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痛苦,言澈却很激动,直接在沙发上就交代了自己。结束之后,夏荔从他的腿上下来,以为任务完成了。身后的人却直接拦腰将她抱起。从客厅走到卧室的这一段路,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得干干净净。 套房的门半敞着,夏荔推门进去,言澈穿着一身浴袍,半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 他转身,看到夏荔站在门口,转了转酒杯。 “站着干什么?不敢进?” 夏荔没答话,将包放在玄关处,走到言澈面前,坐在了他旁边的沙
套房的门半敞着,夏荔推门进去,言澈穿着一身浴袍,半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
他转身,看到夏荔站在门口,转了转酒杯。
“站着干什么?不敢进?”
夏荔没答话,将包放在玄关处,走到言澈面前,坐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
“你妈怎么了?”
言澈的声音依然没有任何温度,完全没有对这个曾经和他在同一屋檐下住了一年的长辈的关心。
“尿毒症,要换肾。”
言澈眉心跳了跳:“你要多少钱?”
夏荔颤颤巍巍地比出一个手指。
“为什么宁愿找那些许久都不联系的同学,都不找我借?”
夏荔分辨不出他这句话的喜怒,轻声反问。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
“呵”言澈嗤笑一声:“找你自然是有需求。”
他说的很直白,夏荔却感觉很难堪。
她抓着裙角,不死心地问:“女人那么多,为什么非得找我?”
言澈像打量一个货物般地打量着她,语气嘲讽:“外面的女人,我嫌脏。”
夏荔深呼吸一口气,又问:“那许岁岁呢?”
言澈的眼神陡然变得凛冽,似是不愿意听她提起许岁岁。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向自己靠近。
“岁岁还小,我怎么舍得”
一句话,让夏荔的泪意和笑意同时磅礴汹涌。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呢?
下一秒,带着浓厚情欲吻落下,言澈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唇舌中痴缠,没有半点温柔的意味。
夏荔认命的闭上眼,忍受着他的入侵。
她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但他直接撩起她的裙子贯穿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还是疼得叫出了声。
她趴在他的肩上,眼泪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一如十八岁时,她第一次与他偷尝禁果的滋味。
那时的言澈远比现在要温柔百倍,初次尝试时,只要她说一个疼字,他便会毫不犹豫地退出。
而现在,即便她已经疼得咬住了手,他仍旧不管不顾地在她的身体内横冲直撞。
她很痛苦,言澈却很激动,直接在沙发上就交代了自己。
结束之后,夏荔从他的腿上下来,以为任务完成了。
身后的人却直接拦腰将她抱起。
从客厅走到卧室的这一段路,她身上的衣服被他扒得干干净净。
他把她扔到床上,覆身而上。
“你以为一百万这么好拿吗?一次就想跑?”
这一次,他似乎温柔了许多。
十分富有技巧的深吻和不断游走抚摸的大手,将夏荔身上的那些不适一点一点剥离开来。
昏暗的灯光之中,言澈吻上她的眼睛,鼻尖,耳垂,再到胸前的蓓蕾。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似是迷醉,又似沉沦。
她总感觉,他在透过自己看什么人。
至于他看的是谁,想的是谁,对于自己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夏荔主动揽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给予他想要的回应。
索性就这一夜了,还是让自己少受点罪吧,她想。
痴缠到后半夜,夏荔的嗓子已经哑了,感觉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但言澈却仍然是兴致勃勃的模样,他片刻休息之后,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这是他们曾经熟悉的肢体语言,夏荔无奈地叹了口气,努力用胳膊撑起颤颤巍巍的身子。
床头的震动响起,手机屏幕上“方凌”两个字在昏暗的室内显得格外显眼。
夏荔尴尬地回身看了一眼言澈,想要伸手过去按掉电话,却被他抢先一步。
“这个点了他还给你打电话?”言澈的语气阴冷,脸色也不复之前。
“他”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言澈便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他倾身而上,没给夏荔反应的时间,直接触及了她的顶点。
“啊”夏荔下意识地一声尖叫,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下瘫倒。
言澈直接将人捞了回来,胸膛紧紧贴着她光洁的后背。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别人还在电话里等你呢,你可得好好解释。”
夏荔颤着身子迎接新一波浪潮来袭的同时,方凌的询问还响彻耳畔。
“夏荔,你怎么了夏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