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挥落桌上的茶杯,掐上陆老夫人的脖子,声音阴冷:“陆燕花,你和陆蓉语只是我的棋子罢了,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该干的事不要干,下次再敢自作主张,我就剁了你的手,听明白了吗?”陆燕花惊恐地对上男人的眸子,吓得眼泪直流,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错了,主子,我会管好陆蓉语的。” 第二天一早,陆安安就带着陆循然到了基地,靳言在门口接到他们后,简单的跟陆安安说了说情况。 “那个李昊从被带到基地后,就跟个王八壳子一样硬,怎么问都不说,而且因为行动保密的原因,又不能动用刑讯手段
第二天一早,陆安安就带着陆循然到了基地,靳言在门口接到他们后,简单的跟陆安安说了说情况。
“那个李昊从被带到基地后,就跟个王八壳子一样硬,怎么问都不说,而且因为行动保密的原因,又不能动用刑讯手段,搞得我们两天了一筹莫展。”
陆安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一路跟着进了关着李昊的刑讯室,靳方国正坐在里面。
陆安安和靳方国打了招呼后,看向玻璃另一边的李昊。
“靳爷爷,那我进去试试。”
“丫头,你打算怎么做?”
靳方国有些好奇陆安安说可以撬开李昊王八壳子的方法。
陆安安神秘地笑了笑:“秘密。”
话落,陆安安转身进了另一边。
李昊听到开门声,看到门口的陆安安,不屑地哼了声。
“怎么?他们都撬不开我的嘴,以为你一个小丫头片子就可以了?可笑。”
陆安安不想和他废话,用了催眠术后,冷声道:“李昊,看着我。”
李昊冷笑地看着陆安安,他倒要看看这死丫头能有什么手段,反正他什么都不会说的,结果刚对上陆安安的眼睛,他就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抽走,目光渐渐呆滞。
陆安安看到李昊的样子,知道时机差不多,她看了玻璃一眼,问道:“李昊,你的师父是谁?”
“我没有师父。”
“你和陆老夫人是什么关系?谁派你们来的?”
“陆老夫人和我是合作关系,我们都是主子派来的。”
陆安安皱了皱眉,怎么又冒出来个主子?
“你们两个人的任务是什么?”
“陆老夫人的任务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很多年前就已经被主子派出去了,我的任务就是在陆老夫人的帮助下,把药丸送到靳家。”
“那药是怎么来的?”
“药也是主子给我的,我不清楚主子是从哪得来的药。”
陆安安停顿了会,沉了沉声继续问:“你的主子是谁?”
“我的主子是……是……”
李昊表情开始变得痛苦,片刻后突然倒了下去。
陆安安迅速起身,靠近倒地的李昊,检查了一番,确定只是晕过去后,目光锐利的站了起来。
靳方国三人推门进来,看着晕在地上的李昊,询问:“丫头,这是?”
陆安安解释:“只是晕过去了,没大事。”
靳方国点点头,语气难掩好奇:“安安,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你一进去他就说了?”
“催眠。”
靳方国恍然大悟,又有些疑惑,“安安,你会催眠,那天怎么不直接催眠李昊?”
陆安安:“……忘了。”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那天还不会这技能啊!】
“哎?安安你和别的医生催眠好不一样,都不用工具,直接就可以了?”
靳言看了看空荡荡的桌面,又看着陆安安惊奇道。
陆安安:……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
【靠,我把这茬忘了,我应该带一个陀螺来的!】
“我用了的,是你没发现。”
“是吗?”
靳方国两人好奇地围着陆安安看了又看,还是没发现陆安安的媒介是什么。
陆循然看着额头青筋跳动的陆安安,忍不住想笑,怕妹妹一会暴怒,解围道:“安安,李昊为什么突然晕过去了?”
陆安安看着注意力被转移的两人,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三哥一眼,“应该是在我之前有人已经给他催眠过了,设置了禁忌词。”
陆循然眉宇间聚拢起一抹凝重,“禁忌词?是主子是谁?”
陆安安摇了摇头,“不是,应该是只要问有关主子的事就会触发。”
陆循然闻言,眉宇微蹙,转而望向靳方国,“靳老,有办法找到这个主子是谁吗?”
靳方国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思,缓缓道,“其实最快的方法是把陆老夫人也带过来问问。”
陆安安否定了靳方国的想法,“我觉得可能不行,刚才李昊说他和陆老夫人都是这个主子的人,陆老夫人应该和李昊一样也有禁忌词。”
靳方国也想了起来,只好放弃了这个念头,转而说:“我这边会想办法找一找这个主子的,有消息通知你们。”
“好,陆老夫人这边如果有什么事的话,我再给靳爷爷打电话。”
*
云城。
陆老夫人小心翼翼地来到茶楼,进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包厢,看着对面隐在阴影里,漫不经心的男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恐惧。
“主子。”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淡淡传来:“嗯,陆家那边怎么样?”
陆老夫人瑟缩了一下,故作镇定地说:“陆家那个小丫头陆安安被找回来了。”
男人不在意地哦了一声,示意她继续说。
陆老夫人语气逐渐愤恨:“那死丫头刚回家,就搭上了靳方国和靳家的小少主靳言,靳方国专门来陆家找那个死丫头,我和李昊给靳方国送药的时候,那个死丫头也在,而且......”
男人撑着头,来了些兴趣,“哦?你说在靳家看见了陆安安?靳言上门的时候,她没把打扮诡异的靳言赶出陆家?”
陆老夫人一僵,主子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但她不敢问,只恭声回道:“是,没赶出去。”
男人嘴角一勾,笑了一声:“有意思,你往下说。”
陆老夫人点点头,继续说道:“在靳家,李昊把药给出去后,靳方国只留下了李昊一人,把我和蓉语赶出去了,在之后靳家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太清楚,到今天李昊也没打电话联系我。”
男人喝了口茶,又问:“之后呢?”
“之后我就和蓉语去了陆明谦家,本想大闹一通的,但是蓉语之前派人去杀陆安安的事好像被他们发现了,我和......”
男人把茶杯重重一放,打断陆老夫人的话,语气不明:“陆蓉语派人去杀陆安安了?”
陆老夫人颤了一下,声音轻微颤抖:“是,她说她找了佣兵团的人,想先下手为强弄死陆安安。”
男人一把挥落桌上的茶杯,掐上陆老夫人的脖子,声音阴冷:“陆燕花,你和陆蓉语只是我的棋子罢了,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该干的事不要干,下次再敢自作主张,我就剁了你的手,听明白了吗?”
陆燕花惊恐地对上男人的眸子,吓得眼泪直流,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我错了,主子,我会管好陆蓉语的。”
男人嫌弃地丢开老太太,慢条斯理地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还有吗?”
陆燕花缓了缓,声音嘶哑:“然后就是我们出门的时候,陆安安问我和李昊怎么认识的,还问我知不知道李昊拿的什么药,我在想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男人擦手的动作一顿,笑了一声:“陆安安啊,果然让我很惊喜。”
陆燕花有些不明所以,小心地试探:“主子,您的意思是?”
“这里没你的事了,回去吧。”
男人并不答话,只淡淡吩咐。
陆燕花见男人没什么指示,颤颤巍巍地离开了茶楼。
男人盯着茶室远处,轻轻笑了笑:“陆安安,呵,是安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