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殷尊贵无两的凌王,背地里其实一直都在帮皇帝做这些见不得光的脏事。算计一个小小的商贾罢了,实在算不上稀奇。一月后。京都最大的珠宝行白玉京盛大开业。 皇宫,御书房。 李靳屿走进御书房时,皇帝正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见他进来,忙挥手让他坐下,语气亲切。 “靳屿啊,你可有阵子没到朕这里来了,你小时候最爱缠着朕陪你玩,快坐,朕命人准备了你喜欢的糕点。” “谢
皇宫,御书房。
李靳屿走进御书房时,皇帝正坐在书案前批阅奏折,见他进来,忙挥手让他坐下,语气亲切。
“靳屿啊,你可有阵子没到朕这里来了,你小时候最爱缠着朕陪你玩,快坐,朕命人准备了你喜欢的糕点。”
“谢陛下。”
李靳屿恭恭敬敬地行礼谢恩,皇帝手中的笔却是一顿,他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将笔搁下,望向李靳屿,声音平静而深沉,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五年了,靳屿可是还在怪朕?”
“微臣不敢,君君臣臣、礼不可废,不知陛下此次叫臣前来是有何事?”
李靳屿平静的语气中带着疏离,维持着表面上的君臣之礼。
见此,皇帝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重新拿起了笔,继续在奏折上批批改改。
“也罢,那朕就直说了,事情已经过去五年,裳儿她也知错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对你痴心不改,你真的不打算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婚事吗?”
李靳屿深吸一口气,薄唇紧抿,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情绪,缓缓开口:
“臣与殿下,绝无可能。”
或许是这五年中听到了太多拒绝,皇帝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他的拒绝似乎也早在意料之中,只是叹了口气,抬眼看向他。
“也罢,朕听说有位江南来的富商,富可敌国,北地连年征战,国库空虚,等他到了京都,你替朕去找他谈谈。”
李靳屿听懂了皇帝的暗示,点头应下。
“臣领旨。”
离开皇宫时,李靳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大殷尊贵无两的凌王,背地里其实一直都在帮皇帝做这些见不得光的脏事。
算计一个小小的商贾罢了,实在算不上稀奇。
一月后。
京都最大的珠宝行白玉京盛大开业。
“请大家排好队,凭券入场!”
白玉京,光是入场就需要五两金购买入场券,好多人连入场的资格都没有,偏偏他们前期噱头给得足,不少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都以此为荣。
“哟,王夫人,怎么?您买到入场券了?”
“没买到还不能看热闹吗?”
开业当天盛况空前,即便是没有入场券,不少人也堵在外面,准备看看这江南来的轻老板,是怎么把生意做到如此地步的。
李靳屿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人山人海的场面。
他坐在对面茶楼上,看着底下人头攒动,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挥手叫来了随从。
“阿竹,给本王弄张入场券,本王也想看看,这轻老板到底是什么来头。”
阿竹应声而动。
李靳屿抿了口茶,看着白玉京的蝴蝶徽记双眼微眯,陷入了沉思。
不多时,随从再度折返,手上多了一张烫金蝴蝶请柬,李靳屿捏着那张薄薄的请柬,唇边勾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走吧,我们去会会这位江南来的轻老板。”
说完,他站起身,单手背在身后,带着一众随从走下了茶楼。
两旁的官员和百姓纷纷给他让开一条路。
李靳屿进入商行,才发现其内部别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