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小伙子行,咱们初然眼光真好!”“小伙子,初然可是个好姑娘,要抓住机会啊!”纪初然的脸拧成了一团,拼命挥手让他们别继续说下去了。秦文乐似笑非笑地看着纪初然,点了点头:“嗯,确实是个好姑娘!” 纪初然迅速反应过来,端正身姿,面带浅笑:“您好,这是我亲手绣制的,所采用的刺绣技艺出自江南纪家!” 与之前来参观的众人不同,这个男人似乎对刺绣极为了解,不仅一语道破了这种刺绣技艺的精髓所在,还看
纪初然迅速反应过来,端正身姿,面带浅笑:“您好,这是我亲手绣制的,所采用的刺绣技艺出自江南纪家!”
与之前来参观的众人不同,这个男人似乎对刺绣极为了解,不仅一语道破了这种刺绣技艺的精髓所在,还看到了隐藏在深处的,纪初然想表达的心意。
他们旁若无人地交谈了起来,或许高山流水遇知音便是如此,有些人只需要看一眼,就知道他们注定会互相吸引。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两个人不知疲惫,聊着天南海北,越聊便越发现,他们是如此的契合。
那些一起出国参展的叔叔阿姨们来找纪初然的时候,只听见房间里传出来一阵欢声笑语。
纪初然站起身来,准备跟他们介绍身边这个男人时,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男人缓缓站起身,唇角微微勾起:“你们好,我叫秦文乐,是纪小姐的朋友。”
几个叔叔婶婶迅速从包里掏出老花眼镜,盯着秦文乐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边看边点头。
“我看这小伙子行,咱们初然眼光真好!”
“小伙子,初然可是个好姑娘,要抓住机会啊!”
纪初然的脸拧成了一团,拼命挥手让他们别继续说下去了。
秦文乐似笑非笑地看着纪初然,点了点头:“嗯,确实是个好姑娘!”
纪初然鼓着脸颊:“你怎么也跟他们一起胡闹了!”
秦文乐一脸无辜:“他们没说错啊!咱们初然不仅是个好姑娘,眼光还好极了!”
一群人闲聊了半天才记起来正事:“对了,我们是想问,这个展快结束了,你要跟我们一起回国吗?”
纪初然忽然陷入沉默,那天从傅家离开之后,她去医院简单包扎了一下就接到通知,直接飞往国外了,这些日子又一直在忙展览的事,全部心思都扑在上面,没空想未来的事。
现在展览圆满结束,按理来说,她肯定是要回国的,国内的环境也更适合她继续钻研技艺,上次遇到了一个业界同仁,受益良多,她还想回去再学习学习。
可是想到前一天晚上好友发来的消息,她又开始觉得头大,倒不是她放不下过去,主要是她不希望有谁来浪费她的时间,而且一旦被傅学民缠上了,她怕是要在全国民众面前丢人了。
她还想把纪家的刺绣技术发扬光大,总不能在传出艺名之前,先因为一堆丑闻火了。
那些叔叔阿姨们看她如此神情,还以为她是放不下身旁的秦文乐,又开始纷纷劝诫。
“小伙子,异国恋可是要不得的,你听奶奶的,想当年我跟我初恋就是因为异地,他在村东头我,我在村西头,结果最后黄了,初然是个小姑娘,你可不能让她嫁这么远!”
“一个村算什么异地,你就扯吧你,但是剩下一半还是很有道理的,异地恋十有八九会黄,你打算啥时候回国啊,你家里还有几口人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问着,秦文乐十分有耐心,一一解答,几乎把自己的家底全抖干净了。
纪初然在旁边哭笑不得,她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几天后纪初然还是跟着一行人回了国,无论如何,国内才是她的大本营,才是中国传统技艺扎根的地方,即使为了这一条,她也没有逃的道理。
纪初然回到了从前的老房子,看着母亲的牌位,她的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妈,我带着咱们家的绣品出去参展了,有好多人赞不绝口,纪家的传承一定不会断了!”
门口偷偷摸摸探出来几个脑袋:“看吧,我就说不可能是上次那个癫公!”
初然满头疑惑:“什么癫公?”
几个住在同漏洞的老头老太太被一句话打开了话匣子,开始疯狂吐槽上次在整栋楼里到处乱蹿的傅学民。
“我孙女前几天带我看剧,我学会了一个新词汇,像他这样的就叫癫公!”李奶奶抬头挺胸,宛如一只斗胜的公鸡,仿佛在说:“你们孙女没有带你们看吧,你们都不知道这种新词汇吧!”
纪初然突然笑出声,那些爷爷奶奶又开始七嘴八舌地问她的近况:“这年头女孩子出门可得当心点,要是染上癫公,那就完啦!”
“不过没事,我们年纪大,他敢动你,我们就说他推倒了我们,小孩子不能乱学。”
心头仅有的一丝阴霾也被驱散了,万家灯火里,她终于回到自己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