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摇着,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嗓音也变得尖锐起来:“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离开了一小会儿,谁知道他会突然发病!”江渝风被她吓到,暧昧的气氛陡然消散,温辞溪疯了似的一直重复着那句话,身下床铺也在瞬间消散转变成纯白的天花板。身边的一切都在瞬间换了一副模样,唯有那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温辞溪被他眼底的炙热烫到,脸颊渐渐染上一抹绯红,推着他的手绵软无力,倒像是一种另类的邀请。 江渝风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接着是眼睛、唇角、脖颈然后在她的锁骨处恶作剧般地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最后吻上
温辞溪被他眼底的炙热烫到,脸颊渐渐染上一抹绯红,推着他的手绵软无力,倒像是一种另类的邀请。
江渝风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接着是眼睛、唇角、脖颈然后在她的锁骨处恶作剧般地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最后吻上他渴求已久的唇瓣。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退开,他们的唇角之间一抹晶莹的丝线一闪而逝,两人呼吸交缠,深重且凌乱。
温辞溪睁着水汪汪的眸子迷离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
他半跪在她身上,垂着头看她:“你还没说离开的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呢。”
温辞溪有些难受地在他身下扭了扭,他呼吸重了一瞬,轻轻拍了拍她示意她别乱动。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
江渝风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亲:“撒谎,你自己去了哪里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不知道。”温辞溪还是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摇着摇着,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嗓音也变得尖锐起来:“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离开了一小会儿,谁知道他会突然发病!”
江渝风被她吓到,暧昧的气氛陡然消散,温辞溪疯了似的一直重复着那句话,身下床铺也在瞬间消散转变成纯白的天花板。
身边的一切都在瞬间换了一副模样,唯有那道尖锐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江渝风揉了揉痛到晕眩的脑袋,偏过头看向声源处。
迷蒙的双眼慢慢聚焦,温辞溪那张面目狰狞的脸也渐渐变成了秦小雪的。
心脏处空落落的有些疼,就像是有人把他捧上了云端却又狠狠把他摔下。
原来有关温辞溪的只是一场梦,现在看到、听到、碰到的一切才是现实……
辞溪,他的辞溪……
她愿意入他的梦是不是就说明她并不是真的想和他一刀两断呢?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医生说因为他旧疾复发加上伤心过度所以才会陷入深度昏迷,谁知道他还有多久才会醒来。”
“说来也真是好笑,温辞溪活着的时候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拼命伤害她,现在人死了倒是为了她进了重症监护室。”
“他但凡多信她一些,你都不至于找到机会下手,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这种男人真是令人倒尽了胃口,要不是……”
秦小雪的后半句话被卡在嗓子里,对上江渝风眼睛的时候下意识掐断了电话,眼里闪过一丝恐慌。
“渝风,你什么时候醒的?”
秦小雪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乖巧柔弱的模样,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听她的语气,似乎温辞溪的死似乎也和她有关……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打量的视线,伸手拍了拍胀痛的头,眼睛里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迷茫。
“你说什么?你是在和别人打电话吗?”
秦小雪凑在他耳边提高了些音量:“我说,你感觉怎么样?”
江渝风的表情一丝变化都没有,仍然迷茫地摇了摇头:“小雪,你说什么?”
秦小雪眼睛里闪过一抹不确信,连忙喊来医生。
医生对他仔细检查过后说:“可能是高烧压迫神经引起的暂时性失聪,过两天就能恢复,别太担心。”
江渝风静静地看着秦小雪送走医生,背对着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转过身时,又变成他熟悉的表情。
她脸上全是对他的关心,拿出手机对他打字:“医生说只是暂时听不见,过两天就好了,你别急。”
江渝风眼里的迷茫退去,握住秦小雪的手:“小雪,还好有你。”
四目相对,他盯着她的眼睛,似要把她看穿。
这一次,他终于在她关切的表相之下看见了她眼底深处对他的冷漠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