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她在洛杉矶演出的时候,居然还有人在她的钢琴上放了刀片,幸亏在第一次被刀片划伤的时候,她就养成了检查钢琴的好习惯。而在那次之后,程诩也放弃了自己的乐曲创作,紧紧跟着田宛白生怕她出什么事。他们的正常生活也开始受到了影响,走在大街上会有人无故朝他们谩骂,更有无数为了流量不择手段的博主来吃他们的人血馒头。 程诩和田宛白看着整个互联网上的辱骂,脸色有些难看。 现在整个的风向都将矛头指向了田宛白,她在音乐届现在风头正盛,大家看到她的绯闻都会愿意上来踩上两脚。 人好像就是这样,就是喜欢摧毁那些看起来
程诩和田宛白看着整个互联网上的辱骂,脸色有些难看。
现在整个的风向都将矛头指向了田宛白,她在音乐届现在风头正盛,大家看到她的绯闻都会愿意上来踩上两脚。
人好像就是这样,就是喜欢摧毁那些看起来美好的事物。
就像田宛白,完美的外貌,绝顶的天赋,每次穿上白色的礼服出现在舞台之上,台下所有的观众都会为她和她的音乐醉倒。
原来她的演奏视频被无数人夸上了天,可是现在下边除了对她的侮辱就只剩下了毫无依据的意淫。
程诩本来想好好安慰田宛白,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再去巡回演奏会。
可是田宛白却说:
“没事的师哥,他们就是想要我认错回去,想让我自己放弃自己的生活。”
“这次巡回演奏会的机会是我自己不记昼夜的练出来的,我不可能因为这些苍蝇叫就放弃!”
“师哥,我还是要急促下去!”
程诩看着眼前,眼神中闪烁着星光的田宛白,心中最后的那点担忧也没有了。
“好!师妹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可怕的了,我现在去通知老师,准备开始你的巡演!”
巡演很快就开始了,田宛白以为这些人最多在网上骂骂她,但是很显然她把这群人想得太简单了。
有人故意冲进她的演奏会大喊大叫,当面对着她破口大骂,有人坐在下边对着台上的演出人员丢东西。
更过分的是,她在洛杉矶演出的时候,居然还有人在她的钢琴上放了刀片,幸亏在第一次被刀片划伤的时候,她就养成了检查钢琴的好习惯。
而在那次之后,程诩也放弃了自己的乐曲创作,紧紧跟着田宛白生怕她出什么事。
他们的正常生活也开始受到了影响,走在大街上会有人无故朝他们谩骂,更有无数为了流量不择手段的博主来吃他们的人血馒头。
田宛白本来不打算做什么,她以为这样的事只是一时的,她想靠着自己撑过去这段时间,她想证明给那两个人看,自己没有了他们一样活的很好。
可是直到她在华盛顿演出那次,她刚刚演奏完,站起来对着台下的观众鞠躬。
但是台下的人已经没人鼓掌了,所有人都对着她吹流氓哨,偌大的场馆只剩下了哨声和嘘声。
但多次的演出甚至让田宛白都习惯了这种场景,她刚抬起头,台下的一个人拿着一个铁质水壶朝着她的眼睛直飞而来。
电光火石之际,一旁的程诩看到了这个水壶,赶紧伸手去拦,可是他低估了水壶的重量也低估了丢水壶人的力气。
那水壶的力量直接将程诩的手指砸到变形玩具,一瞬间程诩的脸色就变得苍白。
幸运的是那水壶受到了阻拦,没有再继续往前,而水壶盖中飞出一个刀片,划破了田宛白的额头。
点点鲜血再一次落在了田宛白纯白色的礼服上,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关注自己的伤口,她一把抓住了程诩的手指。
平时修长好看的手指,此刻被砸的已经彻底变形,骨茬已经刺破了皮肤。
别说弹钢琴了,如果不能及时就医的话,他的手恐怕就要永远保持这种状态了。
田宛白知道这伤到底有多重,泪水几乎要淹没她的眼睛。
“程诩,程诩,我马上我马上就带你去看医生,你一定要撑住!”
疼痛和流血让程诩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但是他在此刻依然宽慰着田宛白。
“没事的,师妹,我们斗不过他们,我忍忍就好了。”
田宛白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过,此刻她已经顾不得什么独立了,她现在就想要那三人付出代价。
她带着眼泪咬牙切齿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谁说我斗不过他们,我倒要看看,现在谁斗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