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间,姜欣悦身上单薄的衣服尽数被扯破,婀娜的身姿让这群阉人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等众人闹够了,管事的才将今日的吃食丢到姜欣悦面前。“今日你第一回当奴婢,本公公好心赏你吃口包饭。” 初秋的邺城并不算冷,但也绝说不上暖和。 冷宫中的姜欣悦等了三日,既没有等到自己被释放的旨意,也没有等到降罪的旨意。 她还穿着那日侍寝时单薄的衣衫,缩在房子里瑟瑟发抖。 “吱呀——” 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
初秋的邺城并不算冷,但也绝说不上暖和。
冷宫中的姜欣悦等了三日,既没有等到自己被释放的旨意,也没有等到降罪的旨意。
她还穿着那日侍寝时单薄的衣衫,缩在房子里瑟瑟发抖。
“吱呀——”
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陌生的管事太监走了进来,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姜欣悦瞬间头皮发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你这狗奴才,敢这样盯着本宫看!你不要命了!”
“待本宫见了陛下,定要他治你的罪!”
谁知那管事太监丝毫没有害怕,反而放肆的笑了起来。
“你这罪妇,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娘娘呢?”
“皇上已经下旨,罪妃姜氏欺君罔上罪无可恕,褫夺皇贵妃位分,贬为罪奴。”
姜欣悦“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往日美丽的眸子里满是震惊与惶恐。
“你胡说,陛下根本就离不开本宫,怎么可能会将本宫休弃?”
“你假传圣旨,罪当万死!”
管事的公公却不想再与姜欣悦废话,他将手中的拂尘往旁边一扔,露出淫邪的笑。
“你这罪奴,事到如今还不知悔过。”
“今儿个杂家便让你知道知道,如何好好当一个奴婢。”
说罢便吩咐等在屋外的一群太监一起进来,七手八脚的按住了姜欣悦。
推搡间,姜欣悦身上单薄的衣服尽数被扯破,婀娜的身姿让这群阉人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
等众人闹够了,管事的才将今日的吃食丢到姜欣悦面前。
“今日你第一回当奴婢,本公公好心赏你吃口包饭。”
“从明日鸡鸣起,你就得起来当差了。”
“活也不重,就是将你最看不起的,咱们这些阉人的恭桶,刷干净即可。”
“你动作麻溜些,还是有口粥喝的。”
从那日起,邺城后宫再无宠冠六宫的皇贵妃姜欣悦。
但冷宫却多了一个专刷公公们恭桶的罪奴。
而一到夜幕降临,这里的一处房间里就经常传来凄厉的惨叫,直至天明。
……
姜欣悦身上发生的一切,自然是裴晏行有意放任的。
他甚至都没有亲自去冷宫再看姜欣悦一眼。
对他来说,就是回想起这个人,现在都觉得恶心,耻辱。
“姜欣悦,你不是爱极了权利,爱极了皇后之位吗?”
“那朕就让你困守在冷宫之中,日日劳作,做一个人人可欺的罪妇。”
“如此,方借我心头之恨!”
然而虽然惩治了姜欣悦,裴晏行的媚毒却还是会时不时发作。
特别是每月的初一与十五,即便一夜连御数十宫人,还是不得纾解。
但这些宫人全都没名没分,侍寝过后便消失了。
裴晏行讨厌这些看过他窘迫模样的女人,事后哪怕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黄德全见裴晏行心中不畅快,还是大胆提议。
“陛下,不若留一两个中意的?”
“她们知晓厉害,定不会乱说话。能伺候陛下一场,也是他们的福气。”
他这样提,并非善心,纯粹是因为他看出裴晏行越来越不开心。
自从文德皇后故去,陛下就没有一日舒心。
皇贵妃被废后,陛下更是饱受媚毒之苦。
长此以往君不为君,国不将国。昭国必将走向灭亡。
“陛下,您并不喜杀戮,又何必徒增冤债?”
这话属实僭越了些,裴晏行却并未怪罪。
他虽登基不到两年,但如今皇威也日渐深重。
近侍之人里,他能听的唯有这位自小同他相伴长大的内侍了。
“过几日冬至,大祭司也将出关,届时朕再问问大祭司可有法子替朕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