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家夫妻俩顾虑重重的心事,被宋莹简单粗暴地解决了。第二个星期日,李一鸣和他朋友早早就来了。庄超英已经起床,正在厨房里刷牙,他听见叩门声,放下牙刷赶紧漱口,准备漱好口就去开门。宋莹龙卷风般从西厢房里冲了出来,一把打开院门。 林武峰感慨,“庄老师人是真好。” 庄筱婷已经睡着了,黄玲压低声音对丈夫说,“这以后年年高考,难不成家里长年辅导人功课?” 庄超英说了句和林武峰一模一样的话,“小孩子不懂事。” 黄玲道,“小孩子
林武峰感慨,“庄老师人是真好。”
庄筱婷已经睡着了,黄玲压低声音对丈夫说,“这以后年年高考,难不成家里长年辅导人功课?”
庄超英说了句和林武峰一模一样的话,“小孩子不懂事。”
黄玲道,“小孩子不懂人情世故,大人也不懂?李婶那天在车间,当着一堆人的面说,‘我家一鸣的教育就交给你家老庄了。’,一车间人都听着呢,有样学样地起哄,‘以后孩子就交给你家老庄了’,难道以后要管所有要高考的孩子?”
庄超英道,“你怎么老说没影的事。”
庄筱婷在边上的单人床上翻了个身,黄玲不再说话。
黄玲等了一会儿,见庄筱婷确实睡熟了,把声音压得更低,“不说将来没影的事,就说眼下,他们已经影响图南了。”
庄超英也很无奈,“那怎么办?你不让他们上门是咱们心冷,看着邻居孩子在家待业也不拉一把,这话一传开,唾沫星子能砸死你,你说怎么办?
黄玲知道庄超英的顾虑确是实情,也说不出话来了。
庄家夫妻俩顾虑重重的心事,被宋莹简单粗暴地解决了。
第二个星期日,李一鸣和他朋友早早就来了。
庄超英已经起床,正在厨房里刷牙,他听见叩门声,放下牙刷赶紧漱口,准备漱好口就去开门。
宋莹龙卷风般从西厢房里冲了出来,一把打开院门。
宋莹明显是从床上爬起来的,睡衣,鸡窝头,她也不顾门外俩人惊讶的眼光,暴跳如雷地怒吼,“敲什么敲?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一鸣的朋友吓得后退一句,李一鸣硬着头皮道,“我们来找庄老师,宋阿姨您接着睡。”
宋莹大爆粗口,“睡个屁?屁大点地儿,你们在图南屋里说话,谁都没法睡。”
隔壁关系户也在喊,“一大早就敲、敲、敲,报丧啊!”
附近几家小院的院门也开了,有邻居在门口探头探脑。
林武峰出屋,和颜悦色地对李一鸣道,“一鸣啊,你们来得有点早。大人们工作都很辛苦,累了一周,星期天也想多睡一会儿,小孩子们就更不用说了……”
林武峰一边劝说,一边试图拉宋莹回屋,庄超英也匆匆忙忙擦干净了嘴边的泡沫,从厨房出来一起劝宋莹,“小宋,对不住,对不住,你先回去休息。”
眼见事态就要平息了,李一鸣的朋友突然冒出了一句,“我们也是为了高考……”
宋莹一把推开林武峰,转身继续咆哮,“一鸣,不是我说你,一声招呼也不打就往庄老师家带社会上的阿猫阿狗,庄家还有个小姑娘呢,你们在她哥哥房里一杵杵半天,你爸妈倒是悠悠哉哉睡午觉了,人小姑娘都没地儿待。”
“阿猫阿狗”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林武峰也不劝了,索性让宋莹把话说完。
一位邻居来和稀泥,“宋莹,他们还小,不懂人情世故。”
宋莹连连冷笑,“是不懂,一鸣就住咱巷子里,过年都没说来给庄老师拜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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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黄玲和庄超英一起来了西厢房。
黄玲已经很习惯和宋莹直来直去了,她开门见山地道谢,“宋莹,白天我没出屋劝你,实在是因为街坊邻居的,有些话你能说,我不好说,今天这事算我欠你份人情,大人情。”
黄玲说得坦率,宋莹心里原本因为黄玲没出场的不悦烟消云散,“这话咋说,图南天天带着栋哲上学,我乐意替他出头。你们也是,怎么不直说想让图南考一中,要保证图南的学习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