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猜测人心罢了,陛下虽罚了萧澈,但在陛下心中,萧澈的太子之位仍是不可撼动。”楚漫天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萧策云:“燕王在陛下心中,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唯有诛心之策。”萧策云动作一顿,凝视着楚漫天那双黑溜溜的眼睛。 京都城内,万盛楼。 楚漫天坐在厢房内,手撵着茶盏的青瓷顶轻轻摇着茶水,煮好的茶叶干漂浮在翠绿的茶汤之上。 这里是万盛楼中顶好的东厢房,将外面的朱雀大街风光一览无余。 萧策
京都城内,万盛楼。
楚漫天坐在厢房内,手撵着茶盏的青瓷顶轻轻摇着茶水,煮好的茶叶干漂浮在翠绿的茶汤之上。
这里是万盛楼中顶好的东厢房,将外面的朱雀大街风光一览无余。
萧策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放出一声脆响,随后才抿唇开口说道。
“自册封大典之后,朝中上下都在私议,消息传到了父皇耳朵里,罚了萧澈七日不参朝政,静思己过。”
楚漫天勾了勾唇,将茶盏抵在唇边,微微抿了口,笑说道:“不过是陛下觉得失了皇家脸面,随便找了个由头,让萧澈在家躲着不出罢了。”
萧策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楚漫天,声音平淡:“你似乎对父皇很了解?”
楚漫天望放下茶盏,望向了窗外,看着朱雀大街,声音平淡而悠然。
“不过是猜测人心罢了,陛下虽罚了萧澈,但在陛下心中,萧澈的太子之位仍是不可撼动。”
楚漫天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萧策云:“燕王在陛下心中,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唯有诛心之策。”
萧策云动作一顿,凝视着楚漫天那双黑溜溜的眼睛。
“山月先生为什么要选本王辅佐?即便是不辅佐太子,受宠的皇子又何止他一个?”
因为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楚漫天心道。
“因为我看中了燕王的隐忍,陛下虽不宠信燕王,但燕王仍能在关外拼杀撕出一道口子,如今回京又愿意在朝中蛰伏,这不是其他皇子能有的魄力。”
萧策云勾了勾唇,眼里却无笑意:“原来山月先生也会说此等恭维之语。”
楚漫天并未言语,只是握着青花瓷杯,小口抿着茶。
此时门外厢房传来一道尖利刺耳的声音谩骂道——
“都给我滚开!我可是当今丞相夫人,我看你们这些狗东西谁敢拦我?!”
楚漫天眉头一锁,转头向门外开去,此时厢房门被狠狠推开,丞相夫人一副目眦欲裂的模样,怒视着楚漫天。
丞相夫人疾步走来,嘴里还大声骂道:“好啊,果然是你这个小贱人!方才在外面便觉得你身影眼熟,都是你害得婉清!”
说着,丞相夫人扬起手便要向楚漫天的脸颊扇去。
萧策云冷眼扫过去,抬手将手中茶盏掷出,滚烫的茶水泼洒在丞相夫人的手背上,烫的她惊声尖叫。
“啊!”
丞相夫人连连后退,转头看向萧策云,瞪大了双眼。
“我们丞相府的事与燕王有何干系?燕王如此对本夫人,就不怕我家大人在朝中参您一本吗!”
萧策云眼眸一厉,手放在膝头,指节轻点着膝盖,冷冰冰说道。
“丞相夫人,本王到底还是个皇子,一个丞相,又有何惧?”
丞相夫人被萧策云的眸光震得浑身一激,楚漫天端坐着喝茶,连看都未看那丞相夫人一眼。
“嫡母说这话是何意?如何处置楚婉清,是陛下所做的决定,嫡母却说是我害的,口口声声一个贱人,是在影射陛下吗?”
丞相夫人此时被气得也顾不上什么端庄仪态,大啐了一口。
“呸!楚漫天,我待你不薄,当年让你嫁入萧王府过好日子,结果你却恩将仇报,若不是你,婉清怎可能去守皇陵!”
丞相夫人手指着萧策云,怒极说道:“你如今和这个异族杂种私通在一起,还要不要脸,还想以陛下压我……”
话还未说完,楚漫天眼眸一厉,起身扼住丞相夫人的脖子,微微用力,冷声说道。
“嫡母慎言,燕皇身体里流着的可是陛下的血,当心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