,傅时锦就在初心工作室里开辟了一个卧室,那是她以后住的地方。商月说:“只要你有地方住就行,想住哪里都随你。” 时墨占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能碰?这草莓不是周叔让人摘过来给我们吃的?” 周叔原本要去做自己的事情,听到时墨占这话,连忙应道:“不是我让人去摘的,是少爷自己提回来的。” 时墨占看向陆
时墨占眨了眨眼,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能碰?这草莓不是周叔让人摘过来给我们吃的?”
周叔原本要去做自己的事情,听到时墨占这话,连忙应道:“不是我让人去摘的,是少爷自己提回来的。”
时墨占看向陆进东:“你摘的?”
陆进东不说话,合上电脑,提起那篮子草莓,直接走了。
时墨占:“……”
不就一篮子草莓,小气巴拉的!
傅时锦办好自己要办的事情,商月那边把酒也订了,她们就没什么事了,等何叔回来,三个人就回去了。
傅时锦暂时没地方住,商月就邀请她去商家住。
傅时锦先前都住酒店,这也是她的钱用的比较快的原因。
她的钱已经支付给酒店了,没必要再退。
傅时锦说:“不了,我还是回酒店,等初心工作室装修好,我就先住初心工作室。”
刚刚商量的时候,傅时锦就在初心工作室里开辟了一个卧室,那是她以后住的地方。
商月说:“只要你有地方住就行,想住哪里都随你。”
商月先把傅时锦送到酒店,之后何叔也下了车,自己打车回去,商月开车回商家。
傅时锦拢了拢羽绒服,往酒店里面走。
进去后就很暖和,她将羽绒服脱掉,挂在手臂间。
正要往电梯走,一个经理喊住了她:“傅小姐。”
傅时锦扭头,看到那个走近她的女经理,问道:“有事吗?”
女经理客气的说:“傅小姐,是这样的,你订的那个房间,我们正打算重新装修,你暂时可能不能住了,不过你放心,剩下的钱我们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的,你看你能不能搬走?”
傅时锦问:“好好的,装什么修?就算装修,也得等我退房以后吧?”
女经理一脸为难:“傅小时,你看我也是给别人打工的,这是上头的意思,就算是有些不合理,我也不敢违背啊,你就不要为难我了,今晚就搬走吧,我让前台把钱算一下,全部打给你。”
傅时锦深吸口气,她知道她为难一个打工的没什么用,但也实在憋闷。
这个时候她还没往席延鹤身上想。
等她收拾好了东西,办了退房,去别的酒店住宿的时候,别的酒店总是给出各种理由,不是说房间满了,就是说房间有问题,什么热水器坏了,阳台漏风,暖气有问题等等。
总之就是不让她住。
这个时候她再迟钝也知道是有人在故意整她了。
而她能想到的人,只有席延鹤。
傅时锦掏出手机,给席延鹤打电话。
席延鹤接了,嗓音冷漠道:“什么事?”
傅时锦也同样冷漠的语调开口:“席延鹤,在背后搞这样的小把戏是不是太幼稚了?川城不是你家的,川城这么多酒店,你也不可能全部联系了,不让我入住,你已经得到了所有,为什么还要故意针对我?”
席延鹤应该在书房里,傅时锦听到了他翻文件的声音,一声一声,像阎王的催命符,而席延鹤就在那样的声音里,不紧不慢的开口:“你不是说你喜欢睡大街吗?那我成全你啊。”
傅时锦咆哮:“我什么时候……”
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她忽然想到今天在路上被安阮拦住后,她说的那一番话,安阮说哪里都找不到她,她就讽刺她说她是不是一条马路一条马路的找她了。
她确实是故意讽刺安阮的。
却没想到,席延鹤就因为这个,就要真的把她赶到马路上睡大街。
傅时锦不想软弱,不想痛心,不想哭。
可这一刻,眼泪控制不住,酸涩的情绪控制不住,即便她不再爱他,可他们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没有爱情,也还有亲情,纵然恨他,可这样的亲情,这十几年的牵绊和相处,也不是说断就立马能断的。
她想着他已经得到了一切,应该会放过她了。
可她还是把他想的太善良了。
他对她,没有最狠,只有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