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昨日的满面愁容,今天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卸下了重担一般。张贺看向太初的眼神中满是感激。昨天他按照太初的吩咐上了大桥,果然看到一个准备往下跳的青年。据说是小情侣吵架,女生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江。 张贺对太初竖起拇指:“什么都瞒不住大师。” 不同于昨日的满面愁容,今天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卸下了重担一般。 张贺看向太初的眼神中满是感激。 昨天他按照太初的吩咐上了大桥,果然看到一个准备往下
张贺对太初竖起拇指:“什么都瞒不住大师。”
不同于昨日的满面愁容,今天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卸下了重担一般。
张贺看向太初的眼神中满是感激。
昨天他按照太初的吩咐上了大桥,果然看到一个准备往下跳的青年。
据说是小情侣吵架,女生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江。
他按照太初的叮嘱将青年拦住,自己跳下去救人。
虽然摔断了肋骨,小腿也骨裂了,但结局却是好的。
因为等他将人救上来后才知道,姑娘是一家药企老板的独生女。
如今那家药企正在研究绝症的特效核药,刚好给张贺申请了一个临床试验的资格。
得到消息后,张贺便打算找太初表示感谢。
可他当时还在等着固定骨头,便被人拦住没能过来。
倒是那姑娘听说太初的情况后,对太初非常感兴趣,便哀求张贺为她引荐一下。
想着自己也要感谢太初,张贺便同意带人过来,只是商量好让人在车上等着,他先问问太初接不接这活。
若是太初不愿意,那他就只能对姑娘说句对不起了。
太初的视线扫过张贺:“放心吧,那个药对你的效果不错,你会被治好。”
这唯一能生存的机会,自然也要豁出自己的命去换。
得了太初的保证,张贺激动的连连点头:“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若不是现在腿脚不方便,他真想给太初磕两个头。
太初的目光扫向张贺身后的轿车:“既然来了,便聊聊吧。”
虽然麻烦些,却是个难得的大单子,她闻到了金钱的味道。
太初从不是个视金钱为粪土的老祖,更不信奉所谓的苦修。
当初在修真界时,她门内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无一不是顶级的精品,这些可都是用钱砸出来的。
听到太初的话,张贺转身对车上招手,就见两个保镖迅速从车上扶下来一个瘦弱的年轻女人,随后又从后备箱抬出一把轮椅。
许是落水受伤的原因,何舒的两条腿都打着石膏,脸色也憔悴苍白。
见太初看着自己,何舒对太初礼貌的点头做为回应。
被太初打量的同时,何舒也同样打量着太初。
这个大师,比她想象中要年轻一些。
虽然太初表现得很礼貌,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强烈的疏离,应该是个不好接近的人。
太初上下打量过何舒,随后对张贺摇头:“你倒是给我找了个麻烦过来。”
果然,世上没有好赚的钱。
张贺:“...”什么麻烦,难道这大小姐的事情很难解决么。
虽然受了伤,但何舒的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大师您好,多谢您昨天找人来救我,我和我男朋友都不会游泳,若不是大师怕是我俩都会遭遇不测。”
太初同样回以商业微笑:“你这工作我不想接。”
赚钱也是要看心情的,这工作不难,但是很烦。
何舒也不生气,而是直接递过来一个背包:“接不接的暂且不说,既然遇上了,大师不妨赠我几句。”
看到包里的捆好的二十捆粉红色钱币,太初的笑容中瞬间多出几分真心:“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说吧。”
这大太阳有几分热毒,看把孩子晒得。
静谧的茶舍包房中,熏香的烟气袅袅上升,潺潺流水声让人心神平复不少。
太初凝视着何舒的脸:“你最近可是经常感到心烦意乱,脾气比以前差了不少,而且夜晚多梦失眠。”
何舒对着太初点头:“正是大师说的这般,我最近的确有了这样的烦恼。”
她以前最是冷静自持的人,可最近却频繁发火,甚至经常情绪失控。
昨天就因为和男朋友拌了几句嘴,随后大脑就出现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从桥上跳下去了。
这事情发生的着实荒唐。
她,何舒,豪门独生女,百亿身家,集团副总,有王位要继承的人,居然因为同男友拌嘴跑去跳桥。
这消息一出,公司的股价都波动了。
莫说别人,就连何舒自己都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
太初端起茶杯轻嘬一口:“想不明白么,也对,你一个富家千金,家族唯一继承人。
父母对你极其疼爱,就连结婚对象都是你自己挑回来的上门女婿,你的确没有自杀的理由,除非是心理出了问题,你是这样想的吧!”
被太初说破心思,何舒也不再隐瞒,而是对太初苦笑:“大师说的没错,我的心理的确出现了问题,我的脑海里多了一段前世的记忆。”
说完这话,何舒紧紧盯着太初:“大师相信前世今生么,那大师可知道自己前世究竟是何身份。
多了这段记忆后,我发现不只是我自己的前世,我还能知道别人的前世。”
太初点头:“你说的是那五花八门的梦吗,我倒是有兴趣听听,你可以继续往下说。”
何舒的眼神渐渐晦暗:“每当见到一个人,我都能看到这些人前世今生的纠葛。
我不知道上天为何要给我这样的能力,又想让我做什么,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决这些事。
这个能力让我疲惫不堪,心力交瘁,大师能帮我从这个能力中摆脱出来么?”
今生的聚散离合,原来都是前世种下的因,造成了今生看到的果。
可有些人明知道前世就有恩怨,她却不知应该如何劝对方分离,免得大家都受到伤害。
她表面上虽然冷硬,可私底下却是个共情心很强的人,这种能力对她来说当真是种煎熬,因此她才会来找太初寻个解决办法。
太初一直在认真聆听何舒的话,直到何舒说完自己的苦恼,才轻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你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你太习惯以自己为中心了。”
被人催眠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催眠自己,将某件事强行合理化。
何舒诧异的看着太初:“大师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大师该不会想说她的精神出问题了吧!
太初眉眼间都是温柔:“或者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半年前,你玩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