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还是那句话,跟了我,乖乖听话,姜天会没事,你也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然,我不保证姜天会不会在监狱里缺胳膊少腿的,甚至死在监狱里!”姜棠气结:“你卑鄙,我告诉你,信不信我把你干的拿下龌龊事都告诉程南希。” 陆靳言扣着她的后脑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灼烧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即时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他还是十分有风度地征询姜棠的意见。 姜棠被他折磨得快受不了了,但是还保持着一分理智谈判:“做一次
陆靳言扣着她的后脑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灼烧得她整张脸都要烧起来。
即时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他还是十分有风度地征询姜棠的意见。
姜棠被他折磨得快受不了了,但是还保持着一分理智谈判:“做一次,你能帮我救姜婷吗?”
陆靳言微微惊讶。
她这是变相拒绝想要和他发生关系。
以往,她并不会在这个关键点和他谈判。
他轻笑:“姜小姐不去商场做生意真是浪费人才了,床上床下都想让我替你办事。”
陆靳言松开姜棠,把她抱下洗手台,整理好她的衣服。
姜棠猜不透陆靳言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
说他自制力强,但是能在关键时刻停下来。
说他自制力弱,他又随时随地发情……
陆靳言拿过姜棠的手机,加了她的微信,给她转了十万块钱。
“那天晚上的补偿。”
有了这笔钱,暂时不用在餐厅打工了。
姜棠知道,他们是彻底地划清界限,以后都不会有联系了。
陆靳言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又恢复了禁欲的模样。
一点都不像是前一秒想要找人斗地主的样子。
*
姜棠照了照镜子,她这个模样,成年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幸亏宋成敲门的时候,没有得到她回应就走了。
要是被他知道她和陆靳言的事情,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宋成了。
姜棠给时浅和宋成发了消息,说自己先回去了。
她编辑完消息,刚准备离开,一道暗影覆盖下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陆宴礼。
陆靳言刚走,又来了个陆宴礼。
姜棠还没有反应过来。
陆宴礼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抵在墙上,低下头要强吻。
姜棠偏过头,拼命挣扎,“啪——”
姜棠扇了他一巴掌:“滚!”
她靠在墙上,急促地喘着气,泪水,夺眶而出。
陆宴礼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
“姜棠,你就那么荡,连宋成都可以勾引,明明你给我睡一觉,你就能解决所有的危机,你不找我,去找宋成。”
姜棠气得发抖:“对,我可以睡任何人,唯独你不行。”
陆宴礼的脸阴沉地可怕:“以你的身份,我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在北城,没有人敢和陆家作对,姜棠要不了多久就会乖乖臣服于他。
他冷笑:“姜棠,离程南希远点。”
姜棠不怒反笑:“你怕了?”
“你害怕我和程南希套近乎,怕她知道你干的哪些龌龊事,程南希就不和你结婚,你就拿不到程家父母遗留下来的财产。”
程家,当年也是富甲一方的豪门,要不是程家父母双双去世,程家倒台,也能和现在的陆家媲美。
程家父母曾写下遗嘱,等到程南希结婚后,她才能拿到程家的巨额遗产,其中就包括陆家的股份。
而陆宴礼自然打的是程家财产的主意,等他们结婚后,他必定会哄骗程南希把财产都转到他名下。
这些,都是刚才时浅在手机上发消息告诉她的。
陆宴礼一把掐住姜棠的脖子,额头青筋直跳:“你要是敢破坏我的计划,你会后悔的。”
“姜棠,还是那句话,跟了我,乖乖听话,姜天会没事,你也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不然,我不保证姜天会不会在监狱里缺胳膊少腿的,甚至死在监狱里!”
姜棠气结:“你卑鄙,我告诉你,信不信我把你干的拿下龌龊事都告诉程南希。”
陆宴礼猩红了双眼,掐着姜棠脖子的手收紧了几分:“你敢。”
姜棠满脸涨红,像是濒临缺水的鱼儿,下一秒就缺氧而死。
她拿起台子一旁的石砖,猛地朝他的后脑勺拍下去。
沾满血迹的石砖掉在地上。
……
一阵慌乱声和尖叫声,陆宴礼被送到医院。
姜棠满手鲜血地,蹲在角落里,眼睛红红的。
宋成赶来厕所门口的时候,就是看到这样一幅情景。
她就像是破碎的美玉,孤寂又脆弱。
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姜棠面前,她抬起头,苦笑:“宋学长,今晚让你见笑了。”
他什么都没问,拿出手帕,给她擦拭手上的鲜血。
他检查了一下,还好,都是陆宴礼的血,她的手上没有伤口。
“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姜棠愣了愣:“你不问我为什么拿砖头拍陆宴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