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对孟谕的不甘错认为那是爱情,且一再再二三的去伤害司澜。她甚至有很多机会可以跟司澜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可她不敢开口,心里想着是害怕伤害到司澜......实际上是她太过懦弱,这些年生活工作上的顺风顺水让她不敢迈出舒适圈,连人也养的胆小不堪。 “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哪怕是你我最开始相见的那天,也是在你的算计之中。” 他说的这些话,将那些年江亦安的伪装无情地撕开,江亦安脸色苍白如纸,猛然无力地倒在沙发卡座上。 她知道司澜说的是真的。
“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哪怕是你我最开始相见的那天,也是在你的算计之中。”
他说的这些话,将那些年江亦安的伪装无情地撕开,江亦安脸色苍白如纸,猛然无力地倒在沙发卡座上。
她知道司澜说的是真的。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回家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司澜并不想和江亦安有过多的纠缠,他起身刚要离开,江亦安忽得起身猛地从背后抱住他。
“阿澜,那你呢?”
“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的算计,可我当初故意露了破绽,你也没有拒绝我,你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可是谁都有轻易相信人的时候,江亦安,我也曾给过你机会,在得知我只是孟谕的替身时,他已经结婚的时候,我想着没关系,我都可以。”
“但你呢?你有坚定地选择过我吗?你跟孟谕说过什么,你忘了吗?你说只要他愿意,你就可以跟我分手,对你而言,我司澜不过是你可有可无的存在。”
“不,不是这样的,我.....”
江亦安试图辩解,司澜就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呵,你当然会骗你自己,因为孟谕根本不爱你,现在是你最无助最没安全感的时候,你满心想着我会像以前一样去安慰你,我只是没有做到,你就有些接受不了才来找我的。”
不,不是这样的。
江亦安怔在了原地,她想说她没有,但她又该如何开口?
毕竟司澜也没说错,她确实辨不清她的心,她没有坚定地选择自己所爱的人。
她将自己对孟谕的不甘错认为那是爱情,且一再再二三的去伤害司澜。
她甚至有很多机会可以跟司澜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可她不敢开口,心里想着是害怕伤害到司澜......
实际上是她太过懦弱,这些年生活工作上的顺风顺水让她不敢迈出舒适圈,连人也养的胆小不堪。
都怪她。
都是她的错。
即使是这样,她也不想和司澜分开,她还为他作好了新曲,她还没有弹给阿澜听。
“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她沙哑着嗓子开口,泪水浸湿了司澜衣服背后。
“江亦安,你我的感情已经走到尽头,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是我已经放弃了你,我对你没有恨,毕竟你和我一样,曾经都是不被爱的可怜人。”
司澜早在看到江亦安对孟谕所做的那些事后,那些萦绕在心尖的不忿就开始消散了。
其实大家都一样,谁也没比谁更幸福。
15
背后的江亦安死死搂着他不肯放开。
司澜也是很有耐心地等着她主动挪开自己的手,然而江亦安固执地要命。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等了许久,司澜开始有些不耐烦了,紧紧抓住她的皓腕,毫不留情地扯开。
“我希望我们好聚好散。”
司澜掷下这么一句话,抬脚大步流星地离开。
无尽的怅惘感和痛苦让江亦安感觉像是被闷在了一个模糊、阴暗的墙壁后面,她定定地看着司澜的背影,有些迷茫地瘫坐在沙发上,紧紧抱着自己。
她应该放弃吗?
怎么办,完全做不到。
这几年来,明明他们做过很多事,清晨去郊外爬山,冬日去北方看雪,夏夜里兴致来时便去乡镇去看星星。
他们总是那样要好,即便是各自繁忙都要过几天黏糊的日子。