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迟析,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会和异性纠缠不清吗?”余杳站定。“就算我们是青梅竹马,但止乎礼,我从没有对他念念不忘。”是压根都快忘记了,才不像你一样,时隔那么久还能把人接到岛上。 “我是讲事实的,那个刘教授绝对喜欢你,他一直看你。” “纪迟析,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会和异性纠缠不清吗?”余杳站定。 “就算我们是青梅竹马,但止乎礼,我从没有对他念念不忘。” 是压根都
“我是讲事实的,那个刘教授绝对喜欢你,他一直看你。”
“纪迟析,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会和异性纠缠不清吗?”余杳站定。
“就算我们是青梅竹马,但止乎礼,我从没有对他念念不忘。”
是压根都快忘记了,才不像你一样,时隔那么久还能把人接到岛上。
余杳无语了,政委对他的思想工作任重道远。
“我……”纪迟析百口莫辩。
“还有,我说过,不要拉拉扯扯,你我都是党员,要注意影响。”余杳直接打断,然后快速补充自己说的话。
纪迟析悻悻地收回手,看着余杳毫无留恋地离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余杳本以为自己那番话,足够让纪迟析歇了心思。
可没想到,之后纪迟析还是日日找借口过来。
就仿佛那天的不愉快不存在一般。
甚至,还愈演愈烈。
“纪迟析,你到底要干什么?”余杳看着再一次蹲守在办公楼下的人忍不住了。
“南枝,对不起,给个重新追求的机会吧。”纪迟析把手上的糖葫芦递给她。
“你是不是有病,我们离婚了。”余杳恨不得把离婚证掏出来,拍在他脸上。
虽然她并没有这种证明关系的纸张。
“我没签字就不算,你们文化人不是最爱讲程序正义。”纪迟析耍赖。
“可是报告上就是有你的签名。”余杳戳穿他,虽然是自己不太光明正大拿到的。
“那不出自我的个人真实意愿,而且你不是不知道我上战场,脑袋受过伤,不能欺负病人。”
“……”余杳无语,所以这人去读书,就学了个这。
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纪迟析也不气馁,把糖葫芦包好放进棉衣口袋,然后连忙追上去。
“你不吃那我就放你办公桌上了。”
“别,带走。”余杳最烦纪迟析这套。
离婚前,他忙,出海几周不联系一次,她理解。
离婚后,他倒是闲了,天天在眼前晃悠,她烦躁。
可惜,她早已不是那个盼着他回来的余杳了。
“你不上课吗?我记得京大的课排得很满。”余杳头疼。
自己当初追纪迟析不会就是这样吧?突然开始嫌弃起曾经的自己起来。
内心感慨万分,自己做的“榜样”可真是水平高呢。
“上啊,上完了跑过来的,你们下工时间要比下学时间晚。”纪迟析一脸真诚。
余杳离去,欲哭无泪。
她本以为纪迟析只是说说而已。
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余杳刚走进办公室,就看见自己桌σσψ上就放着一根糖葫芦。
红色的糖衣已经融化,黏糊糊地粘在袋子上,十分不好打理。
看来是纪迟析去而后返,余杳扶额。
带着一丝怒气、一丝怨气地将糖葫芦丢进垃圾箱里。
这样被粘着的日子持续了近一个月。
余杳接到一些消息后,当即前往槐村。
“真的全死了?”她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
“对,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干的,老子的蜂啊……”男人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