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后,夫君位极人臣(纪知岁)全文阅读:文风诙谐轻快,女主不小白不弱势,在矛盾与冲突中显示出女主的智慧和男主的担当。作者非常善于对这种题材的把控,全文逻辑清晰,剧情层渐式推进,笔下人物生动有个性,悬念高潮不断,十分值得一阅!
老夫人都做了决定,裴氏也不好继续反驳,收敛了瞻前顾后的性子。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将军夫人了,需要自食其力,她将身体养好点,说不定还能够帮得上忙。明确了前路,大家脸上难得展现出笑意,眼神也更加生动。 纪知岁并没有察觉裴忆安的变化,有些惊叹道:“你还挺厉害,我以为你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呢!” 这道声音也将裴忆安从思绪中拉了回来,难得有些心思玩笑道:“看来娘子对我的误解颇深,以后要好好了解我。”
纪知岁并没有察觉裴忆安的变化,有些惊叹道:“你还挺厉害,我以为你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呢!”
这道声音也将裴忆安从思绪中拉了回来,难得有些心思玩笑道:“看来娘子对我的误解颇深,以后要好好了解我。”
纪知岁讪笑,倒也不必如此了解,她低着头,开始摆弄药材,准备煎药,从空间里滴了点灵泉水进去,希望裴氏快点好转。
可她有些奇怪,怎么感觉空间灵泉水好像多了一点?
很快她又将这个念头抛去,应该是自己记错了,仔细看去,灵泉的分量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这个时间的煎药灶台附近没有其他人,两个人之间又恢复成了安静无言的状态,只有灶中柴火烧起的噼啪声。
看着另外一边闲置的灶台,想到躺在病床上的裴氏,纪知岁又有了其他想法。
她找店内伙计说明缘由,伙计脸上表情有些为难,他们家可没有提供这项服务,只能够煎药。
纪知岁秒懂,将手中的五文钱给了伙计,“我晓得规矩。”
伙计看着手中的铜板,喜笑颜开,同意让纪知岁征用厨房,反正这个时间点后厨没人,也不是客人吃饭的时间。
纪知岁拿出一点大米混着糙米,还有被晒干的红菇,打算做个糙米红菇粥。
这一路上,他们采了不少红菇晒干,至于这些米,是衙役之前给的,分量不算多,做粥绰绰有余。
纪知岁这边煮粥,裴忆安又自觉来烧火,对于这个省心又懂眼色的工具人,纪知岁很满意。
正在烧火的裴忆安感受到了纪知岁眼神的变化,他总感觉那眼神,好像是满意的物件般。
纪知岁煮了不少红菇粥,她已经打算好了,中午吃一半,剩下一半晚上吃,还有几个窝窝头,配上正好。
裴忆安将熬好的汤药喂给裴氏,一碗暖烘烘的汤药下去,裴氏感觉胃里软软的,舒服极了,原本萎靡的精神随着这碗粥下肚,都精神了不少。
老夫人和二嫂已经将两小孩洗的干干净净,众人围着桌上心满意足的喝着红菇粥。
饭后,裴老夫人让众人围坐在桌上,开始细数最近的花销,就连两个小孩也都在听。
纪知岁看着这一幕,嘴角不自觉泛起笑意,她很喜欢这种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计划未来的感觉。
她是孤儿,从小没有享受过家的温暖,院长妈妈和其他小伙伴虽然也好,可归根到底是不一样的。
长大后也是孤身一人闯荡,没想到来到这异世,能够体会到这遭。
老夫人说明了近期的花销,还刻意的强调了一遍,纪知岁今天赚到了一两银子上交,除去花销的,现在裴家上下就家当就只有六两不到。
抱着白雪的裴恬恬和二嫂最为捧场,毫不客气的夸奖着纪知岁,就连裴星海的目光也是亮闪闪的,似乎她是家里的主心骨。
只有坐在一旁的裴氏,脸上的表情失落又愧疚,她这副没用的身体,经常要吃药,买药就要花不少钱。
一路上,已经记不得拖累了家里多少,她从小被娇养,嫁人后也被宠着,不会干什么活也不会赚钱,只有花钱的份。
敏感自责的情绪涌上来,她忽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和大儿媳一样寻死,那样就不会成为大家的拖累,说不定他们现在也能够好过一点。
裴氏坐在纪知岁对面,她一抬眼就看到裴氏那有些哀凄愧疚的神色,大概也能够猜的出来这位在想什么。
“祖母,等到了祁州县我打算弄个吃食摊子,到时候可能要家里帮忙。祁州虽不像惠州城这么繁华,可到底也是个县城,还靠海,往来商人船只不少,我想弄个吃食摊子应该挺受欢迎。”纪知岁开始讲着自己的规划。
她这一番话,将所有人的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大家不自觉跟随着她的言语,思绪转动,其中也包括在自哀自怨的裴氏。
“岁娘,你手艺这么好,这吃食摊子肯定可能做起来。”裴二嫂应和道,对于岁娘的厨艺很有自信,她做出来的吃食,味道起来大酒楼来说不遑多让,说不定以后还能够开个大酒楼呢!
“可是做这些东西应该要花不少钱吧!万一……”裴氏有些担忧开口道,毕竟做东西要先投入,万一失败了呢?他们本来就没几个钱。
“我相信娘子的手艺。”裴忆安表态道。
裴老夫人最终拍板决定道:“岁娘说的可以试试,就只是些吃食,能投入多少成本。况且,她帮衙役做饭还赚到了一两银子,我对岁娘有信心。”
“你呀!也别太操心,好生修养,将身子骨养好才是帮得上忙。”裴老夫人对着裴氏道。
老夫人都做了决定,裴氏也不好继续反驳,收敛了瞻前顾后的性子。
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将军夫人了,需要自食其力,她将身体养好点,说不定还能够帮得上忙。
明确了前路,大家脸上难得展现出笑意,眼神也更加生动。
当然,其中的人不包括裴忆安,他的眼神始终淡淡的,疏离的,好像隔着什么屏障般,将他一个人排除在外。
可面上的情绪却和众人一样,没人发现他的异样。
纪知岁则是兴高采烈跑去了另外一间房,开始洗漱,这一路上真的各种不方便,还好现在是春季,天气较为温和。
她欢欢喜喜在浴桶中洗了个澡,直到水凉了,才依依不舍站起来,换上衣服。
洗漱完的她跑去叫裴忆安,现在只有他还没洗澡。
裴忆安坐在靠窗边的凳子上,目光眺望,孤身一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知岁俯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去洗漱了。”
她现在头发披散着,还是湿润状态,头发跟随着她的动作晃荡,有些落在了裴忆安的后背和肩上。
两人发丝纠缠着,纪知岁也意识到,两人现在的距离过于近,就连头发丝都在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