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顶流影帝白月光竟然是我!初词贺景祈全本资源已出,讲述的男女主他们爱情又该何去何从,全新的章节,又将上演怎样的精彩,欢迎体验非凡的内容就来本站阅读吧。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初词过来。初词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小跑过去,“你的外套我带来了,就在我车上,现在给你行吗?”贺景祈慢条斯理道:“不给也行。” 观察室里。 副导演已经戴上了眼镜,一脸严肃地问:“你们觉得这期节目谁会是冠军?” 造型指导想也不想:“初词。” 总导演试图挣扎:“让一次是礼貌,应该不会有第二次了。” 下一秒,初词和
观察室里。
副导演已经戴上了眼镜,一脸严肃地问:“你们觉得这期节目谁会是冠军?”
造型指导想也不想:“初词。”
总导演试图挣扎:“让一次是礼貌,应该不会有第二次了。”
下一秒,初词和贺景祈在最后的藏宝地点相遇。
贺景祈再一次主动拿起了初词的喷雾枪,果断朝着自己干净的胸牌上喷了一枪。
换了第三个胸牌,又开了一枪。
总导演被光速打脸。
广播都愣了好半天,迟了半分钟才开:“贺景祈彻底OUT。”
初词最后凭借一大堆线索,成功找到了这一期的宝藏。
是一个金鱼形状的水晶,金鱼跳动着,鱼身翻转,仿佛一个弯弯的月亮。
初词摸了一下鱼尾,雕刻得栩栩如生,纹路特别清晰。
她垂着眼皮,却有些心不在焉。
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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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宝结束后,十位嘉宾又聚在一起,要拍一个结束语。
章思南:“感谢大家齐聚一堂,辛苦录制一起节目。多余的话不必多说,让我们一起来恭喜,今天的冠军——初词。”
“哦呦~~~”秦岁挤眉弄眼,“我们初词真厉害。”
唐怡跟着起哄:“恭喜初词。”
其中一个常驻嘉宾笑眯眯调侃:“这节目录了这么多季,头一次看这种操作。”
宋以期冷哼一声:“几个月没见,贺影帝还是和以前一样狗。”
贺景祈轻嗤了声:“羡慕吗?”
短短三个字,成功把焦点从初词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
宋以期已经气得勾住贺景祈的脖颈,把人用力往下按。
明明都在说贺景祈,可初词脸上的热度依然没有降下去。
她耳尖通红,隐隐觉得手里的水晶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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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散场后,初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贺景祈身上。
他和宋以期,章思南在大厅门口聊天。
其余嘉宾都坐上自己的保姆车回酒店了。
秦岁邀请初词一起。
初词:“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秦岁挑眉,“找贺影帝吗?”
初词没否认,强调了一遍:“正经事。”
秦岁脸都快笑烂了:“好好好,正经事。”
秦岁走后,初词在原地犹豫怎么张口。
贺景祈似乎是看到了,拍了拍章思南的肩膀。
章思南笑了一声,和宋以期一起走了。
贺景祈站在原地,回头看初词。
他换了迷彩服,穿着私服。上身是一件黑色连帽卫衣,卫衣没有任何装饰,只有左胸上缝了个品牌logo。
身形颀长瘦削,卫衣被平直的肩膀撑得特别挺括,修长的双腿裹在运动裤里。
抛开那头夺目的白金发色,整个人还仿佛是高中的那个贺景祈。
他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初词过来。
初词已经习惯了他这个样子。
小跑过去,“你的外套我带来了,就在我车上,现在给你行吗?”
贺景祈慢条斯理道:“不给也行。”
初词茫然:“啊?”
贺景祈:“方便你收藏。”
初词:“……”
她瞬间一言难尽:“我,我收藏你外套干什么?”
贺景祈换了一个话题,像是随口一问:“你特意找我,就是说这个的。”
初词看着他:“不然呢?”
贺景祈垂眼看她,眼睛认真地盯着她:“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因为……”
初词才说了两个字,果断闭嘴。
贺景祈依然盯着她看。
他眉眼是偏锋利的长相,浓眉长睫,没有表情看人,就自带一股压迫感。
初词默然几秒。
贺景祈语调偏冷:“你是不是把我删了?”
明明是六年的事情,初词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点心虚。
好吧,是很心虚。
初词讷讷道:“没有。”
“那是什么?”贺景祈问。
初词两眼一闭:“拉黑了。”
几秒的沉默,周围非常安静。
初词又睁开眼睛。
贺景祈垂着眼看她,瞳孔很深很黑。
他没什么表情,初词根本判断不出来他的心情如何。
但是今天晚上的游戏,他都这么让着她了,自己把人他放进黑名单里,确实不太对。
初词立马掏出手机:“我这就把你放出来。”
初词翻开微信黑名单,里面只有贺景祈一个人。
当时为什么拉黑他,初词至今都记得。
那时候高三刚开学,秦雅馨找上了门。
初词背着书包回到小巷子里,门口停着一辆库里南,车子旁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乖乖,这得多少钱啊?”
“好几百万呢,咱们这辈子都别想了。”
初词多看了一眼,没有多想。
直到她进了家,才发现沙发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夫人,对方看她的眼神,带着很刻意地打量。
最后搂着她,哭着说,我的宝宝。
初词茫然地看着陈凤翔。
女人头发花白,皮肤粗糙,笑容勉强。
她穿着一件破旧的T恤,下身是黑色七分裤,踩着一双老款拖鞋。
与打扮精致的秦雅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初词只觉得浑身发凉。
短短一天,她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却没想象中开心。
她要转学,回到一个陌生的家庭里。
陈凤祥当时捧着她的脸,说:“词词,你的家庭很好,你以后也会很好。”
初词眼泪都落了下来。
她不想去。
初词骨子里是一个非常怀旧的人,她讨厌任何变动。
她害怕陌生的家庭,陌生的家人,陌生的新学校新班级和新同学。
陈凤祥见她态度坚决,才把自己得了重病的消息告诉初词。
她活不过半年了。
第二天,初词梦游一样,回到学校收拾东西。
她收拾得很慢很慢。
她的座位是靠走廊的倒数第三排,外面坐着贺景祈。
初词是中午吃饭时间去的,本来以为没有人,结果才收拾没几分钟,贺景祈来了。
他没进教室,而是打开了初词桌子边的那个窗户。
少年身形瘦高,穿着校服,卷着袖子,露出了嶙峋的手腕。
他的胳膊搭在窗户上,说:“初词,你今天上午怎么没来?”
初词闷头收拾东西:“有事。”
贺景祈;“什么事?”
初词心情不好,于是冷漠地回:“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嘶。”贺景祈倒吸一口气,“谁惹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