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舒杳独自进了内场,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坐下。没过一会,纪砚礼竟然坐到了她的旁边。其实这也并不意外。这座位本来就是按照业绩排的。 尤拓远眼神深邃,半响还是点了点头。 尤舒杳独自进了内场,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坐下。 没过一会,纪砚礼竟然坐到了她的旁边。 其实这也并不意外。 这座位本来就是按照业绩排的。 她和纪砚礼同在一个部门,在追求江瑶
尤拓远眼神深邃,半响还是点了点头。
尤舒杳独自进了内场,找到自己的位置后坐下。
没过一会,纪砚礼竟然坐到了她的旁边。
其实这也并不意外。
这座位本来就是按照业绩排的。
她和纪砚礼同在一个部门,在追求江瑶之前,纪砚礼的业绩甚至要比尤舒杳还要好些。
他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聪明、优秀。
他们二人相当于这个部门的两个龙头。
直到江瑶的出现,分走了他的心思,这才让尤舒杳独居业绩榜首。
纪砚礼看着尤舒杳的侧脸,几次的欲言又止。
尤舒杳道:“有什么事要说就快说吧。”
“舒杳,你不要因为我……”
“如果是说这个的话,我就不想听了。”
尤舒杳打断他的话。
“可是你不能这样堕落下去,你这么优秀。”
或许这是纪砚礼的真心话吧,可是现在他的真心,一文不值。
“那你呢?追求江瑶是为了什么?”7
尤舒杳转过头看着纪砚礼,眼中的光明明灭灭,她知道是为什么,但还是想要问。
纪砚礼沉默了,迎着尤舒杳的目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纪砚礼,你太自以为是了。”尤舒杳苦笑着摇头。
“你就能肯定,你把握住的东西都是真的吗?”
“你就能肯定,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尤舒杳看着纪砚礼,这个昔日的爱人,不知该作何想。
“这句话应该换我来跟你说,你不应该为了追求那些缥缈的东西,而放弃自己的机会。”
“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
纪砚礼避开尤舒杳的视线,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舒杳,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们在一起六年,你应该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父亲早逝,靠母亲一个人把我拉扯大。”
“我从小到大,吃过的苦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吃苦了。”
纪砚礼望着前方,好似在望着他的未来。
“我太想进步了,你知道吗,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市,普通人可能奋斗一辈子都买不起一套房。”
“可是找一个有钱的女人,可以让我瞬间改变阶级。”
他回头看向尤舒杳,笑了笑,眼底却满是苦涩。
他何尝不想跟尤舒杳在一起一辈子,可是他苦怕了。
尤舒杳看着他,半响没说话。
她从来都知道纪砚礼的想法,但是由他直白的说出来,却是不一样的冲击。
“要是,你最后发现你的选择是错的呢?”尤舒杳问道。
可纪砚礼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
年会过去得很快,这期间,二人只是一直沉默到底。
曾经无话不说的两个人,此时坐在一起,中间却已经建立起了高高的围墙。
年会接近尾声,尤舒杳也没了再待下去的耐心,她提起裙摆就离开了会场内。
纪砚礼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感觉这次分开后,他就再也见不到尤舒杳了。
他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看着尤舒杳穿过长长的走廊,靠在栏杆上透着气。
迎面走来一群人,围在中间的纪砚礼认识,是财经报道上经常出现的京市首富。
他正想开口提醒尤舒杳,不要冲撞到贵人。
却听见那贵人朝着尤舒杳招了招手。
而尤舒杳也笑着迎了上去,亲昵地叫了一声。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