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的老人听说他是纪初然的老公后,都神情古怪:“纪家丫头上次回来过,哪里还有半分从前活泼的样子!”“那可不,以前她可是咱们这片小区里嘴最厉害的,上次回来,我看着整个人完全变了样子,这几年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什么苦哟!”“你老婆不见了那么久,你才知道出来找?早干嘛去了!” “可是......”傅学民转头看向游子墨:“你觉得,我喜欢初然吗?” 游子墨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眼神里全是诧异:“这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你把梓琬看得比命还重要,之所以答应娶纪初然不
“可是......”傅学民转头看向游子墨:“你觉得,我喜欢初然吗?”
游子墨一愣,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眼神里全是诧异:“这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你把梓琬看得比命还重要,之所以答应娶纪初然不过是因为纪家需要一个女主人,再加上你妈催得紧罢了。”
“而且她哪一点比得上梓琬,像她那么势利的女人,根本毫无优点可言,她也就......”游子墨想到纪初然离开的背影,忽然也说不出话了。
如果是梓琬,肯定早就哭得不成样子了吧,可是她当时什么都没有说。
傅学民耷拉着脑袋,向厨房走去,他答应了梓琬等会儿把汤送去医院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来,纪初然似乎从未尝过他的手艺,这个念头在他的心里拧来拧去,他顿时感觉烦躁无比。
“对!我喜欢的就是梓琬,我怎么可能会对那个女人动心,她把我看得比命还重要,要不了几天肯定就自己回来了,他们女人不就喜欢这么闹,就像上次那样!”
可是他等了好几天,纪初然那边都没有一点动静,傅学民开始慌了。
他疯狂给纪初然发消息,可是都石沉大海了,他拨打纪初然的电话,发现已经是空号了,他试图在更多的社交软件上搜寻蛛丝马迹,然而,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他对纪初然的了解少得可怜。
傅学民嘴角微微抽动,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要找到一个人是这么难,他甚至想过找纪初然的朋友问问,可是他发觉纪初然的生活里只有他一个人。
“她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
傅学民突然想起来一个地方,迅速冲到门口,开着车就直奔目的地去了,这样的速度,还是第一次是为了纪初然。
片刻之后,他站在纪初然老房子的楼下,发现自己并不知道纪初然到底住在几楼,他开始一栋一栋的敲门。
楼里的老人听说他是纪初然的老公后,都神情古怪:“纪家丫头上次回来过,哪里还有半分从前活泼的样子!”
“那可不,以前她可是咱们这片小区里嘴最厉害的,上次回来,我看着整个人完全变了样子,这几年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什么苦哟!”
“你老婆不见了那么久,你才知道出来找?早干嘛去了!”
一声声质疑充斥在他的耳边,没人知道纪初然到底去了哪里,从那些话语中,傅学民也开始逐渐了解到一件事:那些年里,也许他从未真正认识过纪初然。
从他认识纪初然开始,纪初然就事事以他为重,她整个人的生活几乎完全是围着他在转。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真的离开,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习惯了纪初然守在他身边,可到底......是习惯了还是喜欢?
傅学民陷入深深的怀疑当中,他开始分不清、看不懂,他迫切地想找个人问问。
恰好游子墨在此时打来了电话:“学民,你快过来,我们都等着你呢!”
傅学民有些疑惑:“等我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见你最想见的人啊!”电话那边传来戏谑的声音。
傅学民的心里突然浮现出了两个身影,一个是盛梓琬,一个是纪初然,那两个身影此消彼长,最后纪初然的身影竟然隐隐占了上风。
傅学民把车速提到最高,他迫切地想问问纪初然,他到底喜欢谁。
可是等他赶到现场,在那盛大的仪式里,他只看见了盛梓琬,旁边站着他们多年的好友,每一个人都在祝福他们两个。
盛梓琬站在那里,微微红着脸,没有说话。
傅学民忽然又接到了另一个电话:“我记得咱们家有一套红宝石首饰,怎么找不着了,你把它送给初然了吗?”
傅学民听着这话,感到莫名其妙:“什么首饰?找不到再买不就是了,咱们家什么时候这么紧张一副首饰了?”
在电话里,傅学民听见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