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修勾唇:“命不该绝,就说明你还有未完成的事情。”虞心月垂眸,盯着杯中的热茶久久没有回答。楚明修也不催她,倒像是胜券在握一般。“你想让我怎么做?” 虞心月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天花板上明晃晃的水晶吊灯。 她不觉眯了眯眼,身体传来的疼痛让她感觉到了真实。 这是哪儿?她不是投江死了吗? 她张了张嘴,喉间的干涩让她感觉被小刀剌过一般疼
虞心月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天花板上明晃晃的水晶吊灯。
她不觉眯了眯眼,身体传来的疼痛让她感觉到了真实。
这是哪儿?她不是投江死了吗?
她张了张嘴,喉间的干涩让她感觉被小刀剌过一般疼痛,发不出声音来。
下一瞬,房门被人推开。
“你醒了。”
男人的声音清冽,不带什么情绪,虞心月顺着声音看过去,却发现只能看清模糊的一个人影。
她当即皱了皱眉,眨了眨眼试图看清。
男人却出言提醒道:“不用白费力气了,水压挤压了你的视觉神经,造成了视网膜的暂时性损伤,好好配合治疗就好。”
虞心月听着他的话,手指蜷了蜷。
“我知道你想问的有很多,等医生给你做完检查,你恢复一些后,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虞心月迟疑一瞬,却还是点头应下。
接下来的几天,男人只偶尔来过几次询问她的情况如何。
更多时候,虞心月的身边只有医生和护工,她的眼睛也逐渐恢复。
约莫过了半个月,虞心月的身体情况才堪堪好全。
这也是第一次,她看清了那个男人。
几次相处下来,她也只是知道男人的名字——楚明修。
两人相对而坐,楚明修甚至贴心地叫人给虞心月准备了热茶。
虞心月双手捧着模样精致的茶杯,略显局促地开口:“楚先生,您当初为什么要救我?”
楚明修毫不避讳地开口:“因为我们有着共同的仇人。”
“虞小姐,你可以考虑跟我合作。”
虞心月的眼神一顿,再次抬眼时,眼神已经变得有些凌厉:“你跟苏卓霖之间,有仇?”
楚明修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国。”
“生锈的利剑还得要细细打磨一番,伤人才是最狠的。”
虞心月微微怔愣一瞬:“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答应你?”
楚明修勾唇:“命不该绝,就说明你还有未完成的事情。”
虞心月垂眸,盯着杯中的热茶久久没有回答。
楚明修也不催她,倒像是胜券在握一般。
“你想让我怎么做?”
楚明修听她这么一说,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他一笑,眼下的泪痣更显妖冶。
“不是我想让你怎么做,而是你自己想怎么做。”
虞心月抿了抿唇:“你安排就好。”
说罢她便起身回了房间,楚明修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微微上扬的嘴唇收敛了些许。
脑子里凭空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虞心月怎么这么瘦。
楚明修坐在原地愣了许久才起身离开。
机场不知道为什么人流量出奇的大。
虞心月带着帽子口罩,站在高处俯瞰着拥挤的人群。
人群中央俨然就是苏卓霖和唐萱萱,不少相机和手机都往两人面前怼着。
苏卓霖狠贴心地护着唐萱萱的独自,唐萱萱挽着她的胳膊笑得一脸幸福。
虞心月藏在帽檐下的双眼眯了眯,楚明修不声不响地来到她的身边:“怎么,还是放不下?”
“你想多了,走吧。”
虞心月冷冰冰地开口,毫不留恋地转头就走。
楚明修无奈地笑笑,低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苏卓霖,不料竟对上了视线。
他装作无事发生,转身跟上了虞心月的步子。
飞往美国的航班在苏卓霖的注视下缓缓起飞。
“那个人,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