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鞅发泄完情绪,回到房间看着温霜微每年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眼眶就止不住的泛红。他人生当中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原来是这么无助。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温霜微的身影。 马加斯机场? 如果他没记错,季霖在马加斯读研吧! 蓦地,三天前季霖的那通电话跃上心头。 想起温霜微那时的慌乱,季鞅瞬间明白了,温霜微是瞒着他去加里顿大学读研了。 助理心惊胆战的给他发信息,小心翼翼地询问
马加斯机场?
如果他没记错,季霖在马加斯读研吧!
蓦地,三天前季霖的那通电话跃上心头。
想起温霜微那时的慌乱,季鞅瞬间明白了,温霜微是瞒着他去加里顿大学读研了。
助理心惊胆战的给他发信息,小心翼翼地询问。
“季总,需要给你订前往马加斯的机票吗?”
季鞅阴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来四个字。
“你觉得呢?”
助理连忙订了明日一早的航班。
季鞅的脑海里乱成一锅粥。
温霜微出国了,彻底脱离了他的视线。
在他无法掌控的千里之外。
现在哪怕是见一面,听听她的声音,都成了一种奢望。
季鞅视线一转,看见了垃圾桶里的生日蛋糕。
贺卡上面写着,希望小叔平安顺遂,往后余生,再无霜微!
季鞅攥紧贺卡,眼眸满是猩红,将垃圾桶上的蛋糕,直接砸到了地上。
等季鞅发泄完情绪,回到房间看着温霜微每年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眼眶就止不住的泛红。
他人生当中第一次尝到了后悔的滋味,原来是这么无助。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温霜微的身影。
等季鞅收敛情绪后,他转身来了温霜微的房间。
回想起温霜微刚开始向他表白的时候,确实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困扰。
可是为什么现在温霜微对自己死心了,自己却那么难受呢?
季鞅躺在她的床上,将头埋在被子里闻着她残留的气息,摩挲着她睡过的枕头。
泪水从眼角滑落,手上还在不断按下拨通键。
可是对面传来的依旧是机械冰冷的女声,季鞅心中满是苦涩。
正当他刚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他近乎条件反射的立马抬手,以为是温霜微拨来的电话,可是来电显示却是郑诗意。
季鞅十分不耐的接起了电话:“有事吗?”
“季鞅,温霜微那天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如此惊慌失措。”
郑诗意以为季鞅如此惊慌失措,是因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关你的事。”
季鞅顿了顿,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心中满是郁闷和烦躁。
“难道是温霜微走了?”
当郑诗意说出这句话时,季鞅沉默许久不作声,脑海中又浮现了温霜微那张笑意吟吟的脸。
以后可能真的再也看不见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走了就走了呗。”
“再说了,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现在她走了,岂不是顺了你的心意。”
“你找我演戏秀恩爱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她对你死心吗?”
季鞅紧握双拳,厉声道:“你给我闭嘴!”
电话那边的郑诗意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可是季鞅却青筋暴起,全身难受。
好像全世界都觉得温霜微走了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什么只有自己如此难受?
良久,季鞅缓缓开口:“我劝你管好自己的嘴,她和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听筒里郑诗意的声音逐渐变得戏谑了起来。
“季鞅,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温霜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